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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該先隱忍不發,鞏固好自己的勢力,將來才能輔佐殿下登基啊。”
符強知道這些人會錯了意,以為自己是看見高淮在太子面前的這種表現才起了殺機,可是這些人膽小,又怕自己真的動起手來會連累了他們。不過他覺得這樣也好,朱常洛早晚會當上皇帝,雖然在位的時間還不足一個月就胡亂吃藥吃死了,但自己既然來到這個時代,應該可以想法子更改這個事件。到時候混一個輔命功臣的身份,日子肯定大大的好過。
焦竑和劉曰寧可能是看符強悶聲不吭,懷疑他心裡還在打那個高淮的主意,又勸說了幾句。符強順水推舟,說自己一定顧全大局,不會輕舉妄動,這才讓他們鬆弛下來。
“呃,剛才那位……是不是皇長孫的乳母?”符強本來是換一下氣氛,隨便扯上幾句。突然想起了一個人,脫口問了出來。
焦竑和劉曰寧都愣了一下。朱常洛像是被他們中的誰偷偷地扯了一下,衣服好端端的抖了一抖。
“對對,那是他的乳母客氏。……長得還美貌吧?咳咳,你才十二歲……這個這個……”朱常洛滿臉的古怪,看符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孃胎裡就開始調戲女人的小色鬼。
邊上的焦竑趕緊又扯了朱常洛一下,接嘴說:“伏波將軍是少年英雄,當然不能以常人度之。這個,自古英雄愛嫦娥,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啊,對對。聽說符卿家雙尊已經仙去,無人照料起居。這個,客氏其實不算宮人,可以自由從嫁,要是符卿家喜歡,不如就把她帶回去做乳母……”朱常洛可能是自己都覺得說得實在荒唐,尷尬得趕緊端起茶杯掩飾。
帶回去做乳母!符強嚇得站了起來,兩隻手推出去亂搖,一迭聲地說:“不不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才就是,就是……臣家裡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殿下恕罪。”
符強簡直就是沒命的逃出書房。出門時還把一個走到門外的白麵太監迎面撞翻,茶水灑了一地。焦竑出來訓斥了幾句,問他是不是在這偷聽。
那個太監看上去有四十來歲,在那邊低頭哈腰地請罪,說他只是剛剛端茶過來,沒有聽到什麼。朱常洛出來解勸,說這傢伙是和客氏一起照顧皇太孫的人,可以信賴,不會有什麼問題。
符強也無暇計較這些,匆匆忙忙地就告辭離去。剛才說高淮該死的時候,特別有支著耳朵聽了一下外邊的動靜,當時也不像有什麼人在外邊的樣子。這個太監估計也才到這裡不久,恐怕就是自己被朱常洛他們嚇得六神無主的時候,他就是要聽也頂多聽一個乳母問題,關係不大。這種是非最好還是不要問出來,免得自己更加尷尬。
宗正看見符強時,奇怪他怎麼回來得這麼早。符強那裡敢說自己在那邊當了一回色鬼,只好隨便支吾了幾句。宗正又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去趙世卿那裡謝師?畢竟符強第一場的第一名是趙世卿取的,後兩場的名次其實是按累積排下來,所以趙世卿應該算是符強的座師,如果不去拜會一下,情理上說不過去。
符強不知道有這麼多禮節,想想趙世卿雖然在第一場給自己找了一些麻煩,自己第二場和第三場說起來都受了他的照顧,謝他一謝倒也應該。符強看看時間還早,就帶上豐有信和連守禮,買了些禮品上趙府去。
扣開哪扇小院子的大門後,符強驚訝地發現,居然是趙世卿親自出來開的門。老頭見了就撇嘴說:“我還以為你受了點氣就要記一輩子,不打算來拜我這個座師了。”
符強趕緊找了些理由謝罪。趙世卿把他讓進廳房,看了看豐有信和連守禮,讓家人帶他們去後邊歇息。符強看他這個舉動,知道他是要和自己說什麼秘密的事情了,立即端坐起來,準備洗耳恭聽。
“哼哼。你倒是挺鎮定。策論是吳登哪小子教你寫的吧?”趙世卿顯然還是對符強有些不滿,翻起眼睛說。
符強愕然問:“您老怎麼知道?”
趙世卿聲音大了起來:“我怎麼不知道?你第一場的策論我就看出來了,就是不敢斷定。第二場考籌算時,你說能駁倒那個洋和尚的天文算題,我就猜了十成。要不然我為什麼幫著你過關?看你現在才來謝師樣子就是沒把老夫放在眼裡!是不是吳登跟你說我這老頭子給他找了很多辛苦活,還不肯多加些工費銀子給他了?那小子不知道尊敬長輩,教出來的學生也是一個德性。哼!”
符強覺得自己實在冤枉,什麼話都沒說就被人指責不把人家放在眼裡,這罪名都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不過他還是再次道歉了一番,然後說:“吳先生怎麼說也是我的授業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