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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犯河水的狀態就好。
見著林宣汐很快進來,孫婆婆的臉色才舒緩下來,問道:“那群臭道士說什麼?”
這語氣近乎是質問了,林宣汐並沒有生氣,說道:“無事,只是問問是誰仙逝,是否有可以幫得上忙的。”
孫婆婆說道:“我們這般就很好,不需要他們假好心。”
林宣汐說道:“嬤嬤,午間的時候睡一覺吧,我帶著龍兒去雪地裡習武。”
在外練武的時候就見著兩個小道士,手中拎著籃子,林宣汐收劍,一雙手放在小龍女的肋骨處,半抱著她兩人越到了小道士的面前。
“李掌門。”眉清目秀的小道士,林宣汐是在溪邊見過的,“在下尹志平,全真教子弟。”“在下趙志敬。”
眼前兩個人年紀並不大,一個是趙志敬一個是尹志平,林宣汐的眼眸之中帶著些冰冷,少年時候或許習武傑出,才被全真教提拔上去,但是之後尹志平做出了唐突小龍女的事情,被趙志敬捏住了把柄。這兩個人可以說都讓人生厭。尹志平或許從小龍女那裡一步錯,步步錯,而趙志敬在林宣汐眼中,本性便是不好。
尹志平見著李莫愁倒還好,見著了小龍女便好奇地看過去,林宣汐索性抱住了小龍女,只讓她的背影對著兩人。
因為書中的故事,林宣汐對尹志平頗為防備。
小龍女現在已經是七歲的年紀,又是在人前被師姐抱起,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掙扎,只是軟軟地在林宣汐的耳邊喊了一聲,“師姐。”林宣汐拍了拍她的背,開口說道:“兩位有何請教。”
“師傅讓我二人送些衣物糧品。”趙志敬說道,一雙眼睛在林宣汐身上打量。
“不必如此。”林宣汐說道,“既為一派之長,斷然無接受你們救助的道理,莫要如此,若是如此我便認為你們全真派是挑釁了。”
“決計不是如此。”尹志平慌忙鞠躬,趙志敬站在原處,並沒有動作。
“去吧。”林宣汐說道,“我同師妹還要習武,外人不便在場。”
全真中門人誰不知道古墓門派的人清冷難以接近,原本就是硬著頭皮過來送東西,現在人拒絕也不奇怪。趙志敬覺得古墓門派可以說依附他們全真教,但是又做出這樣遺世獨立的姿態,奇怪又可憐。趙志敬開口說道:“師弟,我們走吧。”
尹志平又看了一眼林宣汐,目光落在小龍女身上,恐怕成長起來要比林宣汐要動人的多。
兩人離開之後,小龍女開口說道:“師姐,放下我吧。”
林宣汐放下了小龍女,小龍女又問道:“師姐為何抱我?我已經過了兒時的年歲。”
這般像個小大人一樣的說辭,讓林宣汐的唇角勾起,“在師姐眼中,你還小。”
自從師傅走了之後,孫婆婆難過了一陣子,想著林宣汐年輕小龍女更是一團稚氣,就打足了精神照顧她們兩個。
開了春之後,一日,孫婆婆帶回來了陸展元的訊息,“莫愁,還記得之前那個我們救過的男子嗎?在他的婚禮上竟是出了一件醜事。”
“哦?”春日裡的午後,林宣汐帶著孫婆婆還有小龍女在古墓外不遠一處開闊的地方曬太陽,林宣汐從溪邊找了三塊平整的青石放在這裡,從古墓中帶出來三個編制的墊子,放在其上。春日裡的陽光並不猛烈,只有在午後照在身上才帶了些熱氣兒。林宣汐被日光照得昏昏欲睡,差點沒有反應過來陸展元是誰。
“莫愁不記得了?”孫婆婆連忙說道:“就是小姐在山林間救的。”
“我想起來了。”林宣汐說道,“怎麼了?”
“也不知道被誰廢了功夫,他的劍侍更是擔心受到陸家莊的懲處,偷偷跑了。後來奄奄一息的陸展元被漁女救了,兩人結成夫妻。等到一年半載之後,陸展元獨自回到了陸家莊。”孫婆婆說道,“誰也不知道這段舊事。原本就有守節女何沅君明言不嫁人,現在陸展元被廢了功夫,她也願意嫁給他。”
“既然不知道舊事,婆婆怎麼這麼清楚?”小龍女問道。
“這就是婚禮上的事情了,原來漁女就不肯陸展元回去,覺得會拋棄了自己。結果等到自己懷孕了,以為兩人也算是安定下來,漁女稍一放鬆,結果陸展元就偷偷跑回陸家莊了,甚至也不提這一段,漁女在婚禮上就挺著肚子鬧騰。”
“這可真是……”林宣汐嘆了一口氣,或許陸展元骨子裡就是薄情,若不然,原本的故事中招惹了李莫愁,現在又是招惹了漁女。
“有好事者問了,既然你和漁女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