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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下一層一間屋裡頭等候別人面試的時候,看見那老年男人也隨後進來了,對屋裡坐著的一位大媽訴苦道:“趙四過來跟我吵,說那份稿子不應他看,他早不吵晚不吵,那麼些學生過來考試,什麼影響!”大媽慰之,老年男人嘮叨半日終於走之,大媽便轉而同曉墨談起他們家兒子的高考擇校問題。倆小時後,他們班那個博士男生終於從屋裡面出來了,輪到林曉墨了。林曉墨等得天昏地暗又被大媽說得頭暈目眩,才終於進了那間緊緊關著門兒的辦公室。
“學什麼專業?”
“導師是誰?”
“今年貴庚?”
林曉墨回答完這幾個問題,發現面前幾個男女都呆看著她無話,立即敏感地覺察到氣氛不對,大概還有一秒鐘他們就得請她出門兒了。聯想起剛才他們班的某某在這屋呆了這麼久,並且一屋子好幾個年齡分佈在30~50之間的女的,只有一個男的還既矮且挫且氣矮半截,便隱約猜知這個部門的女人們想趁這次招聘之機給編輯部順一模樣好的男的。林曉墨實在不甘心,便在他們的逐客辭即將出口的前夕抓緊時間說:
“我以前在《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