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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憤地衝進裡屋,卻發現並沒有女人的身影,倒是榻上躺了一個男子,雙眼緊閉,似乎正處於昏迷之中。
這個人是……他不禁謹慎地走上前去,卻在看清了男子的面容後大吃一驚。
居然是堡主尋覓已久的祁天浩!
手上運起一股內力,他的臉上也現出一絲陰毒,“不要怪我心狠,怪就怪你的老婆毒辣,害死了我的兒子!”
“住手——”
劈下的手掌被生生接住,背後忽然響起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
他不由疑惑地向後望去,只見一個面目威嚴的男人正在背後站了,臉上盛著一絲狡黠,而他的手腕,正是被他攥在手裡,“元兄,切莫衝動!”
“我要殺了他為我兒子報仇!”他的臉上掛著滿腔悲痛之色,“更何況堡主也三番兩次派人刺殺他,如今你卻出來橫加阻止,這又該怎麼說?”
“元兄切莫衝動,只要你聽在下仔細道來,你就知道究竟是哪般緣故了。”男人狡猾地眨眨眼。
他一愣,“什麼緣故?”
男人眼睛眯成一條縫,細細地盯了床上的祁天浩,“引蛇出洞,一網打盡!到時莫說給你兒子報仇,連王之震玉……”
張富元一愣,“你是說?”
“沒錯,”伸手喚來一名侍衛,男人的眼中透著一絲陰寒,“將他押下去,然後迅速通知祁景轅擬旨昭告天下,六王爺故意殺人,將於半月後京都處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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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走了三日,居然又回到了這個鬼地方,看著眼前那棵依舊歪著脖子的樹,南宮娓的臉都綠了,提起腳來狠踹一腳,“丫丫個呸的,虧得本小姐辛辛苦苦走了半天,累的一把屎一把尿地,居然又見到了你這個歪脖子,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卻不想隨著樹枝的一陣晃動,干擾到了一隻正在棲息的鳥,只聽得“啾啾”一聲,鳥兒便騰空而起,而隨著鳥兒的騰飛,一滴白白地粘液也以極快地速度正中她的腦門中間,正是一坨鳥屎!
“啊——”南宮娓摸到那坨溼漉漉的鳥屎,當場便發飆了,“連只鳥也欺負我,姑奶奶我真的是倒黴到家了!”
回過身看著正在旁邊靠樹小憩的白虞飛,南宮娓的火更加大,要不是他自己也是個路痴,自己至於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嗎,他倒好,居然還有閒情逸致睡覺,真是反了他了!
想到這裡,她上前便飛起一腳,而這一腳的力氣又非同尋常地重,頃刻便將白虞飛從夢中嚇醒,當場嚎叫起來,“幹、幹什麼你這是,你想謀殺親夫啊!”
“你瞧瞧看,都是你乾的好事!要不是因為你不認得路,本小姐怎麼可能會遭到此等羞辱!”南宮娓臉上盛著熊熊的火氣。
白虞飛慌忙順著南宮娓的手指看去,待看清了她腦門上的鳥屎之後,當場便笑得直不起腰來,“小姐,你也太幸運了吧,多少年都趕不上的機遇巧合,怎麼全發生在你身上了?”
“你還笑!”看著白虞飛合不攏嘴的樣子,南宮娓的臉都綠了,“要不是你無能,本小姐怎麼可能會這麼倒黴!”
“你居然敢說我無能!”白虞飛衝他一瞪眼。
“難道我說錯了嗎!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家在哪裡都不知道,不是無能是什麼!路痴!”南宮娓叉了腰趾高氣昂。
白虞飛正待反駁,卻在聽到了路痴二字之後徹底啞口無言,是啊,連自己的家都找不到,也確實夠無能的了。可是這能怪他嗎,雪山本就是機密之地,而迷雪宮的位置更是江湖人士難尋,平日都是由福伯帶路引導,這次福伯不在,他當然會找不到了。
“怎麼樣,無話可說了吧,路痴——”看到白虞飛的表情,南宮娓不禁更加來勁,拉長了語調故意念得顫悠悠。
“你!”白虞飛簡直氣懵了,“不就是讓你抓著個把柄麼,至於拿來當做嘲笑人的把柄!”
兩人打打鬧鬧下去,轉眼看,夕陽西下,已又是一個黃昏。
“喂,”南宮娓看了看他,可憐兮兮地問道,“那個,我們銀子是不是沒有了……”
不提銀兩還好,一提銀兩,白虞飛的氣又噌噌地上來了,“告訴你,現在我的懷裡一文錢都沒有!要不是你路上東買西買買了那麼多沒用處的東西,我們現在至於連個饅頭都買不起麼!”
“什麼沒用的東西啊,”南宮娓兀自轉了個圈,然後抖了抖胳膊,“難道這身衣服不合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