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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找不到,海面上看起來全是一樣的。”他停了停,“我後來去問海事管理局,還有他們的研究所,發現這些小青年都失蹤了,文錦也和他們一起,快二十年了,到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我真的是一點也搞不懂那個墓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平白無故人就不見了呢?”他用力一敲桌子,眼圈一紅,“我他孃的後悔,那個時候逞什麼能啊,如果我不去倒那個海鬥,這一群人現在說不定都孫子都有了!還有文錦,我真是對不起她。”
我看三叔一把鼻涕一把淚,從沒見過他這樣,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他拿起那條蛇眉銅魚,說:“我最後想了很久,想為什麼只有我能出來,其他人出不來,我和他們唯一的不同,就是我身上有這個東西。”
我看了看那魚,心想:“如果魯殤王也倒過海鬥,他手上也有這麼一條蛇眉銅魚,是不是可以說魯王宮和海里的那個沉船墓有關係呢?”可是一想,不對啊,兩個墓差了這麼長時間,一個是戰國,一個是明初,打死都搭不上關係。這之間的奧秘,我怎麼想也沒有頭緒。
三叔說完這些後,思緒有點混亂,他躺了一下,我想他剛剛又經歷了一次痛苦的回憶,應該讓他平靜一下,沒想到他突然坐了起來,轉過頭,對我說:“大侄子,我剛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看他臉色發白,心說你又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來了,他撓撓頭,說:“一起和我進海斗的那幾個小子裡,有一個人,好像長的和那悶聲不響的小哥很像!”
我一聽,頭皮麻了一下,說:“你不會記錯吧,他那個時候肯定還只有丁點大!”
三叔仔細地回憶,眉頭越皺越緊,最後說:“時間這麼長了,我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是我還有那個時候的合照,是我們出海前拍的,我讓家裡給我掃描過來就行了。”
說的不如做的快,三叔一個電話吩咐下去,五分鐘後,一封email就發到,三叔剛開啟,我就渾身一涼,照片是黑白的,他們十個人,前面是蹲著,第二排是站著,我看到蹲在第一排中間的就是年輕時候的三叔,而他後面站的,赫然就是那個悶油瓶子!
我一身的白毛汗,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看了一遍,果然是他,那眼神,那表情完全一樣,頓時手都有點發抖,三叔看了看我,十分的疑惑,他一句話卡在喉嚨裡卡了半天,終於問了出來:“為……什……什麼他二十年來一點都沒老?”他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好像醒悟的樣子,大叫,“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看他好像瘋了一樣,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見他拿起他的行李就往外走,我想拉他,卻被他一把甩開,回頭說:“你在這裡守著潘子,我要馬上再去一次西沙!”說著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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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節:第六章海南(1)
三叔十幾歲出來跑江湖,破事情見多了,一般做事情都要打算來打算去的,像上次倒個鬥都準備了很多東西,我有時候還覺得他過於謹慎,像上次那一大堆裝備,百分之八十都沒用上,沒想這次這樣毛躁,就隨便拎了箱子就跑了,我看攔也攔不住他,就喊了一嗓子:“你自己當心點!”他嗷了一聲算回答,就跑進電梯了。
正巧一賓館洗腳中心的服務員上來和我結賬單,看到這情景,笑著說:“你這叔叔怎麼比你這侄子還毛躁,都倒過來了,還得你著緊他。”我也沒辦法解釋,只好笑笑接過賬單,一看,臉不由一黑,竟然要四千多,不由暗罵:孃的,這老小子昨天又他媽的下去搞那些弄不清楚的事情了。
看這賬單,我有點發愁,這幾天沒少花錢,本來三叔那老小子口袋還是很充實,不過這一路逃出來,錢花得像流水一樣,又給那燒了林子的村子裡捐了點,身邊的現金都用得差不多了,他出門習慣都不帶卡,說是老派作風,這幾天厚著臉皮在用我的錢,還說讓他公司再給他轉點,轉了再還我,現在他抖抖屁股跑掉了,我就想起這個事情來了,心說該不是知道我也快沒錢了,跑路了吧。
我心裡很不痛快,拿出錢包一看,心就一涼,我已經習慣用快錢,也沒太留心,錢包裡竟然只有幾張票子了,潘子現在是深度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雖然那醫生說沒什麼大的隱患,主要看他身體的恢復狀況,我盤算著十天半個月我也別指望走,這潘子又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找人替我是不可能了,這麼點錢肯定不夠花銷的。
最麻煩是現在一張四位數的賬單已經橫在面前,這一關都有點難過。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現金不夠,要不等一下取了給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