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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心事卻像浮萍漂移不定,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無家可歸的感覺,可是我沒有能力改變現狀,對於未來我多少有些迷茫。
窗外的天色已暗,看了看時間已經5點半,按道理安琪應該已經參加完會議了,於是我將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放在桌子上,生怕漏接了安琪的電話。
如果待會兒她會打我電話,這將是從這年的初秋到深冬,她主動給我打的第一個電話,我這才意識到,她真的已經對我封閉了太久、太久了。
。。。。。。。
時間已經是6點,因為是深冬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去,窗外的街燈也成排的亮起,渲染著這個雪夜,無人理會的自己此刻卻是如此的孤獨,只是失神的看著窗外的已經光禿了的景觀樹。
我忽然很想抽支菸,我將還在沉睡的皮皮放在沙發上,拿著煙盒向咖啡廳的衛生間走去,悶在衛生間一連抽了兩支菸,又用冷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後,這才向店堂內走去。
快要走到原位,這才發現安琪已經坐在了皮皮的身邊,卻冰冷的看著我。
等我走近,安琪皺眉問道:“你去哪兒了?”
“。。。。。。去抽了支菸。”
“有你這麼做父親的嗎,怎麼能把他一個人放在這兒睡覺?”
“我只是去抽了一支菸,而且這是咖啡店,沒什麼問題的吧。”
“誰規定不法分子就不能來咖啡店了?”
安琪的話讓我意識到自己實在粗枝大葉,男人天生就不適合照顧孩子,尤其是我這種粗獷慣了的。
我沉默著反省了片刻才向安琪問道:“不是說打電話聯絡的嗎?”
“有區別嗎?”
我搖了搖頭,心中卻仍期待安琪會主動給我打一次電話,只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又要無限期延後了,早知道帶著皮皮去其他地方坐坐了,如果她來這裡找不到我們總要打電話的。
。。。。。。。
皮皮好似聽到我們的對話從睡夢中醒來,乍看到安琪,立刻露出兩個酒窩,齜著牙衝她笑著,顯然非常高興。
安琪問他:“硬漢皮皮,想吃點什麼?”
“去必勝客吃可以嗎?”
“可以。”安琪點了點頭。
皮皮又徵求我的意見:“老爸你願意去必勝客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