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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隨著你去了……”
此話一出,傅葉雨立時驚恐地抬起了頭,越過了阮良玉她看到了西南王眼中的悲鳴與冰冷,身上那種猶如洪荒蠻獸一般狂野又兇殘的氣息一下子讓傅葉雨的心跌入底谷,她驀地心傷地低下了頭去。
想著大師兄生死未卜,自己又被東平王掠去,如今自己最為難看最為不堪的一面又被他看到,他定是再不能原諒自己了……不知為何,傅葉雨只是這樣想著,她的心就猶如被利箭穿心了般痛得讓她再承受不住,她兩眼淚水汩汩地望著西南王,突然悲泣一聲渾身顫抖著扒在膝頭上再不動了。
興許是靖康王早放出了話,不管此時‘芙蓉樓’裡怎樣的動靜,都無人敢上來。也許整個‘芙蓉樓’的暗衛早就被阮良玉他們拔除掉了,總之,整個小樓除了傅葉雨驚天動地的哭聲,再沒有了任何的聲息。
阮良玉頓時跺了一下腳,他轉頭無言犀利地盯了西南王一眼,立時脫掉身上的袍子就披在了傅葉雨的身上,“別哭,沒有人會怪你……”說著,他抬起腳就狠狠地踹了靖康王一腳,接著拔掉了他脖頸上的銀針,猛地抓起他的脖子抬手又餵給他一丸烏黑的藥丸,“你不是很喜歡女人嗎?那就讓你一直快活死吧……”
望著傅葉雨哭得一聳一聳的肩頭,西南王再忍不住心疼,身上的冰寒漸漸地就煙消雲散了,望著她,他的眼中也起了一層的水霧,慢慢地走過去,他伸出手滿是愛憐地撫上的她的肩頭。
“不要碰我!”傅葉雨突然一聲犀利,她倏地抬起頭目光兇殘地象只受傷的小獸一下子打掉了西南王的手,眼中有種嗜血的狂亂,身子蜷縮著又往床裡靠了靠,“離我遠點,不準再碰我……”她聲音嗚咽中帶著堅硬,粗礪地象磨刀的石頭。
西南王痛惜地縮回手,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傅葉雨,喃喃地象是心語,“跟我回家……”說著,又伸出手去夠她。
“啊,”傅葉雨一聲尖叫,又瘋了似的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她居高臨下渾身顫抖地盯著西南王,“你走,我再不要看到你……”
西南王眼中一痛,立時踉蹌地退後一步,阮良玉又跺了一下腳,又扭頭狠狠地瞪了西南王一眼,突然袖子朝著傅葉雨一揚,傅葉雨眼中一迷糊便慢慢地倒了下去,還來不及沾到床邊,西南王就一把奪過了她,攔腰抱起,他一下子心疼地就把她窩在了心口。
“這裡交給你了……”西南王對著阮良玉意味地道。
“王爺放心,這裡一切交給我,你趕快把她帶走,魏大哥他們應該都已經到了……”阮良玉明顯有些興奮地說道。
西南王點點頭,“給皇家留點面子就好……”西南王說完身子一閃便出了‘芙蓉樓’。
待傅葉雨慢慢醒來的時候,她望著陌生的充滿溫馨的居室腦子裡一陣迷朦,身上早被換上了細膩輕柔薄如蟬翼的絹衣,她使勁抱著頭晃了晃,朦朧中一絲清明,似乎方才看到了他……
一想到他,傅葉雨又忍不住低低地抽泣起來。淡淡的幽香傳來,悲痛中的傅葉雨立時趿了趿鼻子,她識得出,竟是茶花的馨香呢……她象個孩子似的又一把抹掉眼中的淚水,透過輕柔的羅帳,她看到了一個修長挺俊的影子,乳白的點金蟒袍,紫金高冠,身上淡淡的馨香,絕美的容顏唇紅齒白,那黑似點墨的眼眸裡一抹鑽心的亮澤一下子透過紗帳就射了進來,仿若千山萬水再不是阻攔,傅葉雨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她一把掃開了羅帳,揉了揉眼睛,待真得看清了面前的人兒時,她一下子又畏懼般地縮回了身子。
西南王不覺抿嘴一笑,退身走到椅子上坐下,也不開口,優雅地飲著茶默默地等著她,溫馨的居室一下子變得曖昧溫情起來。
仿若過了一個世紀長,傅葉雨終於懦懦地下了床,她赤著腳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站定,長長的眼睫顫了顫,象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低地說道,“大,大師兄怎麼樣了?”
西南王輕輕放下了茶盞,抬起頭目光柔柔地盯著她,卻沒說話。
傅葉雨身子立時一哆嗦,以為他是在怪自己害了大師兄,也不抬頭身子一個勁後退,終於在離他遠遠地一個椅子上坐定,身子一蜷縮又抱著膝頭哭起來,“都是我害了大師兄……”
西南王的目光閃了閃,慢慢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輕輕撫著她長長的秀髮,“別擔心,大師兄一切還好,只是……”
“只是什麼?”傅葉雨立時抬起頭目光殷切地望著他,望著她被淚水浸漫的小臉,西南王不覺心裡又一心疼,指腹輕輕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珠,“只是,大師兄的右手被廢了,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