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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明天再說。江南策點點頭,只輕聲說:“姐,我難受。”
舞曲結束了,江南策和段耀武各自將如夢和吳旭送回了座位上,段耀武獲得很多人的恭維自然特別的高興,不停地向發出讚歎聲音的方向拱手道謝,範大偉和黃欣也氣喘吁吁互相嬉笑著幫對方擦汗扇風,誇張的情形引起一片鬨笑。吳旭興奮得臉通紅,不住地用紙巾小心翼翼沾著鼻翼和眼角,相形之下,如坐針氈的江南策則無所適從,被吳旭拖著在舞池中隨著節拍機械地旋轉和邁步。
陸續開始告辭,有人幫段耀武披上了一件風衣,段耀武則親手替如夢穿上了毛皮外套,與來賓們一一握手道謝送行。
本來江南策和吳旭想打車回去,範大偉非常熱情:“別了,新換了輛車,正好練練手藝,我送你們回去吧。”吳旭就開玩笑:“算了,老江,我們把口袋裡的錢都給他,就別拿我們練手藝。”江南策心思重重,沒有答話,黃欣就笑:“大偉瞎扯呢,他開普桑好幾年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停車場。
走過一輛紅色POLO,範大偉突然停下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回頭問跟在後面的幾個人:“夥計們,那天我們在名士俱樂部好像看見這車了?”
黃欣雙手捂著臉:“嗯,這車太顯眼,沒錯。”
江南策看看吳旭,吳旭搖搖頭,江南策就說:“我們沒看見,我們走的是另一個方向。”
範大偉拍拍腦袋:“不對,那天的帳你我搶著結,服務生說有位小姐已經替我們結了。”說著話,抬頭看了看還在酒店門口的段耀武和如夢:“莫不就是沈如夢?”
吳旭很奇怪:“就算是沈如夢,那她為什麼要替我們結賬?”
範大偉哈哈一笑:“這,恐怕就要問老江了?”
江南策氣沖沖地說:“你自己琢磨出來的事,問我幹什麼?”
吳旭也幫腔:“磨嘰啥,送就快點,不送拉倒。”
黃欣拉著範大偉:“快點吧,大偉,外面冷死了。”
範大偉嘟囔著,還回頭看了幾眼,用遙控開啟了自己的車門,黃欣一下就鑽進了副駕駛座,江南策拉開後側門,幫吳旭牽著裙子底邊上了車,然後自己轉到另一側上了車。
範大偉還惦記著打趣:“老江,不愧是辦公室的,引導領導上車的程式格外周到。”
“老範,誰像你總不把女友當幹部?”江南策又補充道:“現在你是司機,規矩可以告訴你,給領導開車,廢話少說。” 。。
江南策:這究竟是為什麼
江南策:這究竟是為什麼
第二天的下午,如夢的電話終於來了,讓江南策這隻熱鍋上的螞蟻稍稍平靜。如夢讓江南策趕緊出門,她就在沿江大道的路邊等著呢。
江南策匆匆向郭詠請了個假,又假惺惺地衝金大姐和莫小力呲了呲牙,一路小跑出了公司大門,在路邊的拐角處上了如夢的車。
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很快開出了臨江,穿過郊區的樹林和田野,開進了一個度假村。如夢在前臺拿了鑰匙,轉過了幾條石子鋪的羊腸小道,開啟了一棟小別墅的房門。
燈亮了,照著如夢呆滯的臉,沮喪的江南策這才發現如夢的臉色煞白,眼淚不斷地從如夢的臉上滑落下來。
如夢哽咽著:“我以為你早已明白了一切,可是……”
江南策打斷她的話:“如夢,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曾經設想過許多,但從來沒有想到會是現在的樣子。和我在一起,你不過是因為寂寞罷了。”
如夢低聲地哭泣著:“小南,我承認一開始確實是因為寂寞,我也多次想要告訴你實情,可,我難以啟齒。”
“如夢,你給了我很多的關懷和幫助,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麼。只是,我的心真的很痛。”
“酒店開業慶典看見了你,我就知道我沒有必要再對你隱瞞真相。我……是段耀武包養的女人。”
“我難以接受這個現實,我只想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如夢傷心欲絕,淚流滿面撲倒在沙發之上。
同城兩派最後一次的械鬥,在上班的路上,如夢的母親被流彈擊中了頭部,工友們把母親抬回家,母親已經奄奄一息,她緊緊抓住如夢的手:“媽走了,你一定要照顧好弟弟啊。”還沒等如夢答應,母親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父親含辛茹苦拉扯著如夢和弟弟,就在如夢考上臨江大學的第二年,一把無情的大火將如夢的家化為灰燼,父親在那場災難中燒成了重傷,等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