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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勢,劉瀟兒坐在我旁邊,她腿上的傷已經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臉上隱隱有種恐慌的表情!
孫教授對著我輕聲說:
“天羽,追你們的那些蛇追到這裡,莫名奇妙地又回去了。”
“哎,那就好!真是太險了。”我話剛落音,孫教授又接著道:“不過,我們又到了蛇群洞口了!”說完指了指前面:“你看。”
就在我眼前,一個我們在溶洞內見過的最大的一個洞,四壁,洞底,還有洞頂垂直而下的鐘ru石,到處佈滿了青皮蛇和紅頭蛇,數量之眾聞所未聞!而之前那一群蝙蝠全都懸掛在了洞頂上,偶爾還有幾隻撲來撲去。
原來我們又從另一個洞繞回到之前見到的蛇巢洞來了!之前我抱著劉瀟兒逃生的時候,踢到了張子明身上,然後撲倒在地暈了過去,而劉瀟兒正好摔在了孫教授身上,那些追我們的蛇不知什麼原因又退了回去。孫教授和張子明之前兩人走到這裡卻發現又到了蛇群洞口,擔心驚到蛇群,正準備往回走時一群蝙蝠飛來,他們趴在了地上,等蝙蝠飛過一會便發現我們慌忙地跑了過來,身後蛇群緊跟。。。。。。
“教授,怎麼這溶洞內有這麼大個蛇巢啊?我去過不少溶洞,從沒聽說過啊!”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不過現在找不出原因,一個地方能集這麼多同類蛇群確是奇怪。”孫教授思索了一下,看了看劉瀟兒,又說道:“瀟兒腿上被咬,是紅頭蛇咬的,雖然紅頭蛇蛇毒不強不會致命,但這洞內潮溼,我們帶的紗布也已溼了,萬一傷口發炎就麻煩了!”
“是,外面有一種草藥專治經頭蛇毒,在農村時我爺爺教我的。”我走到劉瀟兒跟前,她小腿上一片已經發青稍腫。
我們靜靜地坐在洞口,就在蛇巢洞的石壁上邊,光線從一個幾米大的口子中射下來,我們看了看地形之後,發現我們身處的洞口左邊的斜坡石壁,曲曲折折地正好可以爬到那個蛇巢洞的石壁上邊的口子那。。。。。。
寶慶河古鎮
寶慶河為古河名,中游一帶有一個古鎮,據說先前曾是陳友諒的祖籍之地,古鎮名叫做雲霧鎮,現在那地方基本上沒住多少人了。我們要去的就是雲霧鎮。
在我們出發後第四天,終於到了雲霧鎮,鎮上十分落破,外面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這裡跟解放前差不多。
我們找了個當地的老漢,給了他一些錢,接待我們找了處地方先住了下來。
孫教授一問,那老漢說他姓陳,以打漁為生,最大的特徵就是手上的那隻銅煙鍋,可能是個值錢的玩意,看不出多少年月了!
張子明傻頭傻腦地笑著說那陳友諒是不是你的先人。陳老漢那張黝黑的臉一拉,有些陰陽怪氣道:
“我們這地方,以前就叫陳家莊,和陳友諒算是本家。”
說完還哀聲嘆氣地道:
“要不是陳友諒他爺爺位置沒有葬好,不被朱元璋部隊給挖了的話,搞不好那大明天下就姓陳了!”
那陳老漢操一口濃厚的寶慶口音,聽起來含糊不清。
吃過晚飯,陳老漢過來與我們閒聊,問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張子明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剛想說是去墳嶺山找林太白的陵墓,孫教授反應快把張子明給攔了回去。
“聽說寶慶河雲霧山一帶的野茶十分有名,我們想去採一些標本,回去搞點研發。”
陳老漢一聽,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們,然後搖了搖頭,道:
“奇怪了,怎麼這些年總是有一些像你們這樣的人都說來我們這裡採茶葉標本啊!”
“這些年有人也來過?”
“是啊!一撥一撥的人,我在這生活了幾十年,來這的人不下十幾拔,每隔幾年就有人來,打份穿著也和你們差不多,帶著許多袋子,也說是去採什麼茶葉標本。”老漢說完又沉思了一會,接著道:
“好像就是兩年前就有一拔人來過,有十來個。”
陳老漢好像覺得我們不信他,說:
“野茶都在雲霧山那邊,要坐船才能過去,以前來過的每一拔人都是我送的,而且他們出手和你們一樣也挺大方,比我打漁不知強多少倍。”
“那麼明天我們也要下去,就請您老為我們指指路,送送我們怎樣?”
陳老漢疑惑地看了看我們,好像有什麼疑慮。
“您放心,錢不是問題,只要把我們送到就行了!”
陳老漢說好吧!
陳老漢每天早上六七點就會出河打漁,現在是夏季,白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