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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腿調侃陳季雲道。
陳季雲白了蘇謙一眼笑呵呵的看著蘇夫人道:“嫂嫂,的確是家書。”
蘇夫人聞言湊到蘇老太太身前道:“婆婆,您瞧見了吧,人家小夫妻恩恩愛愛的,您吶還是不要亂點鴛鴦譜了。”
蘇老夫人聞言有些惋惜,她一直想和陳家聯姻呢!如今看來只能給自己的小女兒重新選人家了。
“罷了啊,讓人準備酒菜吧,讓他們好友之間好好敘敘。”蘇老夫人笑道,隨即吩咐丫鬟攙著自己回前廳。
“夫人,屆時飯菜準備些來吧,酒就不用上了,季雲現在都不飲酒了。”蘇謙插話道。
蘇夫人一聽看向陳季雲道:“不能吧,季雲可是有名的酒罐子,離了酒那能活嗎?”
“哈哈,離了酒無所謂,離了娘子那才算活不成了呢!”蘇謙笑眯眯的摸著鬍子道,以往的一幕回放在他腦海裡。
那個時候還是初夏,天氣已經穩穩有些煩熱了。他與劉卿寶,秦少東約好夜間乘舟飲酒賦詩,因著陳季雲被陳母關進書房便沒有相邀。那晚,他們三人遊船離岸泛舟湖上,雖然沒有陳季雲感覺空蕩蕩的,可也難得清靜,在加上月明星稀,他們三人也是有說有笑的,可誰知。。。。。。
大楚嘉元四十三年,六月二十日夜晚,揚河縣仙子湖一隻小舟在湖上飄蕩。
蘇謙笑呵呵的對劉卿寶道: ;“陳季雲每次聚會都要對著母親軟磨硬泡幾個時辰,今晚被關進書房怕是出不來了。”
“哈哈,她每日無酒不歡,在家中飲不得,自然要出來吃白食喝免費佳釀嘍,可惜,今晚,哈哈,出不來了。”劉卿寶幸災樂禍道。
“我們乘舟到湖中亭喝個痛快,這下就算她趕來也無舟到亭子裡咯。”秦少東說著便站起來大力划起舟來。
陳季雲早已經鑽狗洞爬出書房,從陳府後門跑到湖邊,趁著三人未到事先藏到船艙板裡,此刻聽見三人說話,心中又氣又好笑,讓你們得意一會,待會看你們又何話說,陳季雲想著便大口大口的呼氣,這裡面太悶了,悶的她快喘不上起來了。
小舟慢慢地來到湖中亭,蘇謙三人將酒菜搬到亭中坐了下來。此間明月當空,涼風送爽,加上荷花飄香,蘇謙三人詩意越發的濃了起來。
劉卿寶把著酒杯,高興道:“今天沒有陳季雲,我們清靜的很啊,咱先來個行酒令,前兩句要用即景,後兩句要用‘哉’字結尾,對不上的當下罰酒三杯如何?”
秦少東聞言爽快笑道:“這有何難,我先來。”說罷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抬頭看天道:“浮雲散開,曉月而出,天何言哉?天何言哉?”
蘇謙望著滿湖荷花整個人顯得閒閒的,接著說道:“荷葉飄開,魚兒湧出,得其所哉!得其所哉!”
陳季雲在船艙板底下憋的實在痛苦,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把船艙板推開,費力爬了出來,在眾人驚訝目瞪口呆時喘著氣道: ;“船板撥開,季雲出來, ;憋煞人哉!憋煞人哉! ;”說罷便搖開扇子扯著衣衫拼命的扇著扇子。
蘇謙等人嚇了一大跳,竟然憑空冒出個陳季雲來,驚詫之際聽的陳季雲對的行酒令,頓時哭笑不得。
劉卿寶見狀站起來歪著頭看向陳季雲道:“你藏得倒挺嚴實的,今個到底又被你吃上了!沒少花心思逃出來吧?”
陳季雲聞言下了船走到湖中亭一屁股坐下捏了個葡萄丟盡嘴裡道:“我娘看的可緊的,我在書房牆上拆了個洞。”
“哎呀,要是揚河縣的書生知道陳懷醉爬狗洞該是什麼表情呢?”秦少東笑呵呵的看著陳季雲一身的狼狽。
劉卿寶一聽呵呵一笑道:“秦兄,你應該說,要是揚河縣的書生知道陳懷醉是陳季雲該是什麼表情呢?”
“我怎麼了?我有那麼糟糕嗎?”陳季雲喝了一杯酒道:“再說我那也不是狗洞啊,我拆了一個月才將牆角的磚拆下來。”
“哈哈,看來,陳夫人是管不了你了,將來討娘子要小心點,別討個厲害的回家,連酒都喝不了了。”蘇謙摸著鬍子搖了搖頭。
“開什麼玩笑,我可不要討娘子,再說就算討了又怎麼樣?我陳季雲難道還會怕她不成,我想什麼時候喝酒就什麼時候喝酒。”陳季雲信誓旦旦道。
現在回想起陳季雲的話,蘇謙不得不說,自己果然料事如神,現在的陳季雲可不是被柳言兮管的死死的嗎?
“老蘇,你笑什麼?”陳季雲很奇怪的看著眼前的蘇謙,這老傢伙一臉的壞笑,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