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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風流倜儻,命犯桃花
表舅:*倜儻,命犯桃花
表舅的一番話,江媽媽儘管聽得不甚明瞭,但從江南策和如夢的神色中看得出來,一定是大吉大利,便喜不自禁:“表舅啊,那你幫著看看我兒子的婚事會怎麼樣啊?”
表舅大笑:“哈哈,公子*倜儻,命犯桃花,十天之內,定見分曉。正所謂:滿園春色關不住,萬紫千紅總是春。”
江南策和如夢見表舅把兩句不相干的詩混扯到了一起,笑得不亦樂乎。儘管如此,如夢還是細心地把表舅說的每個字都記在了小本本上。
江媽媽把帶來的菸酒給表舅留下了,表舅也不推辭,趁大家沒注意,如夢又掏出幾張票子塞到了表舅的口袋裡。
江南策扶著江媽媽在前面走,如夢迴頭看去,表舅站在陽光下,正蘸著口水在數幾張票子,那條瘦弱的狗還在起勁地擺著尾巴……
晚上,江南策和如夢還是各自躺在各自的被窩裡,就這麼睡了幾個晚上,也就沒有了前幾日的尷尬,小聲地探討起表舅算命時話裡的意味深長。
如夢:“小南,你說,那表舅是不是還有點神?”
江南策:“按理說,我是不信算命的,可聽他蠱惑一番,似乎又不得不信。”
“是啊,你說吧,你把吳旭的生日報上去,他吹得天花亂墜,可看了我的手相他怎麼就那麼肯定,就說我的生日記錯了呢?”
“或許這裡面還真有點蹊蹺?”
“那你說,什麼叫口大至天呢?”
“說了你別介意啊。”
“快說嘛,誰跟你計較過?”
“我也是瞎猜的,你想想啊,上面一個口字,下面一個天字,該念什麼?”
“口?天?那不就是個吳字嗎?”
“對呀。”
“好你個江南策,躺在我身邊居然還惦記著吳旭,是不是?”
“你看你看,你說了不計較的呢?”
“哼哼,你這個壞透了的傢伙,我早就知道,你把我哄騙回來就是為了裝門面。”
江南策自以為得意:“好姐姐,我求你也求得很辛苦的呢。不過啊,十天之內,定見分曉,這話我也還是不懂。”
“十天之內,我看你怎麼見分曉,嘿嘿。”
“假作真是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這不就是他最後下的結論嗎?”
“這句話很耳熟,我怎麼就想不起來在哪讀到過呢?”
“好像是《紅樓夢》裡開頭什麼地方有這麼一句,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可不就是嘛,看來你是熟讀了紅樓?”
“如夢,不要趁機誣陷好青年。”江南策就笑,隔著被窩捅了如夢一下。
如夢也回捅了江南策一把:“怎麼的,想歪心思了吧?”
江南策作勢就要掀被子,如夢轉過身去把被子裹得緊緊的。江南策就嘟嚷:“嘿嘿,完全低估了我的思想覺悟嘛。”
過了一會兒,如夢看看真沒動靜了,又探出手來,捏捏江南策的鼻子,柔柔地說:“要不,你鑽過來吧?”
江南策把如夢的手放回去,輕輕地拍了拍如夢的臉:“別鬧了,睡覺吧,明天我們也該回去上班了。你聽聽,我媽還在外屋翻來覆去睡不著呢。”
如夢沒睡著,她在琢磨著表舅的每一個字,難道自己真的命中註定要受苦?為什麼自己的姻緣會被一口吞噬呢?除了自己,誰還有可能“十天之內,定有分曉”呢?
江南策也沒睡著,但他確實沒有像如夢所說在想歪心思,至少他目前還不惦記著他的“命犯桃花”和“滿園春色”,而是在盤算著返回之後,該怎麼“玉出山,舟離灘”、又如何“遇貴人,釣巨鰲”,他堅信只要自己“積德行善”,“好自為之”,表舅的預言一定會成為現實。
當然,外屋的江媽媽更沒有睡著,她算計著江南策和如夢這一回省城,哪一天才能再來望江縣城看望自己呢?江南策和如夢什麼時候能讓自己抱上孫子呢?
離別總是傷心時。
一早上,江南策和如夢手牽手還沒有出小院,江媽媽的眼淚就下來了,讓兩個年輕人心裡都不是個滋味。鄰居們紛紛出來送行,就勸江媽媽:“你家小南有出息了,我們都替你高興呢。別哭了,你哭得孩子們也難過呢。你總算快熬出頭了,兒子、媳婦過不了幾天就會來接你去省城過好日子的。”
來到車前,江媽媽止住淚,拉過如夢的手,把一對金耳環和一對銀手鐲擱在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