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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口氣,駕駛員沒事,這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少校,根據戰場形勢判斷,我們火力支援。”埃德蒙接通了我,“但實際上我們已經被壓的臺不起頭了,也就是說再不進行火力支援的話我們就要完蛋了,所以……”
在他繼續羅索之前,我把通訊轉給了火力支援連。
MH8的電磁大炮再次怒吼起來,混凝土穿透彈像長了眼睛一樣直接命中了那個炮臺,劇烈的爆炸過後,那座炮臺原先所在的地方成了一個大坑,只剩下半截炮管插在沙土中,似乎想證明這裡曾經有一座炮臺。
失去最後的支撐點,躲在礦井裡的南十字軍成員們舉起了白旗,看著這些衣衫殘破的戰士們從我的機體腳下走過,我不得不感嘆他們堅定的信念,同時也產生了一點點罪惡感。他們為了爭取自由與獨立而戰鬥著,而我們卻是獨裁統治的維護者,換句話說我們才是壞蛋。但我是個軍人,我效忠於自己的國家,這又是無可厚非的。
因為戰爭本身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正義。
戰鬥結束了,我開始清點人數,除了機體損毀的巴布之外,還少了個人。
“黑豹,”我接通了偵察連連長“你的小跟班呢?”
“公孫燕嗎?”
黑豹掉轉槍口,狙擊槍瞄準鏡捕捉到的影像,同步傳給了我。只見一臺端著雷電狙擊槍的M9躲在幾公里外的沙丘旁。
“這孩子……不會睡著了吧?”我嘆了口氣“她昨天晚上就很興奮,也許隨著戰鬥結束失眠的吭奮期過去了……第一次參加戰鬥很多人都是這樣的。”
“但很多人也是這樣死掉的,”黑豹啟動了噴射引擎,M9快速滑行起來“我去把她叫回來。”
“辛苦你了!”
就在我們準備登上香格里拉號離開這顆乾燥的星球的時候,一竄子彈突然打在我的機甲腳下,但實在偏的可以。我轉動頭部,M9的頭部也跟著同步轉動起來,在右側70米處的沙丘上我看到了攻擊者。那竟然是一臺作業用WS(WorkSlave)黃黑相間的機體相得非常醒目,並不靈巧的右臂上焊接了一挺MM…63,它甚至連最基本的火控系統都沒有,完全靠槍上的機械準星瞄準。而WS的的機械臂又無法完全移動到攝影機正面,於是它只能斜對這我開槍,這個姿勢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怪異。
我的部下們幾乎同時瞄準了那個在沙丘上原地不動地大靶子,但我卻制止了他們,我要親自解決它。我可不是個花瓶!
WS的第二次攻擊更偏了,距離70米它竟然無法擊中7。6米高的M9,槍法實在爛的可以。我這才注意到它既不是在點射也不是在掃射,而是舉著槍亂打一通,坐在裡面的傢伙的確菜的可以,我真懷疑他是怎麼躲過我們的視線摸過來的。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活捉他的衝動,我實在很想看看坐在裡面的傢伙長什麼樣子。
不一會兒那位菜鳥機師便把彈夾裡的65發子彈打光了,而他的機體顯然無法為機槍更換彈夾。機會來了!我啟動了噴射引擎,進行噴射移動的M9眨眼之間便衝過了70米的距離,在接近目標的一霎那,我拉動操縱桿,M9操起盾牌砸爛了那臺WS的攝影機。失去平衡的WS滾下了沙丘,它的液壓系統似乎因為剛才的重擊而發生了洩漏,黑色的液壓油從關節下面漏了出來,把它搞的更加汙穢不堪了。
“少校!”蘭斯洛的M9跑了過來,他是指揮連的警衛,負責掩護DD和我,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我掩護他。
雖然如此,但他仍是一位認真負責的警衛員。
“黑豹”我接通了那個用狙擊槍一直瞄著這邊的傢伙“謝謝你沒有插手我的戰鬥。”
“不客氣。”他的回答依然簡短。
如果他剛才真的開槍的話,我恐怕就見不到那隻菜鳥了,被120mm穿甲彈擊毀的駕駛艙,我想任何人都不會想看。
我開啟艙門跳出了M9的座艙,徑直走向那臺動彈不得的WS。這一下,蘭斯洛可緊張壞了,他急忙抱著衝鋒槍跳出駕駛艙,跟我一起來到那臺動彈不得的WS前,它斜倒在沙堆之中,洩漏的液壓油把它弄得汙穢不堪。一陣乾燥的熱風吹散了我的頭髮,太陽雖然已經快要落山了,但希爾汗的沙漠依然炎熱不堪。我開始有些同情坐在裡面的人了,在這樣炎熱的沙漠中,沒有空調的座艙一定變得像蒸籠一樣。
冒險開啟敵機的駕駛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天知道里面會不會射出一串子彈或者蹦出一個抱著手榴彈準備“光榮”的傢伙,但好奇心最終戰勝了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