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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起重陽宮門口的大鐘,這讓候著的小道士頹喪著臉,林宣汐的功夫在他之上,就算是揹著一個人,他也打不過,只能眼睜睜見著林宣汐敲響了代表敵人來襲的大鐘。
畢竟是用內力烘乾了衣裳,林宣汐的衣服還是顯得有些皺巴巴的,加上他揹著的陸展元因為廢了功夫吐出血,林宣汐的身上也被鮮血染上了血斑。
小道士被林宣汐定住了身子,眼巴巴看著林宣汐。
林宣汐見他的年齡不過七八歲,還是個孩子,開口安慰他說道:“我身上揹著的這位是你們全真教的貴客,我這次過來,是要為自己討個公道。你不用害怕。”
小道士見著青衫的陸展元,雖然眼睛被帕子遮住了,確實是昨日到來的陸展元。
林宣汐在正門口站住了身子,陸展元因為點了穴這時候也直挺挺的,像是一個柱子一樣,被林宣汐立了起來。
原本在內施道的丘處機等人一驚,立即停止了道學,原本念著道經的道士們也停了下來,因為敲響大鐘代表了發生大事,丘處機的神色一凜,和眾位師弟交換了眼神,帶著所有的道士整齊劃一開啟了重陽宮的大門。
山鍾沉悶,響徹整個終南山,王敏芝也聽到了鐘聲,想到了今日裡林宣汐去挑水之後並不曾回來,原本盤膝在寒玉床上,下了床榻,孫婆婆也急急忙忙衝進來,說道:“小姐,莫愁她還在外面。”
她們也是知道全真派的鐘聲想起來的含義的,王敏芝神色嚴肅點了點頭,“你帶著小龍女躲起來,我會把機關開啟,現在去找莫愁。”
“我……”孫婆婆還想說什麼。
王敏芝神色嚴肅,拂袖,就匆匆佈置了機關,出了古墓。因為心繫林宣汐,她用輕功很快到了溪邊,見著扁擔還有倒下的水桶,抿了抿唇,過了山溪,第一次踏入了全真教的地盤。那群臭道士也就罷了,莫愁,可不能有事啊。
原本以為會見到敵人來襲,卻見著林宣汐和陸展元兩人站在門口,顯然陸展元被點了穴道,這時候一動也不動,眼睛還被蒙了帕子。
丘處機再看看敲鐘處的小道士,直挺挺站在那裡,心中明瞭,只是眼前這位姑娘太過於兒戲,竟然敲響了山鍾,他的臉色微沉,開口說道:“不知道姑娘有何賜教?為何敲響我門派山鍾,不讓人通傳?”
林宣汐這時候伸手抽掉了陸展元臉上的帕子,問道:“我想問一句,這是否是你們全真教的貴客?”貴客兩個字加重了讀音。
丘處機見著陸展元面如金紙,這時候眼睛閉著,唇角還留著鮮血,皺了皺眉頭,“確實是我全真教的貴客。我瞧陸少俠的狀況並不太好,這是姑娘所為?”
陸展元在江湖也是有些聲譽的,若是在他們全真教出了岔子,是不好交代,丘處機的手指微動,他的弟子挪動方位,已經擺成北斗七星陣。似乎得到了林宣汐的肯定回答,就會對她動手一般。
“這山中除了全真,還有一活死人墓,不知道這位道長可知曉?”林宣汐開口,這話似乎和剛剛的毫無聯絡。
丘處機心中一突,那已經做好了備戰準備的全真弟子也是愕然,因為師祖曾交代,要善待活死人墓的那群人。丘處機的臉色難看,陸展元是他們的貴客,但是這位活死人墓的道友,卻傷了他。按照師祖的遺訓,他們反而是需要幫著林宣汐的。這時候口中說道:“不錯,這位姑娘,師祖曾有云,讓我們全真弟子維護你們一二,看在師祖的面子上,我們可以不計較你打傷這位陸少俠,把他交予我們,這件事情便罷了。”
丘處機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幾個輩分同丘處機差不多的面色無奈,知道這確實是師祖的意思,但是底下的小道士們只覺得這活死人墓中之人為何如此囂張,他們卻還要維護著活死人墓之中的人。還有極少的有少男情懷的小道士,偷偷瞧著林宣汐,只覺得她千好萬好,這般的姿態著實嫋娜風流。
林宣汐冷笑著說道,“你們可以罷了,我卻不可以。”她伸手解開了陸展元的穴道,然後左右開弓,運上了內力,扇了陸展元兩個巴掌。
這時候解開穴道的衝擊加上重重的巴掌,讓陸展元醒了過來,見著林宣汐的巴掌也是怔怔然,沒有想到要躲開,反而心中心虛,腦海中都是那女子婀娜的身段,還有那殷紅的守宮砂。一時竟然忘了自己武功已經被林宣汐廢掉的事實。
林宣汐一腳踹在陸展元的腿彎處,讓他跪了下來。
丘處機見著林宣汐如此形式,手中甩著拂塵,上前攔住了林宣汐的身子,“這位姑娘,若是再如此行事,可別怪老道不顧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