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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動作,但是那猶如實質的平靜黑眸裡立時崩進射出一點星芒,如流星一般光燦耀眼。隨後仔細聆聽卻再沒聽到任何的動靜。嘴角一絲自嘲,自己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還能在這裡見到她?這樣想著,隨後又無事般轉過了身。
“咦?這曲調?怎這樣熟悉……難不成又是那個三杯即倒女扮男裝的丫頭?”桌旁魏兆熙也是驚異萬分地念叨著,隨後想想土地廟裡她的無良酒態,又想想那日她使計引來朱雀國的玉王爺救了自己時的情景,臉上不由咧開了笑。
“喂,什麼三杯即倒的丫頭?看你那一臉的曖昧笑就知道定是個絕色的丫頭,快說說到底是怎樣有趣的丫頭?好不好玩?”一旁阮良玉一看魏兆熙的笑臉立是湊過來不計前嫌地厚臉問道。
“誰一臉的曖昧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曖昧了?去去,跟你沒關係。即使再好玩也不告訴你,蹩死你!不過我警告你,別再打什麼壞主意,否則,就不止是你的脖子有事了。”魏兆熙一把把阮良玉推開,自已也挪挪身子離他遠遠的。這小子一肚子的壞水,若是他對自己使幻術……魏兆熙一想他曾經對老爹使過幻術,身上不由起了一層惡寒。
而魏馨兒此時也注意到了西南王的動作,見他靜如深潭的眸子射出的那一絲異彩,心不由沉重起來。
“哥,會是怎樣的女子呢,讓你也為之側目?”知道不該問,但魏馨兒還是忍不住對著哥哥問道。西南王從未有過的反應不能不讓她心驚。
魏兆熙正要笑著回答妹妹,不想門外又傳來熟悉含糊的調子,這回聽得很真切。“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兒開在春風裡……”趣味的歌調傳來,似乎還夾雜著‘啪啪’的合拍聲。
魏兆熙笑得無聲卻愉悅。正想再次開口,不料眼前黑影一閃,西南王鄭燮已拉開房門閃了出去。
走廊內空空如也,再也沒有那熟悉的曲調,更不見人……鄭燮不免失望地低下了頭,默站了一會正想轉身回去,不料,前面房門一響,接著竟走出來幾個人。
鄭燮無意抬眸一看,立時瞪大了眼睛,臉上瞬間有絲壓制不住的激動喜悅,“恩師……”
正欲扶著夫人離去的傅文楠聽到此聲也不免渾身一震,他慢慢疑惑地轉過身去,不期然,看到了一個偉岸俊逸的男子。一身華貴的黑袍更稱得他修長出塵,周身縈繞一股熟悉氣息,明亮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眸,那模樣……依稀的精緻容貌,不改的清冷高貴,傅文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哆嗦著喃喃問道,“你,你是……”
西南王鄭燮急忙踏前一步,“西南郡鄭燮見過恩師……”
傅文楠渾身一震,這次卻真切地看清楚了。沒錯,就是這張絕色容顏象極了玉瓶公主,自己從他三歲的時候就抱著他教導他……
往事如煙,恍然若夢,傅文楠站著沒動卻溼了眼眶。
“幽幽歲月,十年蹉跎,轉瞬而過,往事不可追,王爺別來無恙?”傅文楠在看清來人後並沒有恭身行禮,相反竟還挺直了腰背如長輩看著晚輩般那樣溫暖而寵溺地說道。似乎也是看不夠般,他的眼中潤潮更重。
“我很好!”簡單的應聲,象飄泊流浪的孩子在向家長報平安一般深沉哽咽。傅文楠立時明白了,當年離開京城時,他是受盡了磨難的。若不是安國公與阮家一力捨命相護,恐怕……傅文楠再不敢想下去。
此時,福伯等人卻回過神來,對著西南王就是鄭重地一禮,“見過王爺。”
“不必。請起。”西南王鄭燮虛手一抬柔聲道。
“恩師,你換了宅院?”聲音有些迫切。
“是,為師喜歡清靜,當初的那府邸臨街,太過喧鬧住不慣了,所以就搬了。”傅文楠說得風輕雲淡。
西南王鄭燮又怎會不知?當初宮中突遭變故,母妃被毒害身死,自己年幼無知卻又報仇心切一時衝動險些犯下大錯。是太傅老師在父皇殿外跪求了一天一夜,拒詞力爭,婉言相勸,父皇才決定把他遣送到西南封地……只是,自從自己走後,恩師則被一貶再貶,現如今卻只是翰林院的一個從五品的侍從……區區六石的奉薪又怎養得起深宅大院的眾多僕眾?如今,看恩師身邊只留有這僕從三人,西南王鄭燮也免噓唏潤溼了眼眶。“恩師,我……”
“呵呵,什麼都不必再說了,你看我不是也過得很好?雖然粗茶淡飯,但一家人和樂融融,這才是我想要的。”傅文楠看出了西南王的心思,呵呵兩聲安慰道,“不必再為我做什麼,如今看著你精氣內斂威武方剛,知道你已有所當擔,我也就放心了。也就對得起當年玉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