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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不斷融化著,不斷有粘稠明亮的液體從臉上滑落到草地上,這些液體落在草地上,在月光照耀下閃了閃就不見了。

蕭雪晴強忍住心悸靠近她:“回寢室吧,別哭了。”她想起以前從來沒見過於慧慈流淚,原來她一哭竟然這麼悽慘,活生生把眼睛也哭掉了。但她想于慧慈畢竟不是人類,也許這眼睛還能長出來吧。她拉著于慧慈的手,感覺那手和往常一樣的沒有溫度。于慧慈稍微掙扎了一下,便柔順地跟著她們往回走了。眼睛的融化似乎並沒有影響她的視力,她走起路來依舊很穩,該看見的也都看見了,這讓她們很放心。

回到寢室再看,于慧慈的眼睛已經融化得乾乾淨淨,連臉上的面板也開始融化起來。大家又害怕又著急,圍著于慧慈問是怎麼回事,于慧慈搖著腦袋什麼也不肯說出來,只是不停地哭。

勸了很久,燈滅了,大家感到了疲倦,便都去睡了。整整一夜,無論是夢裡還是醒著,她們都聽到于慧慈細小的哭泣聲。她們真想知道于慧慈為什麼這麼傷心,但誰也不敢多問。蕭雪晴只是在想,照她這麼哭下去,明天早晨還剩下些什麼?會不會等她們起床後,在於慧慈的床上只能看到一攤融化的液體?這個想法讓她全身發涼,忍不住探頭望下去——于慧慈還好好地躺著,衣服下顯出身體的形狀,這又讓她安心了點。入睡前她不斷地探頭望于慧慈,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睡著了。

早晨,剛醒過來,蕭雪晴全身一激靈,探頭朝于慧慈床上望去,卻沒看到于慧慈的影子。她目光在室內一掃,在門口的鏡子前看到了于慧慈。

她鬆了一口氣。

穿好衣服,大家陸續起床,于慧慈依舊站在鏡子前一動不動,歐陽珊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眼睛又長出來了嗎?”說完便探頭朝鏡子裡望去,不料這個動作竟讓于慧慈發出一聲尖叫,她先是伸手捂住了鏡子,接著便捂住了自己的臉。

“怎麼了?”歐陽珊被她的尖叫嚇得跳了起來。

于慧慈說:“沒什,麼。”捂著臉回到自己床上,臉朝裡躺下了。大家覺得不對勁,圍在她床邊問是怎麼回事,她一言不發,雙手彷彿粘住了一般,扣著臉不肯放鬆。這麼磨蹭了一會,時間來不及了,大家只好丟下她去洗漱,洗漱完畢,她忽然說:“幫我,請半,天假。”

“你不舒服嗎?”蕭雪晴問。

“高,興。”于慧慈說。

這讓大家更加奇怪了:昨天哭成那樣,自己都快哭化了,難道那竟然是高興的表現?鐘鳴不放心,又問了一遍,她確定地說自己的確很高興。

“可能鬼表達高興的方法和人相反吧。”方鶴羽小聲猜測道。這個想法雖然荒謬,但已經快要出操了,誰也沒空再考慮這個,飛快地跑了出去。

關上門前的一瞬間,大家忽然聽到室內傳來於慧慈的狂笑聲,這笑聲低低的,不認真聽幾乎聽不見,但的確是狂喜之極的笑聲。看來,于慧慈說她高興,這點確實不假。但不知為什麼,這笑聲聽在其他人的耳朵裡,總覺得很不舒服,甚至有幾分恐懼。她們疑惑地停頓了一會,來不及細想,便被走廊裡洶湧地人流挾裹出去了。

在操場上,聽說了汪月如的事情,聯絡到于慧慈的眼睛,幾個人更覺得於慧慈的表現怪異。蕭雪晴望了望天空,天上飄著些雲,她忽然想起“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句話。

出完操再回到寢室,于慧慈已經不見了,到處都沒看到人,也沒來上早自習,好在她身體不好老師也知道,說了一聲就過關了,同學們習慣了看她缺課,也沒人來問她的情況。但蕭雪晴心中一直忐忑不安,身後空出來的座位,彷彿兩個黑洞,讓她覺得有些什麼東西會將自己吸進去,再也逃不出來。這種感覺來得奇怪,她腦海裡不時浮現出于慧慈融化的雙眼,而一切的想象最後都終結于于慧慈最後發出的笑聲——她從來沒聽到于慧慈那樣笑過,在此之前,她甚至從來沒有笑過——她在得意什麼呢?或者是自己聽錯了?她打了個電話給杜仲,讓他去看看于慧慈,杜仲聽說了于慧慈的情況之後,“啊”了一聲,說這很奇怪,但他現在沒時間,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說完就掛了。

整整一節課都走神了,老師說的些什麼完全沒聽進去,好在沒叫她回答問題。好不容易等到下了課,她叫上鐘鳴便要回寢室看看,鐘鳴為難地說:“歐陽老師叫我到她辦公室拿新的練習冊!”其他人也都有事情,方鶴羽倒是閒著,但正在津津有味地聽幾個女生說汪月如的八卦,怎麼也不肯動窩。沒有辦法,蕭雪晴只好獨自一個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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