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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廠家在搞價格戰,這樣只會壓縮利潤空間,他相信劉麻子還沒有那種魄力敢跟自己打價格戰,可是,事實天祥確實比百合低了兩三個百分點,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已經存在了。
早就聽說,因為自己率先推出這種別緻口感的飲料,天祥的市場份額就被自己擠壓的幾乎快沒有生存空間了,為什麼劉麻子可以在這個節骨眼上有這麼大的魄力,要知道,把天祥的產品價格下調兩、三成,那是在做折本生意,就以前自己對劉麻子這個人的瞭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做的。
可是,事實他已經這麼做了。
為什麼,他發現自己的腦子裡一下子多了好幾個無法解釋的問題,已經膨脹得快使他的腦子裂了。
一定要調查清楚,他這樣對自己說,於是,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楊麗青到天海大酒樓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習慣讓吳明在路口等著她慢慢地移著腳步,她喜歡這樣被人等,因為她在等周雲仁的時候,知道周雲仁那個時候在她心裡是多麼地尊貴。
那裡有根電杆,上面吊著一個脫了皮的街燈,在晚風中搖搖晃晃地,他在告訴人們歲月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使他對著遠處的那些璀璨的街燈而自慚形愧。這使得他就連在平日可以耀武揚威的黑色面前也顯得閃閃躲躲,只佔領了那麼一小片空地。
楊麗青每次到的時候,都會看到吳明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片空地上,他孤零零的身影就像面前那個孤單單的電杆一樣,那個時候,她的心裡會閃過一陣淡淡的暖意,也許在她的心裡面也像電杆一樣孤單單的。
她知道吳明的頭一定朝著自己來的這條路上,眼睛一定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方向顧盼,這個時候,如果看見自己的身影在黑暗裡面慢慢變得清晰,他的臉上就會揚起微笑,然後向自己招手,一般這個時候自己不會去理會他,只淡淡地衝他點點頭,說:“久等了。”
那個時候他一定會這樣說:“我也是剛到。”即使他已經在這裡站了一個小時。
可是,今天晚上,楊麗青到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吳明,那原本空蕩蕩的地方,這個時候就更顯得荒蕪了,她知道自己心裡再看不到吳明的那一刻有那麼一陣是酸溜溜的,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
好在吳明上班的地方離這裡並不遠,從這裡向前拐個灣就可以看到天海大酒樓了,可是想到自己每次來,都是約在這裡見面的,然後,由吳明帶自己到天海大酒樓去,雖然,天海大酒樓就在附近,可是自己並不希望破例一個人到那裡去找他。
對於落花有意者來說,自己無論什麼樣的舉動,也不管這個舉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吳明都會把他想象成一些曖昧的味道,她不想讓吳明誤會,在她心裡其實更希望吳明趁早打消對自己的念頭。
可是,如果就這樣拐回去,也是不知所謂,而且自己回去也沒事做,還要聽著那些老媽子的唸叨,還不如到大酒樓去耍耍。
正在猶豫的時候,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一看,是吳明打來的,自己正在進退兩難,於是就接起來聽了,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吳明急促的聲音:“是麗青嗎,我是吳明,你現在在哪裡啊?” 。 想看書來
十
吳明本來已經計劃好了今天晚上的活動安排,他在早上的時候就有一個輪廓了,下午有花了許多工夫來把這個計劃重新想了好幾遍,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趕著今天晚上這個別出心裁的約會,好好拉近與楊麗青的關係,誰知道剛吃過飯就得到上面來的通知,說今天晚上有重要的客人要來,怕新員工照顧不周,影響酒樓的聲譽,讓老員工頂上去。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酒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重要的人物要出席,只知道自己精心準備的約會馬上就要付之東流了,自從接到通知的那一刻,他就急得就像像熱鍋上的螞蚱,坐著也不是,站著也不是。
因為通知是直接經理室下達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調班,而且還要求吃過飯以後全體都要到大廳去聚合,聽說,今天晚上還是經理直接帶班,這麼隆重自己又怎麼可能調班。
好容易逮著一個休息十分鐘的機會,就迫不及待地給楊麗青打電話,“麗青啊,我是吳明,你現在在哪啊。”
“我現在在路口。”
“在路口……”他本想取消今天晚上的約會,不料楊麗青已經來了。
“是啊,”楊麗青聽出吳明說話的時候有點不對勁,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好貿然開口問,只把‘是啊’兩個字拉得好長。
“我剛剛得到通知,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