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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衣服上全是血,換一套?火這麼大,一會兒就來人了。”
蕭琢看著那一套女裝陷入了半刻的沉思:“我能說這是我手臂劃傷出的血嗎?”
“可是你身上的血太多了誒。”逢喜眨巴眨巴眼睛,“而且你不覺得兩個女子在村裡走動,不會讓人有戒心嗎?”
蕭琢寧死不妥協,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扔進火裡,穿著一身單薄且破爛的裡衣在夜風中站得筆直,女裝?不可能的。
逢喜戳他,問他冷不冷。
蕭琢將手遞過去,逢喜不解其意,他一副看笨蛋的表情:“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逢喜於是握了一下他的手,滾燙的像個小火爐,她的手冷冰冰的,乍一碰上,還有些捨不得抽出來。
蕭琢勉為其難地將自己的手一握,包裹住她的手:“你要實在冷的話,我大慈大悲借你暖暖。”
他有一搭沒一搭腳尖踢著地上堅硬的泥土,耳根子悄悄漫上一片緋紅色。
逢喜重重拍了他的手背,不屑轉頭:“誰稀罕。”
蕭琢撇了撇嘴。
這間房子算是村子較為外圍的房子,火已經燒到難以挽回的程度,村民們才發現,急匆匆披了衣服趕過來。
逢喜醞釀了片刻,然後弱小無助地瑟瑟發抖,一邊抹淚一邊跟族長道歉:“晚上突然就起了大火,實在對不起,損失我們會賠償的,”
村裡那些還未成婚的年輕小夥子,連忙殷勤慰問,披衣服的披衣服,噓寒問暖的噓寒問暖,目光灼熱的幾乎能將人融化。
蕭琢臉色從白變成青,又從青變成紫,再從紫變黑,比川劇精彩幾分。
族長聽到她說願意賠償,擰著的眉頭這才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