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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蠱。”
“是我,本來我中了那蟲蠱之毒,可是鳳邪把那蟲蠱吸附到他的身上去了,”柳柳的嗓音有些哽咽,鼻子酸酸的,南宮月先聽到是柳柳中的毒蠱,手輕顫了一下,心疼起來,後來聽說鳳邪為她解了毒蠱.心裡鬆了一口氣,隨即想到一件事,那個男人都願意為她死了,那麼她還能無動於衷嗎?一想到這個,飛快的抬頭,只見她明豔瘦弱的小臉蛋上滿是傷心,一雙黑色的水眸中,閃爍著疼痛,那種為了心愛男人痛心疾首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眼,他的心陡的抽疼了起來,如果能一死換得她如此深沉的思念和哀傷.他倒寧願一死啊。
“南宮,你聽到我的話了嗎?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柳柳風南宮月好半天沒反應,心急的開口盯著他的臉,南宮月深吸了一口氣,掩去心頭的痛苦,臉上露畝一抹笑:“我沒有辦法,對於蠱術我向來不精通,不過聽說世上有一種果子,叫血滴子的可解天下的所有的蠱毒。”
柳柳低下頭,心裡越發的難過起來,連南宮月都沒辦法了,她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免受這種痛苦呢,血滴子雖然有用,可是誰也不知道血滴子長在什麼地方啊?這大千世界中她該到哪裡去找那小小的血滴子呢?
可是我不知道血滴子長在什麼地方啊?”柳柳的心都在滴血了,自從出宮來,只要她一閉上眼,便會夢到鳳邪失去了呼吸,一想到這個她就痛得不起閉眼,所以才會晝夜不停的趕路。
“那你們這是去哪啊?”南宮月柔聲詢問,看她為了另一個男人如此傷心,他的心裡很痛,但是卻又感謝那個男人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住他,幸好她沒事,就算此刻她為那個男人擔心,他也沒有什麼好憤怒的,若非他柳兒就會遭受毒蠱之苦,一想到這些,南宮月的唇角抿出一抹如水的弧度。
“我們去找阿豹的師傅阿松老人,他就住在離此地不遠的離松山上,只要我們上了山就可以詢問他老人家,那阿松師傅活了百餘年,相信他對於血滴子應該有些耳聞了。”
柳柳無奈的嘆起氣來,這也是最下等計策了,日前他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而鳳邪身受蠱毒之苦,她不知道他還能撐多長時間。
“我陪你一起去找阿松老人吧,”南宮月放下碗筷,伸出大手握著她的手,眸光給予她堅定的資訊,希望她不要焦急,一定會有辦法的。
“謝謝你了,”柳柳說完放開南宮月的手,站起身往樓上走去,那背影纖細而蕭條,南宮月看著一向冰冷沉穩的她,也有如此驚慌失措的一面,心裡窒息得快抽過去了,究竟是誰比誰更痛一點,那個男人睡在那裡,卻得到了她全神的注意和關愛,而他卻在這裡心痛著,也許睡著的人才是幸福的,他站起身上樓,這痛在長夜漫漫中更難受。
暗夜深沉.南宮月在客棧的房間裡,無聲的靜坐著,柳柳就睡在隔壁的房間裡,四周靜謐無聲,他第一次和她呆得如此近,近到好像她就在他的身邊,那細微的呼吸聲,輕輕的傳到他的耳朵裡,他一動也不動,不放過任何一點的她的呼吸,如果時間可以停止,他寧願永遠守住這一刻。
忽然有一道細微的聲音從頭頂上方的瓦上響起,他的眼神陡的幽沉下去,嗜血的殺機浮到唇角,他悄然無聲的閃出房間,躍上客棧的屋頂,看到兩個黑影飛奔而去,正想追出去,身邊已多了一道影子,原來是柳柳,當下停住腳步,夜色下,白色的積雪映襯得夜如白晝,清晰的看到她身著一件單薄的中衣,他心疼的立刻伸出手拉她走進客棧去,迎面見到她的幾個手下全被驚動了,一起湧到她的身邊追問。
“主子,出什麼事了?”
柳柳搖頭,剛才她睡得正熟,忽然聽到頭頂上有聲響,便躍出屋頂,但沒看到那些賊子,倒看到南宮月迎風站在屋頂上.柳柳搖頭:“沒事.剛才好像有人過來了。”
“什麼人?難道是鐵血十三鷹餘下的那幾個鷹,還是襄王呢?”黛眉皺起眉,憂慮的猜測著,另幾個人搖頭否決:“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呢,也許是別的人。”
南宮月看他們只知道議論,柳兒還穿得如此單薄呢,立刻揮手:“都回去休息吧,柳兒身上沒穿大氅,很容易感冒的,明天還要進離松山呢?”
眾人一聽南宮月的話,便知道主子把事情告訴他了,也就不說什麼,想也知道主子一定詢問過南宮月有沒有辦法可解那蟲蠱,南宮月的醫術可是極負盛名的,但是醫術好,不代表會解所有的毒蠱,或者解毒,因此大家瞭解的點頭。
“好,主子快進去休息吧,”柳柳在眾人的目光中走進房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