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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你,對於你的喜好與習慣,只是日子久了記在了心裡,而不是刻意找人調查的呢?”蘇言之望著慕早早,眼神是那樣的真摯無暇。
慕早早看得出來,他沒有說謊。
“我們什麼時候早就認識了?”慕早早不解,她印象中,壓根就沒有蘇言之這個人。
“我們一邊吃早飯一邊說,你肚子好像餓了。”
慕早早有些尷尬的紅了臉,因為她的肚子剛才真的不爭氣的咕嚕一聲。
飯桌前,蘇言之幫慕早早切了一份火腿:“來不及煎蛋了,這火腿也不錯。你嚐嚐。”
慕早早只是喝了一口牛奶,望著蘇言之,在等他繼續說下去。
蘇言之自知逃脫不掉,而他也沒準備隱瞞什麼。
“十七年前,你媽媽去世的時候,我去參加過她的葬禮。在墓地的時候,第一次見你。第二次應該是在雷啟明他們家,那時候你去找雷阮沁玩。再後來,偶爾見你的時候,都是你跟雷阮沁在一起,雷阮沁跟著雷啟明到我們家裡來玩的時候。不過,你應該對我沒什麼印象,因為我不怎麼說話。”蘇言之笑了笑,一晃那麼多年過去了,當年八、九歲的小姑娘,如今也出落成這麼美好的女人了。
“你為什麼要去參加我媽媽的葬禮?難道她是被你家掉下來的花瓶砸死的?”慕早早嘴裡含著一片火腿,歪著腦袋好奇的望著蘇言之。
“那麼久遠的事情了,誰還記得。我只記得你。”蘇言之並沒有告訴慕早早,當年他自閉症,幾乎忘記了媽媽去世之前所有的記憶。在心理學上,這是一種潛意識裡的逃避。蘇言之不願意面對,所以大腦就將那段記憶徹底封存,哪怕理智的想要去想,卻也想不起來。
而正如蘇言之所說,他唯一記得的,就是墓地上那個穿著黑色的小裙子,胸前戴著一朵白花,面容冷淡靜默,臉上卻看不見一滴淚痕的小女生。扎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