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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堡和寬甸加派駐軍。奴兒哈赤不是傻子,只要這兩堡的駐軍還在威脅他的側翼,他連攻打其它女直部的心思都沒有,就別說膽敢再來侵犯三姓堡了。不過為了萬全之計,三姓堡還是應該加強一下防禦,要不就乾脆遷入邊牆。”
“往哪遷?”虎爺頹然說:“在三姓堡自耕自食,礦稅監懶得到邊牆外面,咱們還能用鐵器換點物品生活。一旦遷入邊牆,先不說身份暴露的危險,安置這幾百口的地方,就不好找啊。”
“這事就要落在你們這少堡主身上了。”熊延弼拍了拍符強的肩膀,對虎爺說:“進京之後,我就力薦他出任一堡駐守,不給他爭取個遊擊,也要混個守備回來。那時候你們就以他的家丁身份跟隨駐地,安置起來就理所當然了。”
熊延弼大有深意地看了符強一眼,說:“我性子太剛,朝中權貴差不多都被我得罪遍了。哪天我要是遭人陷害,走投無路的時候,你三姓堡可要收留我。”
符強心裡一咯噔,滿腹懷疑,這位岳父大人居然現在就考慮起受陷害的事情來了。到底是他聽見了自己和方容的談話,還是無意中隨口說說而已?
虎爺在邊上說:“哪是當然,熊老弟是強兒的岳父嘛,和咱們三姓堡不就是一家人嗎?”
熊延弼聽完和虎爺一道哈哈大笑,符強涼在那裡百無聊賴,掏出左輪擦拭起來。
邊上侍立的龔鐵砧和連守禮立即兩眼發直,死盯著他手裡的東西。
虎爺看到左輪,指著說:“對對,你那天就是用這連珠銃救的我,快給我看看。我那時候給摔得昏頭漲腦,發銃時沒聽清,只記得幾聲悶響。不過你的手連振了六下,哪六個人就死了,我還是記得的。”
“不是沒聽清,是隻有哪麼響。”符強把左輪遞給虎爺,又問龔鐵石要來一個炭盆和一些鉛子火藥。
他見虎爺居然把保險給板了下來,急忙搶回來,退下子彈再給他。哪幾個人互相傳看,對槍體的工藝讚歎不已。
符強告訴他,那些子彈就屬於佛朗機子炮的性質,又用空槍給他們示範了一下擊發方法。末了感慨一聲:“做這把槍花了我好多天的休息時間呢。”
“是你自己做的?”虎爺差點把柺杖丟掉跳了起來,揪著他的膀子不停地問。哪鋼是怎麼煉的?哪機關是怎麼裝的?哪管子裡的線槽是幹什麼用的?
機關怎麼裝的符強可以給把槍拆他們看,線槽解釋幾句他們也就明白了。說到哪槍的鋼是怎麼煉的,槍管是怎麼做的,為什麼能把那些部件做得那麼工整時,就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把這東西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事情告訴他們。
虎爺和熊延弼看他張口結舌了半天,兩個人突然對視了一眼,急忙打斷還在追問的龔鐵砧和連守禮,讓他們記住以前說過的不許追問符強所帶的任何東西來歷的話。
符強解了圍,暗暗鬆了一口氣,拿出哪六枚空彈殼,讓他們看自己怎麼復裝子彈。
他用泥做了一個模子,在上面印出幾個子彈尖模型,燒好熔化的鉛倒進去。再把粗鉛坯往彈殼裡塞了幾次,颳得光亮。然後用匕首在彈殼的火帽上戳出一個洞,把火帽撬出,用鉛皮做成同樣大小的樣子,取來火柴,把火柴頭弄碎了在裡面塞緊,安回彈殼底部。再在彈殼裡裝上滿火藥,安上彈頭。
六枚子彈裝完後,他把槍遞給虎爺,讓龔鐵石到廳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立了一塊木板,畫了個十五厘米的圈,叫他試槍。
虎爺對槍上的準星並不奇怪,只問他瞄準時怎麼調節準星和目標的落差。符強把標尺調在五十米位置,告訴他瞄準方法,讓他直接對著木板的中心射擊。
槍響後虎爺嚇了一跳,說當時沒這麼大聲。符強拿出消聲器,告訴他原理,為了怕影響射擊距離,所以才沒裝。
龔鐵石把木板搬了過來,子彈在園圈內偏下方穿了一個洞。虎爺呆了半晌,大聲讚賞這槍的精確度。
這個彈著點讓符強也非常驚訝。他趕緊檢查了一下槍管,發現槍管裡沒有什麼火藥殘渣留下。剛才他裝彈用的火藥雖然也是顆粒狀,但他總覺得這種火藥畢竟和後世的沒法相比,所以估計復裝子彈的射程可能會減低一半以上,彈著點應該在圓圈外偏下的地方,而且槍膛裡也可能還會留下許多殘渣。現在看來這種火藥不但是燃速比自己想像的要快了很多,火藥製做的工藝水平可能也比自己想像的要高很多。
虎爺在邊上說,戚家軍一系的部隊中用的都是相同的火藥配方。配製好藥料以後,調水用木椿椿細,曝幹後再輕輕碾碎,整個工序和制墨的方法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