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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盡給女兒洩氣,弄得我心慌慌的。”傅葉雨無不報怨地道。
“好了好了,文楠,你也別再挑女兒的毛病了。就象雨兒所說,此事已然成行,我們不能違約以後萬事小心就是了。”母親在一旁輕輕扯了下丈夫的袖角溫婉地說。
傅文楠看到女兒因生氣別過了臉去,那微翹的嘴角還帶著一抹孩子氣。心下也不免一軟,“女兒畢竟年幼,何苦讓她煩心?這事還是由我慢慢細心考究吧!”傅文楠這樣想著,便收起了疑惑把協議輕輕壓在了書角,“這協議爹為你收著,你想怎樣做便怎樣做就好,記住,千萬別逞強好事,萬事退一步海闊天空。”
“爹,你還有完沒完?”傅葉雨轉過頭大聲嗔怪道。隨後眉眼一抬一臉歡笑,換臉比翻書還快,“娘,我們今晚到‘鴻燕樓’大吃一頓如何?我決定不帶爹去。”
“哈哈哈……”傅文楠又爆發出一陣暢心大笑。
聽著屋內傳出的歡快笑聲,小青倚著房門總算舒了一口氣,隨後想著能到‘鴻燕樓’去大吃一頓,心雀躍之極,也不送茶了,端著茶盤快步就往前院走。
‘鴻燕樓’並不是京城中最大的酒樓,它的聞名只在於它有別於其它酒樓的菜系。‘鴻燕樓’的菜系是純正的京都風味,南來北往的客商無不慕名前來,千里迢迢來京城一趟,誰不想嚐嚐上京城地道口味呢!所以,‘鴻燕樓’每每客流如雲。聽說老廚師還曾是皇宮中的御廚,這些雖還有待考究;不過,不管如何這菜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吃。傅葉雨一家正坐在二樓靠邊的一個雅座裡,人人吃得不亦樂乎。
她爹傅文楠與母親坐在上首,左手邊依次坐著福伯,容媽。右手邊坐著傅葉雨,大壯和小青。傅文楠一邊為妻子夾菜一邊笑語輕盈,福伯默默地品嚐著老花雕,容媽每一道菜都仔細地品嚐過然後滿意地點點頭。其它三人就更不用說了,只恨自己沒有多一張嘴。而傅葉雨更恨自己為何不又多長出一隻手,為什麼她總搶不過大壯呢?看著女兒正因一塊紅燒肉而與大壯爭得面紅耳赤,傅文楠愉悅地笑了。女兒長得象極了妻子,特別是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即使是生氣也是媚態十足,只是可惜,白家竟不知如此珍寶……傅文楠想到這,眼神暗了暗。
這是其樂融融的一家子。沒有主卑之分,沒有貴賤之別,只是平等互助的一家子,也是人間難得的幸福圓滿的一家子。在如此上京城,平凡的難能可貴。
“爹,我想喝杯老花雕。”大家正吃得熱火朝天時,傅葉雨抬起眼望著傅文楠目光閃閃地道。隨後還不忘望了福伯一眼,福伯手裡的老花雕喝得細緻又滿足。
傅文楠也隨著女兒的眼光看向了福伯,“只准喝一杯。”
傅葉雨急忙奪過福伯手裡的老花雕一飲而下。旁邊傅文楠眼一訝,好笑地嗔道,“酒,哪能是你這樣子的喝法?你沒見福伯是淺嘗酌飲細細品味的嗎?”
“痛快!”傅葉雨放下杯子暢心地撥出一口酒氣,對她老爹的話她根本沒聽進心裡。福伯輕輕地從她手裡拿過了杯子,又為自己斟了一杯細緻地喝起來。
傅文楠一看,淺笑地搖了搖頭。
“算了,今天她難得高興,你就不要再拘束她了。半年多了,想想從前,再看看今日,我們還有什麼可奢求的?”妻子在一旁握住了丈夫的手輕聲呢嚀道。隨後傅文楠一嘆,也放下手中的玉筷,夫妻倆便齊齊望著吃得毫無開象的女兒,臉上是掩不住的欣慰和寵溺,眼角若有若無還夾雜著一絲慶幸。
“大壯,你再吃就成豬了,那塊雞腿是我的。”正當夫妻倆望著女兒百看不厭的時候,傅葉雨因搶不過大壯急了,隨後狠狠捶了大壯厚積的肩背一下。不說還好,一說大壯急忙把整個的雞腿都塞進了嘴裡。自從進門這小子便一句話都沒說只知道悶頭狂吃。眼下,他身前的盤子早就見了光,那塊雞腿他是夾了傅葉雨面前的盤子裡的。
“小姐,我吃飽了好揹你回家。”大壯嘴裡雖然塞滿了食物,但依然理直氣壯地說道。
其實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也不插話,只望著他倆笑。
看著雞腿瞬間就被大壯吞下了肚,傅葉雨有些氣悶,並不是非要吃那雞腿,只不過今天大壯老跟她搶,她沒幾次能贏,所以有些賭氣。
望著福伯又剛斟滿了一杯酒,傅葉雨不自主地又舔了舔嘴唇,隨後眼珠子一轉,隨手又搶過了福伯剛要端起的酒杯一飲而盡,“福伯,你不能怪我,這是大壯賠我的。”
福伯也不急,小姐喝了便喝了。他接過酒杯又斟了一杯自己喝。
傅文楠甚少喝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