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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彈琴與你聽好不好。”阿朱拉著林宣汐的手,微微用力,仰著頭望著林宣汐說不出的羞澀。若不是因為知道林宣汐是女子,她也不會做出這般親密的動作和神態。
“自當如此。”林宣汐跟著阿朱到了瑤琴邊,已經瞧著了琴邊有小巧一塊兒方形的線。同阿碧兩人一左一右,坐在了線內。
阿朱又笑著說道:“青哥哥,你說過段公子文采飛揚,不知道他可認得我這琴?”
林宣汐沉吟說道:“我打個賭,他並不認得。”
阿朱微微一笑,“我便與你賭了,我才他認得。段公子,你請過來看看,可識得?”
段譽走到她面前,只見這琴比之尋常七絃琴短了尺許,卻有九條絃線,每弦顏色各不相同,沉吟道:“這九絃琴,我生平倒是第一次得見。”阿朱走過去伸指在一條絃線上一撥,鏜的一聲,聲音甚是洪亮,原來這條弦是金屬所制。段譽道:“姊姊這琴……”
林宣汐已經抓住了段譽的臂膀,感受到整個人沉了下去,落在了小舟之上,阿朱低聲說道:“抓好我。”同阿碧兩人手中的船槳行得飛快。
回頭看著聽水居已經垮塌,剩下來尋仇的兩人和鳩摩智都落入了水中,此時剛剛在水面上探出頭來。阿朱、阿碧二女只劃得幾下,小船離“聽雨居”已有數丈。
鳩摩智力氣嚇人,投擲木樑石凳等物,只是阿朱和阿碧兩人眼疾手快,盡數躲了過去,鳩摩智便眼見著四人消失在層層的荷葉之中。
鳩摩智的呼嘯聲漸行漸遠,阿碧就笑盈盈看著林宣汐,“你與我家阿朱姐姐有什麼緣分。”
阿朱正要開口,林宣汐按了按她的手,“這緣分我等會私下與你說。”
阿碧看著林宣汐的手搭在阿朱的手上,嘻嘻一笑,也不再追究了。
剛開始遊湖泛舟好不開懷,等到後來阿碧的神色就有些古怪,五穀輪迴本是常事,林宣汐見著此時的景色越發熟悉,心中暗歎一口氣,這裡就是原本木婉清同秦紅棉兩人求而不得的王夫人的所居住的地方了。
“水兄,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段譽好奇地看著林宣汐一眼。
“我在想你的緣分或許也要到了。”正是那曼陀山莊的王語嫣。
緣分兩個字說得又小又輕,段譽並沒有聽到,反倒是那阿朱同阿碧兩人聽著了,相視一眼。
靠了岸之後,林宣汐同阿朱兩人走在一塊兒,兩人私語道:“段譽並不知我的身份,我因為一樁原因留在他的身邊,他也並不知道我是女子。”
阿朱眼睛一轉,“水姑娘果然是高明的很,那你說說看我們什麼緣分。”
“你有一個同胞的妹子,名字叫做阿紫,我與你也算是同胞妹子,同父異母,我名字叫做木婉清,在外段譽同你也是兄妹。”林宣汐說道,“你本是大理鎮南王之女。”
阿朱的眼睛已經睜大了,她才是新近才打探出來自己的身世,竟是沒有想到眼前的女子還有剛剛救回來的段譽同自己是兄妹,“你……”
“段譽並不知道我是木婉清,他只當我走了。”林宣汐開口說道,到了江南之後,若是一直跟在段譽的身邊豈不是耽擱了他同王語嫣的好事,只是說道:“我原本為了救他,用毒針射傷了那個大和尚,現在既然已經脫離了困境,我預備離開。”
“你要走?”阿朱面色有些不捨,自小被收養,她對於親情是無比渴望的,此時知道林宣汐的身份,開口說道:“可不可以不要走。”
“若是你想你孃親還有你那個素未謀面的妹妹。”林宣汐說道,“你可以去小鏡湖畔尋你孃親。只是你那阿紫妹子,自小在星宿派成長,行事恐怕有些古怪,之後你多多約束,以免生出了禍事。”
此時很明顯林宣汐說起的是臨別之語,阿朱自然一一記下,“還有一樁事,所謂是關心則亂,你只要記住一點,段正淳並不是‘帶頭大哥’就好,真正那人的身份……”林宣汐嘆息一口氣正是那少林寺的玄慈大師,是葉二孃昔日的情人。林宣汐說道:“這裡可還有別的船隻離開,你送我離開吧。”
“帶頭大哥”說得讓人糊里糊塗,阿朱想要深問,此時林宣汐已經提出告辭,只好說道:“木姐姐,你既然是女兒身,可否讓我見一見你的容貌,日後也不至於對面不相識。”
林宣汐用烈酒慢慢在面上與頸脖相接的地方輕輕揉搓,便取下了一張輕如蟬翼的麵皮下來,阿朱妹子見著了林宣汐的樣子說道:“木姐姐生得很美。”面色白皙不過也太過於白皙了些,先前在幽谷之中不見日頭,現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