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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了……若是你表姐去了,那個孩子必死無疑!”
傅葉雨一驚,“不是還有你嗎?難不成劉家這麼雄厚的家資竟然養不活一個孩子嗎?”
劉松年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他顫抖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密函放到錦盒上攤開,“這是太后給我的密詔,葉雨看看吧……不是劉家養不活這個孩子,而是整個劉家家族根本容不下她們母子倆。若不是我叫人放了那把火,麗珠和那個孩子根本活不到現在……難道我就能狠心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飢不飽食衣不遮體嗎?葉雨,你姨娘的眼睛早就哭瞎了……麗珠出事後,太后和皇上不謀而合地聯起手來對我進行了徹底打壓,雖然我失了勢,但還不至於那麼沒用。麗珠畢竟是我的孩子,我寧願親手毀了她,也不願假他人之手……那把火是救了麗珠和孩子一命,但也徹底毀了她,我若不對她狠心,就消不了太后的心頭恨……太后早已從皇上那裡謀到了更大的利益,她早就放棄我們了,我與你姨娘死是早晚的事,如今只是可憐了那個無辜的孩子……”劉松年說著又淚起。
傅葉雨卻一下子無力地摜倒在軟靠上,她明白的很,姨丈說的絕對是事實。憑著太后的心高氣傲,她又怎容得下傷風敗俗的表姐和孩子?她是整個劉家的恥辱,太后沒親手掐死她已經算是仁慈了。
“這事太重,姨丈得容我回去與他商量一下……再說了,姨丈憑什麼認為我們就一定能救得下那個孩子?我們現在也是兩手空空無權無勢任人宰割……”最後,傅葉雨還是有些鬆動了。
“葉雨可否聽說過先帝的遺詔?”劉松年氣勢一變有些陰沉沉地。
“遺詔?從沒聽說過,與我們又有什麼相干?”傅葉雨真實地道。
“唉,”劉松年一嘆,“當年先帝駕崩,曾在生前留有一份遺詔,傳說如今的聖上並不是先帝最中意的帝王人選。若皇上昏庸無道,便可讓委託大臣啟用那份遺詔廢除皇上另立明君。”
傅葉雨一聽心中又起驚雷,“姨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今的皇上不是一直都是太子嗎?先帝為什麼又要另立一份遺詔?他這不是存心讓其他的皇子們起亂嗎?再說了,先帝最後的那個委託大臣又是誰?如今的皇上似乎也不是太昏庸……”傅葉雨異常不理解,完全忘記了當今皇上對她的妄念。
“先帝雖然早立太子,但那都只不過是穩定朝綱安定人心,可先帝心中最佳的人選卻不是當今聖上。”劉松年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唉,真是複雜!”傅葉雨搖頭嘆息,“不過先帝已死,如今國富民強,那份遺詔怕是用不著了。”
“那可不一定,東平王不是已經反了嗎?”劉松年輕聲反問道。
傅葉雨語氣一噎,“難道他就是因著這個由頭反的嗎?原來先帝心中最佳的人選竟是東平王……”
劉松年卻笑著搖了搖頭。
傅葉雨不解,皺眉,“那,先帝曾經委託的大臣又是誰呢?”
“就是你的父親!”
“啊?這怎麼可能……”傅葉雨根本不相信地道。
“世上除了他,再沒有誰能如此得先帝的信任……況且,先帝最喜愛最欣賞的兒子也交由了他手中。”劉松年說著意味地轉頭望著傅葉雨。
傅葉雨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她瞪大著眼許久都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劉松年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不,這不可能,他一向心性淡泊,渴望自由自在,對那個位置根本不感興趣!”傅葉雨很沒說服力地低喃著。
“可是太后與皇上卻不這麼想,他們從來都不敢得罪西南王……”
“所以姨丈才會想著讓他來救下表姐的孩子的?”
“除了他,沒有人能從太后的手中把人救走……”
“可是表姐和孩子已經很可憐了呀……”
劉松年卻含淚搖頭,“沒有人會再留戀已經廢棄的棋子……”
傅葉雨啞口無言,她軟軟地靠在椅子上,後背早已汗溼。“姨丈,遺詔的事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
“先帝駕崩前曾召你父親,安國公和靖國侯密談,想必這三人必是知道的。除此外皇上和太后也是應該知道,如今德太妃怕是也已經知曉了,否則東平王怎會一直不服皇上最後又反了……我是從太后平常的隻言片語中猜到這一切的。”
“唉,真是令人頭疼!”傅葉雨說出了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如今這遺詔想必已經落到西南王的手裡……謝雨裳死前也是鍾情於他,靖國侯思女心切早就傾向了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