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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葉雨眨了眨眼,想了想,點點頭,似乎很有道理,“那今晚咱們就輪流守著這些銀子,今天晚上客棧裡好象住了不少的江湖人呢……”說著,傅葉雨立時又把銀子緊緊地包住,下了床,上看下看,東找西找,包裹太大,放哪兒好象都不合適……”西南王望著她焦急的樣子撲噗一聲就笑出了聲,“放在別處怎能放心?今晚你抱著它睡最好……”
傅葉雨一想,立時贊同地點點頭。
西南王笑著推開了門,“店家,給我們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再抬個大浴桶上來……”店家急忙應了一聲,去忙活。
酒足飯飽,店家撤去了桌上的殘杯冷炙,嫋嫋的熱氣騰起,一個大浴桶就被突兀地放在了房中。傅葉雨眼一眯,正在躊躇,西南王卻突地拉開門走了出去,“你先洗,我在房外守著,看好銀子……”望著紙窗上映著的他修長俊挺的身影,傅葉雨不覺清麗地笑了,再不遲疑,脫了衣裳就爬了進去……
一通舒暢,傅葉雨異常慵懶地就拉開了門,“店家,再換一桶熱水上來……”
“不用了。”西南王說著,眸光意味地瞟了瞟她,才拉開門走了進去,“你守好門就好。”
“你不換水了?”傅葉雨扭頭一驚道。
“別偷看……”
“嘁,”傅葉雨立時不屑地轉過了身去。聽著房間裡傳來嘩嘩的撩水聲,傅葉雨的心驀地一動,意味難明的情愫象河中緩緩撥長的水草一樣輕輕地在心中瀰漫,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滋味,總覺得此時的他再不是以前那個冷面冷心殘忍無情的西南王,如今的他,親暱體貼溫柔真切的仿若鄰家的大哥哥……
傅葉雨扒在欄杆上不覺遙想著入了神,房門拉開時,她也沒有回頭。西南王靜靜地望著她,稍後,擺手讓人把浴桶撤下。
浴桶撤下後,傅葉雨還是扒在欄杆上渾然不覺,隨後,他寬容地笑了笑,轉身就進了房。
“唉,”一聲嘆息,傅葉雨搖著腦袋總算回過了神,她轉頭疑惑地看了看半敞的房門,又貼耳聆聽後,才不遲疑抬腳進入。
“咦?那張床不是留給我的嗎?你不是應該睡在地上的嗎?”進了房,一見他只著貼身單衫舒坦地橫躺在了大床上,傅葉雨目光一閃爍驚疑地問。
“我為什麼要躺在地上?銀子是我掙的,難道我不應該睡在大床上嗎?”西南王眉眼一挑好笑地盯著她道。隨後噥了噥嘴,“銀子在那邊,我給你留了條毯子,今晚你就抱著它在椅子上將就一夜吧!”
“喂,那怎麼行,我……”傅葉雨話未完,就見他匆忙地就放下了床帳,傅葉雨再不好說什麼了。轉頭望著那鼓鼓的一大包銀子,臉上立時就又綻開了花,果真萬般寶貝地把它拎在懷裡抱緊,披上毯子,吹了燈,倦縮在寬大的椅子上閉上了眼。
可能是真得累壞了,不一會就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聲,房裡的燈也倏地一下就亮起來,西南王鄭燮坐在床前目光深深地望著她,眼睛裡蘊積的都是滿滿的心疼……輕輕地走過去,小心地從她懷裡抽出那包銀子,攔腰一抱就把她放在了床上,掩好被子,戀戀不捨地盯了她一眼,才輕柔地放下了床帳。隨後西南王在房中昂揚地一站,沉聲說,“進來吧!”
窗子一響,兩個人影便如滑蛇一般悄無生息地鑽了進來。
燈光微明處,赫然站立的竟是早間‘天衣閣’的掌櫃,另一個是魏青。
只見‘天衣閣’掌櫃恭敬地對西南王一揖,“‘天衣閣’流雲見過西南王爺,請王爺金安。”
西南王點點頭,“今日辛苦了。”
流雲不敢抬頭,只輕輕地說道,“只是委屈王爺了……”
西南王把手一揮,眼眸又轉向了魏青,“皇上可是已經起程回上京了?”
“回王爺,太后與皇上已於一早就動身了,大概要兩日後才能到京城。魏將軍很擔心王爺的安危……”
“讓他不必擔心,姜為還好吧?”
“不好,整日的把自己灌醉……”魏青略抬了下頭瞟了王爺一眼懦懦地說。
西南王的眸光一深,眉頭一皺,魏青立時又接著說,“他沒有王爺的海量,又不屑用良玉的藥,實在是被王妃纏得沒法……”魏青說著說著再說不下去了。
西南王的嘴角一勾,思索了下,淡淡地說,“讓他不必如此,傷了身子就不好了。讓良玉想想辦法,總這樣也不行,太后的眼光可是毒得很……”
“是,王爺。”魏青急忙應道,“王爺,將軍讓小的捎句話,他沿路已佈置好了暗衛,王爺可放心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