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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
“這是自然。”劉茹笑著說道。
還沒有輪到交換庚帖的日子,賈元春即將被封為賢德妃的訊息從宮中傳了出來。皇帝更是開了恩典,許賢德妃外出省親,這樣的恩典可是頭一份,砸在了賈家人的頭上,欣喜若狂,接著擺在面前的問題就是修大觀園的銀子從何而來。
賈母打發身邊的大丫鬟鴛鴦邀請賈敏、林宣汐還有林玉暉過去小坐,林宣汐已經想到了或許賈母是想要從賈敏這裡籌銀子,畢竟榮國府要建園子的訊息已經傳的風風雨雨。賈家現在哪裡來這麼多的銀子,如果原本的林黛玉孤身帶著林家的財產住在了賈家,這些錢會挪用,而現在少了一筆收支,大約榮國府裡的鳳姐放錢更加瘋狂了吧。
林宣汐坐在馬車之中想著這些,讓賈敏看了她一眼,“玉兒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姐姐這段時間總是在走神。”林玉暉笑嘻嘻地說道,“我也好奇呢。”
“想著接下來給平哥兒佈置什麼功課。”林宣汐淺笑著說道。
林玉暉哀嚎一聲,馬車中的氛圍輕快。他慣常是個愛笑愛說話的。賈敏反而陷入了深思,上次踏青的時候同禮部的劉夫人交談,第一樁事情是推辭了劉夫人慾連襟之意,很快就要交換庚帖,正式定下婚約;另一樁事,則是說了榮國府的事情,劉夫人這裡也早就知道了賈元春要晉升的訊息,最後嘆息說道:“那王氏,看上去大方爽朗,手中的銀子的來歷卻不那麼光彩。”
賈敏臉一紅,如同林宣汐預料的那般,賈府缺少銀錢運作,王熙鳳放錢越發瘋狂,雖然這件事情做得隱蔽,只是週轉那般多的銀錢,有心人還是注意到了。“我這邊也不好說。”
劉夫人拍了拍賈敏的手背,“我是知道你的性子的,是念舊情的,縱然是不好開口,恐怕也是拉下臉皮說了。”
賈敏苦笑道:“按照我說,緊巴些過日子,等到府中有人出挑了,也就好了。這次晉了妃位,恐怕是禍非福。”
“娘。剛說了姐姐走神,這回又是您了。”平哥兒說道。
林宣汐笑著說道:“娘在想事情。”
“每次到了榮國府,娘都會想很多,還會皺著頭,不好看。”平哥兒說道。
“平哥兒比我這個做姐姐的還要心細。”林宣汐淺笑著說道,“我今個兒才發現。”
榮國府門口的兩尊石獅子靜靜立著,這幾年在京中,到底是一門親戚,走動的雖然不多,也是來過幾次。
賈母留下賈敏說是有話要說,王熙鳳笑著說道:“今個兒也巧合,寶玉和姑娘們起詩社,定下了章程,每十日要聚在一塊兒作詩,瞧瞧看,林姑娘正好趕上了。”
“我便跟著湊湊熱鬧。”林宣汐說道,“我作詩做得不好。”
王熙鳳性情果然爽朗,此時笑著說道:“林姑娘快別這樣說,簡直要羞死我也。這群狹促鬼讓我擔了社長的名頭,除了起社的時候,往外掏白花花的銀子,我哪裡會作詩?”
王熙鳳這番說辭,讓眾人臉上都是笑容,平哥兒也樂著,快言快語地說道:“每次爹爹看到姐姐作詩,也是搖頭嘆氣。”
林宣汐跺了跺腳,“我還想著藏拙,你竟是都抖了出來。”
眾女連帶賈寶玉臉上也都是笑,薛寶釵上前拉著林宣汐的手,“妹妹跟著我們一塊兒,寶玉的詩做得很好。”
賈寶玉對著林宣汐拱手,三年前那次在茶樓裡遇到了賈敏同林如海他是心緒不已,林如海顯然也知曉那副寒梅圖是出自林家黛玉的筆,對著賈寶玉敦敦教導,若是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可是毀了自己的清譽云云。這讓賈寶玉面對林宣汐的時候多了一份心緒,更是不敢上林府同曾經的探花郎討教文章。
“姐姐作畫好。”平哥兒說道,“若不然你們做事,我姐姐作畫就是。”
“是了。”探春笑著拍拍手掌,“我還記得這件事情,上次寶姐姐的詩就是林妹妹配上的畫作。”
說到畫作,寶玉的表情有些難堪,薛寶釵已經想明白了各種關鍵,臉上的笑容越發溫和,在賈寶玉和林宣汐之間隔著這件事情,兩人越發不能成了。
等到還沒有吟完詩,就有流觴過來找林宣汐同林玉暉,說是要回府了。唯有賈寶玉舒了一口氣,他現在最見不得的就是林宣汐作畫。
再看著林宣汐手中牽著平哥兒跟在流觴的身後離開,眼神又流露出矛盾,他憐惜如同天人一般的林宣汐,又懼怕她把那幅畫並不是他所做捅了出去。林宣汐離開了之後,眾姐妹也散了,唯有薛寶釵在院子中站在賈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