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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說著,手掌一翻,一個金色的用一種古怪手法摺疊的紙盞便遞到了傅葉雨的面前。
傅葉雨的心突然恐懼到了極點,眼睛直直盯著那個小小金色紙盞半晌都沒有動,突然顫抖著手伸過去倏地捻過了那紙盞,仿若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才一點一點地開啟,臉上立時現出一種古怪的神色,她不解地道,“先生,這是……”
那被開啟的金色紙盞竟然是個令牌模樣大小,上面只有剛勁的兩個字,“速回。”落款卻是阮清流。
黃石先生輕輕點點頭,“這是阮大人速召我回去的金色令盞,若非情況萬分火急他是絕不會對我使用這個的。”黃石先生說著眼光瞟了瞟傅葉雨,“黃金令,只能接,不能問原由,誓死遵守。我想盡辦法也不能探到西南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本能地預感此次我絕不能回去。”說完,他的眼光又盯向了傅葉雨的腹部,眼神堅定而果斷。
“是因為我?”傅葉雨有些心虛地明知故問道。
黃石先生點點頭,“因為你和孩子,更因為你脖子上的那方信印……”說著,黃石先生那通透犀利的眼光又若有若無地瞟向了傅葉雨的脖子。儘管那方信印已經被深深地掖進了棉衣中。
“唉,”傅葉雨一聲嘆,“好吧,想必先生與他也不是外人……”說著,便把自己在西南郡以及與西南王的種種都細細地說了出來,最後傅葉雨手一攤,“我也不知道表姐是不是真的被劫掠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知道我還活著,既然西南郡無法傳通訊息,目前我能做的也只是安心地把孩子生下來,畢竟這是他的血脈……”傅葉雨說著臉色暈紅地撫上了自己的腹部。
黃石先生卻高深莫測地笑了,“這就對了,我有強烈地預感,這個孩子對王爺究有多麼地重要!這也是我躊躇萬分最後決心留在這裡的原由。阮清流召我回去,莫不因為我的醫術,但是他又是何等的神通,我回不回去也無裨益,反正有他在絕死不了人。我隱約地覺得,若這次真是王爺的劫數,說不定,這個孩子便是王爺的救命良藥……”說著,他竟有些皮懶地舒活著筋骨站起來就朝外走去,隨後頭也不回地對著傅葉雨擺擺手,“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順利地誕下孩子的,有了他,王爺的命便可一保,總也抵去了我違令不遵的罪過……哈哈哈,到時候……”黃石先生兀自想著,竟有些得意忘形的跨出門去。
一看他就跨出了門,傅葉雨急忙回過神來喊道,“先生如今可還有法子回去?”
“回不去了,整個西南郡都強行戒嚴了,任是隻鳥都甭想飛回去。你就安心待在這裡生產,一切待孩子出生後再作打算。”人早就飄出去很遠了,但那清晰的話語還是分毫不差地傳了進來。
傅葉雨的心又一陣恍惚紛亂。
新的一年,就在傅葉雨時不時的走神中過去了。年後,整個‘梅落山’冰雪融化,萬物復甦。到處春意盎然,草木春生,鮮活的氣息讓人無比地舒活愜意。
三月二十八,是個好日子。空氣清鮮,鳥鳴啾啾。東方霞光萬丈,給還有些冷寂的‘梅落山’披上一層金光。隨著一聲底氣十足地嬰孩的哭泣聲在清晨驀然響起,一個健康精緻無比惹人喜愛的男嬰呱呱來到了人間。整個‘梅落山’頓時鮮活了,隨著那聲長啼都染上了一層喜色。
黃石先生用包褥舉著那個男嬰對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哈哈暢意地大笑,“春回大地,萬物生長,還有比這個小生命的到來更讓人驚喜狂熱的嗎!”
門‘嘭’地一聲被推開,朱景山丟下手中的熱水桶,兩眼放出的光比窗外的太陽還要熾熱明亮幾分地急忙跑過去,望著黃石先生手裡的嬰孩竟嘿嘿兩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黃石先生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放心,終有一天,你也會有自己的兒子。”
“這不就是我的兒子嗎!”朱景山說著,一把從黃石先生手裡搶過了嬰孩。仔細地望著孩子那精緻俊美的小臉,漆黑幽亮的清澈眸子,朱景山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跳了出來:這個孩子竟然與師弟長得如此相似,唉……
有些歡喜又有些憐愛的朱景山左手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左看右看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黃石先生望著他一臉羨慕的神色,不由揶揄地道,“有什麼好羨慕的,只要你願意,明年你也能抱上兒子,這個可比你作畫還簡單,嘿嘿。”
朱景山一聽,立時翻了個白眼,抱著孩子就走開了。
“啊,先生,不好了,葉雨身下大出血……”房內,突然傳來紅綾及陳媛媛驚恐不疊的叫聲。
黃石先生一驚,立時折身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