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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揭開的傷疤。
江南策不願也不敢輕易去觸及如夢內心的悲傷,沉默了一會兒,如夢擦去了眼淚,江南策提議:“不談這些不愉快的事了,我們今天再合作一次,好嗎?”
如夢終於壓抑住了自己的憂傷,爽快地響應了江南策的提議:“好啊,誰來選歌?”
“女士優先。”
“姐姐不佔弟弟的小便宜,我們,還是寫在紙條上。”
如夢低頭書寫的時候,江南策盯住瞭如夢的動作,如夢抬起頭,看見江南策火辣辣盯著自己,抿著嘴笑了一下,又不好意思地繼續寫下去。當兩個人展開紙條的時候,巧合再次發生了,倆人同時選中的是美國鄉村音樂家約翰&;#8226;丹佛的《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s》(《故鄉之路,帶我回家》),只不過如夢寫的是中文,江南策寫的是英文。
“哇,不會吧,又這麼巧?”如夢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嘿嘿,這叫什麼?心有靈犀一點通。”其實,江南策和阿敏在合唱團練習的時候,玩過很多次這種遊戲,幾乎每一次江南策的計謀都能夠得逞。
和小樂隊簡單地商量了幾句,音樂響起,大廳裡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服務生和部分顧客已經記住了這兩人美妙的歌聲。
“故鄉之路,帶我回家,到我生長的地方,西弗吉尼亞,大山媽媽,帶我回家,故鄉的路……當那月色朦朧,兩眼淚水湧……當車穿行在途中,我感覺,好像已經到了家,昨天,昨天……”還是如夢唱中文,江南策唱英文,兩種語言並不影響聲音的交匯和迴響。唱歌的時候,如夢出奇的投入,音樂觸到了她的傷心處,禁不住熱淚盈眶。
在掌聲中兩人回到了座位上,江南策用紙巾幫如夢擦去臉上的淚水:“為什麼,我們會不約而同地選擇憂鬱和傷感?”
如夢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想,我是想家了。”
“嗯,我媽媽一個人在老家縣城,她一定天天盼望著我早日榮歸故里,陪她說說話,散散步。她從來不說,但我心裡知道。”
“你媽媽心裡的苦我能懂,春節你該回家去看看她老人家了。可是,我已經舉目無親了,老家對我來說,已經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幻覺,父母、弟弟都只是一個痛苦的回憶了。”如夢捂著臉,盡力控制自己不讓眼淚流出來。
“別傷心,姐啊,現在你不是又有了一個弟弟嗎?”
“是的,自從在這裡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覺得你應該就是我另外的一個傻兄弟,我要幫你實現你的夢想,因為,我弟弟也曾經有過和你一樣的夢想。”
“好,拉鉤,一言為定。”江南策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和如夢的小拇指輕輕地鉤在了一起。
一個人的情感一旦失去了寄託,就會平生出許多的煩惱,快樂隨即遠去。而就在今夜,如夢的生活被賦予了新的意義,內心的愉悅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哼起了鄧麗君的歌:“我一見你就笑,你那翩翩風采太美妙,和你在一起,永遠沒煩惱。”
臨分手的時候,如夢掀起江南策的外套,從手提包裡掏出一部嶄新的手機,別在了江南策的褲腰帶上,然後拍了拍江南策的肩膀,說:“以後,你就丟不了了。”看江南策不好意思的樣子,如夢又補充說:“雙向通話費太貴,記住,一定不要給我打電話,我們簡訊聯絡吧。”
今夜,如夢沒有開她的紅色POLO,她細心地體察到了江南策內心深處的那份自卑與脆弱。
黃欣:我們不合適
黃欣:我們並不合適
郭詠跟著錢總出差了,去的地方離江南策家的望江縣城並不遠,是機電總公司分佈在各地的下屬配套生產廠。江南策聽說之後就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出個差呢?歐陽秋已經出去過好幾回了,不僅報銷路費和住宿費,回來還能拿差旅費,多美的事啊。最好還能順便回家看看老媽,扳著指頭算算,自己已經有些日子沒給老媽寫信了。
歐陽秋倒是經常的加班和出差,江南策一個人待著沒事就擺弄如夢送的手機,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他特意將手機設定為振動,也從來不敢在大眾場合瀏覽和使用,實際上,除了給如夢發發資訊,也沒有任何人知道號碼,基本上也是個擺設。
週末歐陽秋興沖沖地回來了,說,吳旭要請江南策一起吃飯,算是答謝。
走之前,歐陽秋讓江南策穿戴整齊,江南策不解:“有沒有搞錯,是你去會女朋友,不是我。”
歐陽秋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