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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剛生產完已大出血……”傅葉雨的聲音裡隱有了哀求。
“是嗎?”東平王滿意地笑著抬頭看著傅葉雨道,隨後眼光瞟了瞟傅葉雨的肚子,突地一下子又湊到她的面前,“嗯,那讓我猜猜,皇后嫂嫂最後為他生了什麼?絕對不會是皇子……其實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他始終等待的從來都不是她肚子裡的孩子……”說著,他邪魅又曖昧地貼近傅葉雨的耳垂,“你想知道那年白塔寺他對我都做了什麼嗎?”
傅葉雨一聽,臉色瞬時蒼白。此時明明說著皇上為何突然又轉向他?她目光緊窒,把臉轉向一邊沒應他的聲。腦中卻電石火光,紅玉臨死前曾說過的話又響在耳邊,“傅葉雨,你對不起東平王,我死都不會放過你……他對你那麼好,你竟然狼心狗肺,此生,你可把他害苦了……”紅玉的話象附骨之蛆,讓傅葉雨此時膽戰不已。此時,袖中流螢已握得發熱,如此近的距離,她能刺中他嗎?
還未等傅葉雨思量完,東平王就嘲弄地又笑起來,他邪魅妖冶地斜靠在瑤琴上目光輕俏地睨著傅葉雨,“難道他真的沒有告訴你,為了你,他竟一腳把我廢了……”
傅葉雨瞬時轉頭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哼哼,哈哈哈,所以,”東平王瞟著她的肚子冷笑幾聲又危險地靠近,“你將會是我的皇后,你肚子裡的孩子也將會是我的太子……不管父皇的遺詔如何,你如今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欠我的,我要你終身來還我!”
傅葉雨後背的冷汗早溼了衫子,她依然脊背挺得筆直,“東平王難道忘了,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西南王妃,東平王要偷桃換李,可否想過怎樣去堵天下之幽幽眾口?”
“嘁,我又何需堵他們的口?我說你是西南王妃你便是,我說你不是,你永遠都不是……這孩子是皇家的種,我說是我的皇子,誰又會說半個‘不’字?至於你,後宮之中粉黛三千,歲月幽幽,誰又會不識時務地記得曾經還有個西南王妃呢?”
一席話把傅葉雨打入谷底。他的如意算盤打的精準,可她明知不能成真卻還是囁嚅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她瞟著他的下體,難道他真把他廢了?
東平王明顯地瞧出了她的疑慮,做勢欲解腰帶,“此時,要不要親眼看看以證實?”
傅葉雨立時臉紅地轉過頭去。耳邊東平王笑得恣意輕狂。
“那我們呢?東平王又要如何踐行自己的承諾?”此時,宮門口不知何時,魏貴妃抱著永慶一臉肅然的走進來。此時此刻,她比傅葉雨要膽色地多。
東平王譏笑一聲,沒看她,卻隻手一揮,還在激戰的姜為卻毫無徵兆地向一邊狠狠地飛去,桌椅板凳隨之被撞翻響起,他重重地撞在牆上又跌在地上,鮮血噴出,他半晌都沒有爬起來。傅葉雨急紅了眼,魏貴妃卻不屑地瞟了她和皇后一眼。
“魏貴妃想做的不過只是太后……”東平王漫不經心地轉過了頭笑道,那笑聲怎麼聽都帶著諷刺。
魏馨兒卻抱著永慶一步踏到他面前輕蔑地說,“你承諾過,此事若成,你要立我的孩子為皇帝,你只能是區區的攝政王……”
東平王卻望著她笑得更歡了,傅葉雨絕對認為他那笑容裡比毒蛇更可怕。果然,魏馨兒的身子便狠狠地向後飛去,永慶被摔在地上哇哇大哭。魏馨兒口吐著血沫子,“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想違誓?我為你做了那麼多……難道你就不怕我兄長的那三十萬大軍踏平你這皇宮嗎?”
東平王的眼睛立時縮成了針芒,“若不是你挑撥,我母妃又怎會糊塗地去找太后同歸於盡……她需要如此嗎?是你不想讓她成為你前進的絆腳石吧?我母妃一直不喜歡你,有她在,你做太后豈不笑話……”說著,他暴虐報復地就要去抓永慶。傅葉雨眼疾手快地把永慶連拖帶拉地抱進懷裡,她的眼裡有刀子,東平王訕訕收回了手,媚笑著道,“你竟還護著他,也罷,隨你。”他的聲音裡竟有溫柔。
傅葉雨認為定是自己的錯覺。
而魏貴妃投來的眼光裡第一次沒有了不屑與譏諷。
她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沫子,“若沒有我的孩子,你又有何顏面坐立在九尊之上?難道在這後宮裡,太監還不多嗎?”這話歹毒之極,但同時也讓傅葉雨證實了東平王方才的話是真的。
東平王卻不以為意地輕笑起來,那份恣意輕漫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已被廢,他挑著眼光看著殿內的眾人嬉謔地說道,“既然有人要本王言出必行,那本王也不能做食言小人。兄弟們,本王曾經答應你們的,如今就一併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