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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流真誠地附和道:“是啊,是啊,唐書記,我現在想想還後怕啊!”
唐朝陽最後說:“正流同志,你的錯誤歸錯誤,可該肯定的還是要肯定:關鍵時刻,你沒有執行王長恭別有用心的指令,今天又把事情談出來了,為此,我要感謝你!同時,我也要求你堅定對黨、對法制的信心,不要把現實想得這麼灰!”
嗣後發生的事情讓江正流目瞪口呆:原以為王長恭樹大根深,不會被這件事輕易搞倒臺,可沒想到,僅僅三天之後,王長恭就被中央雙規了。據省城傳出的訊息說,宣佈對王長恭實行雙規那天,省委正在開常委會,討論長山南部破產煤礦和全省類似困難群體的解困問題。王長恭還提出了一個重要方案:在長山礦務集團股份制改造過程中,拿出一部分股份劃入社保基金,得到了省委書記趙培鈞和與會常委們的高度重視。常委會結束後,趙培鈞很客氣地將王長恭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王長恭還以為趙培鈞要和他繼續商量社保基金持股的事,不料,進門就看到了中紀委的一位領導同志,一下子傻了眼。也就在王長恭被雙規的第二天,中紀委的同志到長山找到了江正流,調查瞭解有關那個殺人滅口的電話,江正流如實做了陳述。
中紀委的同志走後,江正流給唐朝陽打了個電話,把有關情況說了說,然後,疑疑惑惑地問:“唐書記,這都是怎麼回事啊?為這麼個電話就把王長恭規了?”
唐朝陽挺不客氣地說:“正流同志,不該打聽的事少打聽!”
葉子菁在此前的工作經歷中從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案子辦到這種地步,竟然卡殼了!王長恭的犯罪線索清清楚楚擺在那裡,似乎伸手就能抓到了,可就是抓不到。周秀麗不配合,王長恭不交代,兩條線索沒一條能落實下來。殺人滅口的電話沒法證實,王長恭一口咬定江正流因為受了處理,對他進行政治陷害;周秀麗也否認那夜自己在王長恭身邊。四百八十萬的受賄問題查得也不順利,新世界地產公司熊老闆的交代材料放在面前,周秀麗還是死不認賬,既不承認自己收了這四百八十萬,更不承認和王長恭有任何關係。說到退還給蘇阿福的那四十萬,周秀麗振振有詞說,那是因為她和蘇阿福關係比較好,抹不開面子,在推辭不了的情況下暫時收下的,解放路6號地塊有了結果,她就主動把錢退還給蘇阿福了,似乎她還是個廉政模範。更要命的是,贓款去向不明,像似在人間蒸發了。據熊老闆交代,周秀麗當時要的是現金,他就給了現金,是裝在兩隻郵袋裡送去的。因此,公司和銀行賬戶上反映不出這四百八十萬的去向,而檢察機關對王長恭和周秀麗及相關親屬的依法搜查又一無所獲,葉子菁和長山人民檢察院陷入了從未有過的空前被動中。
這時候,不但是葉子菁和長山檢察院的同志們急了,省檢察院丁檢察長也坐不住了,專程從省城趕來了解情況,憂心忡忡地告訴葉子菁:“……如果這四百八十萬贓款最終找不到,如果沒有確鑿證據證明王長恭和這筆贓款有關係,我們這被動就太大了,不但是你葉子菁,連我和省檢察院都得向省委、省政府做檢查啊!”
葉子菁知道丁檢說的是實話,鬱郁地怔了好半天才說:“是的,丁檢,這個嚴重後果我已經想到了,不瞞您說,我……我已做好了下臺的思想準備!”
丁檢察長卻又安慰說:“不過,也不要灰心,既然有明確線索證明王長恭捲了進來,也只有硬著頭皮搞下去了!你和長山的同志們心裡還是要有底氣,要和同志們說清楚:我們並沒做錯什麼,有線索就是要查,不管他官多大,職位多高!”
葉子菁不願因此連累丁檢察長和上級檢察院,建議說:“丁檢,這事你最好不要管了,也別說我們向你彙報過,萬一搞錯了,你代表省院嚴厲批評處理好了!”
丁檢察長不同意,揮揮手說:“子菁同志,這種話別說了,該下臺時我會陪你一起下臺。這一次我也準備付出代價,了不起做另一個唐朝陽,也去當教授嘛!”
葉子菁這才知道唐朝陽要去當教授了,便問:“朝陽同志的去向定了?”
丁檢察長嘆了口氣:“聽說定了,到省城理工學院做個掛名黨委副書記!”
葉子菁頗為不解:“王長恭被雙規了,省委怎麼還這麼處理朝陽同志?”
丁檢察長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以為對唐朝陽不滿的只是王長恭嗎?你想想,被你們送上法庭的那些犯罪分子和被處理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