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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柯公子這會兒也不自然,半拉兒身子被暖烘烘的壓著,脖頸被攬著,“吱——”的那聲就響在耳朵邊,連呼吸聲都是清晰的,肩膀頭酥酥麻麻,身下又是冰涼的河水和細密的石頭子兒……
看不到醜女那張臉,穆公子竟然沒覺得自己被冒犯,甚至,右胸脯那地兒,被一份非同尋常的綿軟挺翹積壓著,硬是還起了感覺,彷彿是身體某處遇見了久未謀面的好朋友……
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啊,穆柯公子咬著牙也不發一聲,此刻,無聲勝有聲,形勢所迫,沒辦法解釋。
這煎熬一直延續到棉被被人扯起,“大被同眠”的三個人,兩個眉眼昏花面紅耳赤,一個卻舒舒服服的把下巴頦兒安放在穆公子的胳膊跟棉被之間,發出均勻的鼾聲。
大壯同學太累了,好幾日腳步不停的奔波,心裡又牽掛著妹妹的安全,現在終於找到人了,睡著了也算不上一顆太大的電燈泡兒。
“哇呀呀穆兄——這是怎麼個意思?”
土蜂進攻時被掩護撤退的三個少爺找回來了,此時危機解除,土蜂不知去向,就河溝裡一床大紅花棉被可疑的凸起。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阿花的眼睛適應了光線,鬆開攬著男士脖頸的那隻胳膊,又酸又麻的,你當美男在懷就全是舒服嗎?
她的半拉身子是溼透的,卻還沒完全麻痺,慢騰騰爬起來,再去拽馮大壯。
只可憐被砸在最下面的穆公子,身上的熱肉團兒離開了,就只剩下冰冷,手腳全找不到感覺,一時半會兒的,根本自己站不起來。
大家各自救援,連同賣了大力氣的花棉被也被拖上了岸,跟兩個男士一起躺河岸邊接受陽光的暴曬。
馮大壯是根本沒睡醒,穆柯公子則屬於飽受摧殘蹂躪的小可憐兒,三個少爺蹲地上不時噓寒問暖,還隔三岔五的往一旁給棉被擰水的阿花處偷瞧。
披頭散髮身上半乾的女人舉止很自然,被他們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