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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事？”江南策和歐陽秋開玩笑。“未必我的錢是母的，還能生孩子？”
金大姐和莫小力好奇地圍攏來，想要看個究竟。
“電報還有誰看過？”
“沒別人啊。”江南策想了想，說：“對了，你出差回來的那天上午，我在資料室查資料，給文書科小琴看過一眼，當時她也替你著急呢。”
歐陽秋：“莫不就是她乾的？”
“這小琴丫頭也夠自作多情的哈。難怪，難怪，哈哈。” 莫小力明顯話中有酸味，越漂亮的女人，越有嫉妒心。
金大姐：“歐陽，人家好像早就對你有那個意思了。”
“這是哪跟哪呀。不行，老江幫忙那是兄弟情分，她的錢我可不能欠。”歐陽秋羞惱地奪門而出。
莫小力嘲笑江南策：“江南策啊江南策，都是一起來的大學生，你怎麼就沒人家歐陽秋有女人緣呢？”
“靠，都是你害的。”江南策裝著憤憤不平的樣子說：“放著身邊你這隻現成的天鵝肉都不吃，哪隻醜小鴨敢送上門來惹我這隻癩蛤蟆。”
“那也只能說明你性無能。”這回輪著莫小力把江南策噎得翻白眼了。
江南策：應該色誘才對
江南策：我應該色誘才對
報告終於透過了郭詠的稽核把關，送到了錢總的手上。
總公司下崗分流動員大會在江南策的盼望中如期召開。
會上，顧總宣讀了上級的各項檔案，錢總咳嗽了一聲準備作報告，底下唧唧喳喳的聲音立馬沒有了，江南策興奮得汗直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沒想到，錢總根本沒有拿出什麼稿子，而是深入淺出地即興發揮，緊密結合機電總公司的實際，有資料，有例子，既有說服力，更有煽動性。
最後，錢總說：“下崗分流工作，不是某些人想象中的紙上談兵，更不是對政策的生搬硬套，而是要向機構臃腫、人浮於事開刀，精簡機關人員，最佳化人員結構，進一步增強機電總公司的市場競爭力，將企業改革推向深入。臨江機電總公司一直是省裡國企改革的排頭兵，這次下崗分流工作也一定能探出一條新路，成為國企建立現代企業制度的示範和榜樣。”
江南策總覺得錢總嚴肅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臉上一熱，忙低下了頭。
江南策垂頭喪氣去問郭詠：“主任，怎麼回事啊？”
郭詠一臉的無奈：“哎呀，小江，我本來是想給你創造個機會，好好發揮一下你的文才，沒想到啊……”郭詠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錢總看完稿子，把我喊過去，問我這是誰寫的，我馬上說是小江寫的，我看過的，寫得好行吧。錢總立馬臉色鐵青，狠狠地批評了我一頓。”
江南策小心翼翼地問：“那錢總是怎麼說的呢？”
“錢總說，這哪裡像是動員報告，完全就是一篇演講稿，一堆空洞的口號。唉，我也被熊了，錢總說，小江不知道，你在秘書科這麼多年，你也不知道嗎？”郭詠往前一湊：“小江，不要洩氣，我已經跟錢總說過了，主要責任在我。告訴你，錢總還是表揚你了，說你文字功底不錯，不愧是科班出身的大學生。”
看著郭詠虛情假意的表演，江南策恍然大悟，自己幾天來的辛苦都是白費勁，這次徹底地被郭詠不動聲色地涮了。
郭詠讓莫小力將錢總的講話整理出來，下發總公司各部門和下屬各公司，認真學習和領會，做好宣傳發動工作，一旦時機成熟，將立即制定實施細則，組織實施。
莫小力趾高氣揚，邊敲打著鍵盤，邊挖苦諷刺：“你那什麼破稿子，還要讓我幫著打出來，幸虧我抵禦住了利誘。”
“早知道利誘不行，我應該色誘才對，說不定就成功了。”江南策把前前後後修改過的稿子統統收進了抽屜，自我解嘲：“好大一筆的精神財富。”
金大姐從江南策的表情中讀出了無奈和氣惱，看莫小力搖搖擺擺去給郭詠送整理出來的文稿，半是同情半是安慰：“小江，早就看出來郭詠沒安好心。他呀，跟老孃們一樣，快到更年期了，自己沒個文憑，急得像貓抓的，透過支使你這個有文憑的來獲得心理滿足，變態。”
江南策笑了笑，沒有做聲，只甩了甩因為抄寫而痠疼的右手，心裡卻在琢磨著如何投郭詠所好，否則，自己的日子還真不好過，說不定公司哪天真的開始下崗分流改革試點，大刀就可能率先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江南策當然清楚，要改變郭詠武大郎開店的心態，就必須讓郭詠足夠的高大，即使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