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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萬千漣漪,許久才輕輕點頭道,“那你得首先答應我,要對九公主好……”
白千羽眼眸一暗,最後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傅葉雨心慰地笑了。
幸之此時卻低著頭伸扯著小手不停費力地夠他腰間掛著的一把小巧玲瓏匕首,只因這把匕首柄上鑲嵌著一塊古樸典雅的青玉泛著五彩光暈異常好看,白千羽哈哈笑著拔下那把匕首就放到了幸之的手裡,“你小子倒挺有眼力神,知道這把匕首是個好東西。”
傅葉雨一看幸之胡亂地把玩著匕首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急忙伸出手蠻橫地搶過,“你趕快把這匕首收起來,幸之拿著它要嚇死人了。”
白千羽卻笑著搖搖頭,“這把匕首名叫‘流螢’,是一次我在巡山的時候偶爾得到的,薄如蠶翼小巧玲瓏卻鋒利無比,很適合女孩子用。此次拿來原本也是想送於你的,你就拿著她防身吧!匕鞘上有機關,只要不觸動機關匕首便拔不出來,幸之拿著它玩也無防。”
傅葉雨真是無話可說了,“可這匕首畢竟是兇器,幸之是斷不能拿它玩的。你不知道這小子有多聰明,止不定就被他觸了機關……這把匕首想必我也用不著,你還是拿回去送給公主……”
“拿著它!”白千羽突然有些生氣地本起臉大聲一嗔。傅葉雨看看幸之,又看看千羽,最後還是乖乖地把匕首收了起來。
“幸之,你孃親真不懂事。叔叔帶你出去玩好不好?”轉過臉白千羽又對著幸之喜笑顏開。
幸之二話不說立馬抱緊了白千羽的脖頸,就象他平時抱著大師兄那般。
望著二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傅葉雨不由洩氣地一嘆,“真是的,到底是誰的孩子,幸之怎麼能這樣,對誰都沒有脾氣。以後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不行,以後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若是以後讓他善妒的爹見到他這般沒原則止不定要好好地修理他。”傅葉雨這般胡亂地想著抬腳就向廚房走去。
忙了一天了,趙師傅肯定累壞了。
婚禮過去了好幾天,傅家的生活也穩定下來。陳媛媛和紅綾待娘象對待真正的婆婆一般細心伺侯著噓寒問暖變著花樣討孃的歡心。娘整天樂得合不攏嘴,反而是她這個女兒卻湊不上身了。幸之則整日被大師兄抱著畫畫樂不思蜀。傅葉雨閒暇下來,想著自己的心事,便換上以前的男裝悄悄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才找到最繁華的街道上最巍峨的牌樓——‘福潤’錢莊。
傅葉雨望著‘福潤’門前熙熙攘攘進進出出絡繹不絕的人,直直感嘆‘福潤’的生意真是好的沒話說。她也不進去,只是圍著那威武燙金的扁牌看個不停。雖然年月日久,那扁牌紋理有些灰暗,但傅葉雨還是在邊角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渾然天成的山茶花圖示,這讓她的心又經不住一陣狂跳,難道真的是他……
傅葉雨不由搖了搖頭,想著爹與大師兄拿著那厚厚的銀票淡然處之的神情,傅葉雨的心裡就是不能平靜地擰成了個疙瘩。如今一探真實,她還能說什麼?怕是爹與大師兄早已心知肚明,‘福潤’幕後的大老闆……
唉,算了,知道這家最大的錢莊也是他的資產就好了。傅葉雨這般想著抬腳便向另一個地方走去。來到‘福’記珠寶行,傅葉雨頭也不抬就走了進去。還是阿福眼尖一下子瞧見了他,不由大聲稀罕地叫嚷著,“哎呀,這不是羅公子嗎?可真是稀罕稀罕,有段日子不見了,羅公子是不是又到別的什麼地方發財去了?”
傅葉雨無奈地一笑,恭了恭手,“敢問阿福小哥,謝掌櫃今日可在?”
“在在在,我們掌櫃天天都在唸叨著羅公子呢!”阿福嬉皮笑臉地答道,隨後手一撩,裡屋的簾子便被挑起,傅葉雨頭一低便走了進去。
謝掌櫃也聞聲從裡間裡走了出來,臉有驚喜,眼睛閃爍著精光不絕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傅葉雨,不覺嗔道,“羅公子可有些日子不露面了,老夫以為羅公子嫌棄了‘福記’的利薄,不願與‘福記’來往做生意了呢!”
傅葉雨趕緊恭身深揖而下,“請恕羅小晨不辭而別,因家中有事遠走他鄉實屬不得已,無禮之處還望謝掌櫃見諒。”
傅葉雨恭身行禮告罪的時候,卻不見謝掌櫃身形一晃已經不著痕跡地往旁邊閃了閃,正好躲過了她的施禮。
如今她的身份非同小可,怕是謝淵也受不起她的禮,這才躲了。
謝淵捻著鬍鬚笑眯眯地望著她,“羅公子不必客氣,雖然一年多不見,但我們的協義還是有效的。如今欠羅公子的銀錢總算該兌現了。”說著,巴掌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