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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松回來了,愁眉不展的回來的。
梅松說是去放哨,實際上這傢伙天生就愛在林子裡轉悠。走進林子的那一刻,別人都是愁眉不展,梅松卻一臉的興奮。自小就生活在森林裡,對著林子有著天然的喜愛。即便大雨傾盆,他都願意躲在林子裡面的大樹下,而不像鑽進冷冰冰的巖洞裡。
劉文輝急忙上前:“什麼情況?是不是又有麻煩了?”
梅松搖搖頭:“不是啥大麻煩,前面的山路被水沖斷了,要繞過去的,又不知道得走多久。”
只要沒有敵人封鎖,小路斷了的確算不得什麼大事。已經在叢林中鑽了二十幾天,覺得待在裡面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吃的用的因有盡有,時不時和那些笨蛋敵人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當然,有時候自己是貓,有時候人家是貓。
令劉文輝奇怪的是,越靠近邊境,竟然碰見自己人的機會越少。剛從諒山出來那會有不少人,他們這個小隊最鼎盛的時期有二十幾個。這幾天以來,一個人都沒有碰到。他做過分析,最合理的解釋便是,那些兄弟很可能在敵人的追擊中,永遠留在了叢林中。
繞路就得提前動身,天剛亮,劉文輝便將眾人叫醒。順著梅松昨夜探好的道路開始前進,大牛一邊走一邊埋怨,覺得應該在山洞裡待著,至少等雨小一點再走。好不容易穿了兩天干衣服,很快又溼了,而且是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乾的地方。
下雨的時候,螞蝗最多。這些傢伙喜歡水,更喜歡血。一不留神,趴在葉子北面的螞蝗就粘到你的身上,全無知覺的情況下,慢慢的開始吸允你的鮮血。等到你發現的時候,全都小拇指粗細了。
為了對付螞蝗,只能將袖口、褲口扎的嚴嚴實實。然而腰部成了他們最容易進攻的地方。褲子和上衣不能連線,彎腰、翻越都會不自覺的露出一些肉。精明的螞蝗,就在這短短的瞬間,鑽進你的衣服,趴在你的腰上。
等到休息的時候,大牛的腰間如同長了一圈肉瘤一樣,一個個螞蝗直愣愣的挺立著。
“他孃的,這些***吸了老子多少血!”一邊往下摘一邊破口大罵。
張志恆連忙伸手幫忙:“那是因為牛哥你的血好喝,我們怎麼沒有?”
順手撩起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他腰間的螞蝗比大牛的還多,有些已經爬到了胸口,就像刺蝟一樣整個後背全都佈滿。
大家將上衣脫了,看了一眼就覺得噁心想吐。每個人的身上,特別是腰間,密密麻麻的螞蝗一個挨著一個,紫紅色,粗壯的。
相互幫忙往下摘,劉文輝對梅松道:“不能再走了,這樣下去不被敵人打死也會沒這些東西吸乾!找個地方躲避一下。”
梅松身上也有不少,螞蝗不似別的動物,對小寶完全可以置若罔聞。大家變成了這副模樣,的確不能再走了,梅松點點頭道:“好吧!我很快回來。”
梅松果然很快回來,不過他帶回來的不是躲雨地方的訊息。只有四個字:“快走!敵人!”
一聽之下,眾人大驚。這鬼地方,這鬼天氣怎麼可能有敵人。以往的那些人,就算是那些很厲害的對手,不也被自己幹掉了,敵人竟然又派人來,說明那個什麼導彈對敵人很重要。
劉文輝不自覺的摸了摸揹包中那些用油紙包裹著的東西:“多少人?還有多遠?”
梅松道:“人數很多,就在山路塌方的地方,和我們一樣,在尋找繞過那裡的路。”
大牛道:“怕啥,幹唄!多殺一個就少一個。”
劉文輝搖搖頭:“不能打,我們勢單力孤,彈藥能省則省,不能再冒險了。”又問梅松道:“能不能繞過去?”
梅松不敢肯定。畢竟不是熟悉的地方。劉文輝弄來的那張地圖看的也不是太懂,什麼等高線之類,梅松一聽頭就大。只能根據梅松的判斷,敵人如果從路的左邊繞,他們就從右邊走,至少不能和敵人碰面。
蹲在塌方地段的隱蔽處。就在山谷中的小路上,五六十個敵軍就站在塌方的小路旁。這夥人很警惕,竟然還在附近安排了崗哨,剩下計程車兵正在搭建臨時帳篷,看樣子要準備在對面休息。
叢林對於敵人相當的熟悉,如何在裡面生存,知道的比劉文輝多得多。觀察了好久,劉文輝揮揮手,退出了隱蔽處:“看來他們不準備走了,我們爭取利用他們休息的時間,繞過這裡。”
眾人轉左,向著更深的叢林裡鑽去。叢林越深意味著危險越大。橫七豎八的藤蔓相互交錯,走起來也更費勁。這些地方從來沒有人來過,長長的藤蔓一直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