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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宴席還未散盡,王郡守此時來……”
西南王眼睛一挑就盯向通報的小侍衛,“他可有說什麼?”
侍衛一恭身,“沒有,只是顯得很焦躁,不顧我們阻攔硬是闖進了庭堂,說是有萬分火急的事務必要見到你……”
西南王一聽,鋒眉一皺,“告訴他,我便這過去……”
侍衛應聲而去。
魏兆熙與阮清流都有些不安地站起來,“王爺……”
西南王一揮手阻止,“放心,此時我還不會動他,今晚前來,還是先看看他的來意再說……”說著,抬腳就向外走去。
庭堂內,西南郡守王守仁正焦躁不安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臉上的神情似火燒。西南王一步跨進,“王郡守此時前來,不知有何事非要見到本王?”
王郡守一看到西南王立時撩開袍子就跪了下去,“王爺,大事不好了……”
西南王眉峰一挑,“王郡守何以如此說?本王可受不起你的跪,還是請起吧!有事就直說……”說著,便淡淡地走到椅子上坐下,隨手端起了一杯涼茶。
王郡守從地上爬起來,哆嗦著又說道,“王爺,王妃在回府的路上被人劫持了……”
西南王手中的茶杯應聲而落,他冷眼一抬,“你再說一遍……”
王郡守一下子又伏跪在地哭泣起來,“王爺,是真的,在‘芙蓉巷’,王妃的轎子路過那裡就遭了突襲,身邊的丫頭都被一刀斃命,手段甚是殘忍,而王妃卻不見了……有人看見是四個武功高強的人把王妃劫走了,隨後百姓便向府衙報了案,我已命衙役們守住了街口,王爺,守仁對不住你……”
望著王郡守不似作假的恐慌,西南王心裡千般躊躇萬般算計,隨後他昂揚地站起來,“來人,”
姜為等人應聲而入,“王爺。”
西南王瞄了眼王郡守,隨後堅定地吩咐下去,“王妃被人劫持,丫環們都已被殺……姜為,你立馬趕到‘芙蓉巷’,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線索,再問問目擊的百姓,看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此後,你協助王郡守連夜搜查祈陽城,不管是客棧還是民舍,都要仔細一一搜查。一經遇到可疑人,立馬給我逮了。”說著,西南王對著姜為一個眼色,姜為立時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王爺,放心,末將明白。”姜為臉色一凜道。
“魏青,你連夜讓人畫出王妃的畫像,沿路貼在每個城門口,若是有人一旦發現王妃行蹤,立馬獎賞一萬兩。”
“魏陽,你去城郊軍營,調出一營將士,守在祈陽城,若是再有人敢再趁亂滋事,給我格殺勿論。”說著,從腰間摘下個腰牌就扔給了魏陽。魏陽立時領命而去。
隨後,西南王目光陰狠地看向了王郡守,“王郡守,如今黎族與木族火拼戰亂,整個西南郡人心慌慌,你卻還有心思大擺宴席為夫人慶生,王妃是吃過你的宴席失蹤的,無事便罷,若是一旦有個好歹,你便直接向皇上與左相交待吧!”
還未剛剛站起的王郡守一聽立時‘撲通’一聲又跪下了,“王爺,我怎承擔得起……”
西南王冷哼一聲,看也不看他便跨步離去。
‘曉月閣’,阮清流臉上意味十足,“王爺,此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們能偷樑換柱,我們也能瞞天過海,你今天當著王郡守的面這般吩咐,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尋找傅小姐了……”
“哎,這可稀奇了,你說有人會劫了王妃呢?她那樣嬌橫霸道的女子,劫到家裡也是個禍害……”魏兆熙似乎有些興災樂禍,他可是知道他們家被劉麗珠折騰得不清,如今提起來,整個府裡的人都色變呢!
阮清流又不滿地踢了他一腳,“你就不能少說兩句,有你這般興災樂禍的嗎……”魏兆熙一聽,看了王爺一眼,立時捂住了嘴。
阮清流又轉眼看向西南王,“王爺,你有何打算?王妃被劫也是大事……”
西南王的眉心始終皺成了疙瘩,“阮大人,你說,若真是皇上劫了葉雨,那他們會走哪一條路呢?”
阮清流一怔,隨後沉思起來,“若從我們西南郡到京城,莫不是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走驛站過城關路卡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二是,進群山到黎族從水路過凌江到魏城,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王爺有規定,從沒有船隻能經過黎族到魏城……”
魏兆熙一聽一拍大腿,“王爺,即便如此,你還猶豫什麼?我立馬吩咐下去,讓弟兄們把守好城門,就以王妃失蹤為名,一個一個地設卡搜查,我就不信還能讓他從手掌心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