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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良玉一聽,眉眼一緊,“當然不是,”阮良玉一口否定道,隨後慢慢地在西南王身旁坐下,那神情有些懦懦,似乎方才說的話口不對心,半晌又支支吾吾道,“王爺真能確定她是被木族劫走的嗎?”
“不是木族,是皇兄的人。”
“可是,”阮良玉語氣一滯,“那他們即使劫了葉雨,也不一定非要到木族呀?興許是在哪個地方貓起來了也說不定。”
“不,葉雨肯定是被他們劫走了,也一定會透過木族走茫蕩山那條路,否則,無計可施,無路可走……”西南王的語氣斬釘截鐵擲地有聲。
阮良玉一嘆,“可王爺你又不讓人暗中入木族查探,只這麼一日一日地苦等……”
“放心吧,不會太久了,下月二十是皇兄的生辰,想必他們很快就會有行動。”說這話,西南王的臉上滿是自信,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皇兄的性子。那是一種不可一世的張狂與自負。若真是他劫了葉雨,生辰前肯定想方設法把她帶到京城去,皇兄從來都喜歡錦上添花。
阮良玉聽了王爺的話,若有所思,但始終想不明白。但他不願再去費腦筋,王爺說什麼就什麼,他從不懷疑。隨後他就輕快地笑了,促狹地一聲,“王爺,此次逮著她,你便再不能心軟了,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栓在身邊讓她動彈不得,否則,這時不時地一驚一乍的,要急死人的。”
西南王咧嘴一笑,“她那性子,又是怎能栓得住的。”
“還不都是王爺給慣的,從沒見過你對一個人的疼竟然如此連命都不要了。”
西南王淺笑著不說話,眼波看了看阮良玉,有些意味深長。
阮良玉卻低頭獨自細聲琢磨開了,“到時給她使點什麼藥好呢?”
“你要幹嗎?”西南王驀然出聲,阮良玉嚇了一跳,渾身一抖。看著王爺瞬間變冷的臉,阮良玉不解地眨了眨眼,半晌沒反應過來,“王爺,我只是……”
“你休想打她的主意,我這身子讓你們爺倆做活實驗就夠了,你若再敢對她下藥,我就砸了你家的藥爐,停了對你家的供藥,讓你們爺倆再也別想煉藥去害人……”
“王爺,你……”阮良玉一陣語塞,隨後洩氣不已,“我還不是為了王爺好,你有幾條命夠她去折騰,那次在‘白塔寺’……”阮良玉說著,依然心驚不已,看到王爺陰黑的臉,立馬咬住了下唇。不解氣地一腳就狠狠地踢在了旁邊的竹椅上。
“良玉,她於我比命重要……我這一生別無他求,只願得她……”良久,西南王低喃地說道。
阮良玉眼一緊,倏地轉頭看向王爺,隨後眼中一酸,淚水湧上,心疼不已地看著王爺道,“我知道,可是,王爺對她的這份心,她什麼時候能看明白呀?再不說,她三番五次地不拿王爺當回事。”
“那又如何?”西南王輕笑,眼中略有滿足,“我已經得了她,她的心,我看得明白,她心裡並不是沒有我……只是她太聰明,太冷靜,一直逃避不願承認罷了。”
阮良玉唯有長聲一嘆。
片刻,西南王抬起頭就趣味地看著阮良玉笑了,“你也別說我,你與我也差不到哪兒去……”
“王爺這是啥意思?”
莫明其妙的一句話,卻讓阮良玉心頭一顫,似乎就是明白王爺說的什麼意思,他不由臉一紅,“我與王爺可不一樣!”
“哦?是嗎?我可看出來了,你對某個人的寵並不亞於我呢!”西南王狡猾地一笑。
“王爺你可不能胡亂猜,我沒有……”阮良玉明顯地底氣不足,到最後幹趣轉過了臉去。
西南王難得地嘿嘿一笑,“其實真兒那丫頭率真聰穎也很難得……”
“王爺,你又瞎說什麼?那個瘋丫頭還有個好?”阮良玉嘴裡硬著,面上卻紅了臉。
西南王也不看他,許久才輕輕地道,“良玉,你容忍那丫頭對你胡作非為,便是對她最大的寬容與寵愛,你要知道,除了你,沒有人能受得了那個丫頭,連她親爹都不能。”西南王的眼睛裡溢滿了意味深長。
阮良玉一時竟語塞了,此裡無銀三百兩,他的心就這樣輕易地被王爺看到了,真有些不知所措。
“王爺,我只是,只是覺得那丫頭也可憐,每每都在我面前哭得昏天黑地,確實讓人心疼了些。”
“良玉,有些人就是讓我們這麼心甘情願又不知所措,也許在別人看來,我們很傻,可我們就是這麼情不自禁發自內心地想疼著她們,愛著她們,至死不悔,良玉,這便是愛了……”
聽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