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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只是藝術帶給我的東西。”
這番厚顏無恥的回答讓LiLi冷笑了一下:“實際上,在娛樂圈,形容一個人受歡迎,會說他很‘紅’,而說一個人紅到極點,就會說他‘火’了,你希望自己是‘紅’還是‘火’呢?”這話一出,杜仲他們立即坐直了身子——好戲要上演了。霍晨光飛奔過去把窗簾拉開,在窗臺上放了一個空的杯子。
顯然,曾弘揚沒想過“紅”和“火”的區別,他愣了一下,笑道:“那我當然是希望自己很‘火’了。”
“那麼你現在實際上已經是‘紅’了,但還沒‘火’,是不是這樣?”LiLi依照杜仲在電話裡出的主意問了下去。杜仲他們緊張地把身子往前湊著,王雪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飄飛的大雪,黑色的雪花舞蹈般旋落,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看見這樣的雪花了。
“對。”不出所料,曾弘揚點了點頭。
他剛剛說完這個字,世界驟然一靜,響徹長空的警報聲驀然停止了,窗外金色的陽光傾瀉般流淌下來,沒有任何遮礙。霍晨光他們撲到視窗一看,天空蔚藍,陽光燦爛,黑色的雪花消失得無影無蹤,LiLi興奮的聲音從電視機中傳來:“觀眾朋友們,黑雪停止了!”
黑雪的確停止了,除了地上仍舊在冒著熱氣的雪水,再也沒有其他痕跡表明這座城市曾經下過這麼一場雪。霍晨光將窗臺上的杯子取下來,裡頭積著薄薄一層黑色的雪花,很快便化掉了。
城市終於從陰影中復甦過來,街頭行走的人們在愣了一會之後,立即扯掉了身上包裹的東西,把它們舞動得如同旗幟,歡呼聲隨處可聞,鄰居們從陽臺上和視窗裡探出頭來,激動地道:“停雪了!停雪了!”
不到兩天的黑雪,已經漫長得彷彿下了一季。
電視上,LiLi迅速換上了短裝,和其他解除了武裝的人們在街頭又笑又跳,曾弘揚目瞪口呆的臉成為一個特寫,他不甘心地對著天空大喊:“不對!不對!我還沒有紅,還沒有!”但黑雪再也不會飄下來了,LiLi運用了王雪想出的計策,用“火”替換了“紅”,這種概念上的偷換終於誘使曾弘揚承認自己已經紅了。于慧慈說得沒錯,只要他承認自己紅了,黑雪就停止了。
“不對!不對!”曾弘揚突然瘋了似的用打火機點燃了自己的衣服,“黑雪還在下,它還在下!”他口吐白沫,伸展手臂轉著圈,彷彿在迎接從天而降的雪花,奇 …書∧ 網“亡靈花會幫助我紅!她答應過我的,我會成為國際巨星的——亡靈花!”救護車迅速趕來,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按住了他,他還在聲嘶力竭地喊著:“亡靈花,我要紅!”
我要紅!
這聲嘶力竭的吶喊,以及曾弘揚絕望而亢奮的神情,讓杜仲他們感到一陣瘋狂的恐懼——究竟是什麼讓人瘋狂?是魔法嗎?這就是和亡靈花作交易的代價嗎?
這世界上,還有多少這樣的交易?還有多少人已經或者將要瘋狂?
27
黑雪一停,下午就復課了。聽到這個訊息,王雪感到十分後悔:“早知道就讓它再多下兩天。”
學校裡和以前沒什麼不同,唯一變化的就是那兩口池塘,滿滿一池水被放得只剩一層底了,宿舍門前那口塘裡那點淺淺的水咕嘟嘟冒著大氣泡,熱氣騰騰上升,從池塘邊走過的人腳底生雲,如在仙境,倒是好玩得很。
下午還是沒有上課,各個班級都在打掃衛生,教室的衛生很快就打掃完了,回到寢室,隨便掃了掃地擦了擦窗戶,就算弄完了。林國柱提出要美化一下寢室,杜仲他們正不知道怎麼美化,就看他笑嘻嘻地從包裡掏出一卷卷好的海報,展開一看,是著名的大眼美女汪月如的海報。汪月如長髮長腿,最重要的是一雙眼睛,大而清澈,黑白分明,被網路上評論為娛樂圈第一眼。
貼好汪月如的海報,林國柱他們幾個坐在床上打牌,杜仲沒心思,跑出去找到霍晨光,兩個人都覺得該做點什麼來阻止亡靈花繼續行動,但又不知道該做什麼。站在走廊裡商量著,身邊不時有人走來走去,偶爾還會碰見於東他們幾個,那幾個人跟他們點點頭,杜仲想叫住他們,但又想不出叫住他們能幹什麼,便打住了。
“不知道王雪在幹什麼?”霍晨光說著便給王雪發了條簡訊,王雪馬上回了個電話過來:“快來,我們在玩好玩的!”
“什麼好玩的?”霍晨光連忙問。
“你來了就知道了,到池塘邊來。”王雪周圍似乎有不少人,吵吵鬧鬧的,她很快就掛了電話。
霍晨光和杜仲跑到池塘邊,遠遠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