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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才對勁嘛。
何大人點了點頭,〃你把你在山中遇仙的事情仔細說來聽聽,不可有半句謊話。〃
〃是!〃我嘴上答應,心裡卻大感好笑,這本來就是我編出來的,要是不說假話,又如何講給他聽?〃學生本是陳橋驛人……〃
陳橋驛在哪?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趙匡胤那老小子發動兵變的地方,除了這地方,後周其它的地名我一概不知,不敢亂編,也只能說這裡了。
我把自己以前看過的那些個古人遇仙的故事挑好聽精彩的編在一起,把我最初對胡有貴於亮他們講的那個故事豐富了一下細節,委委道來,從如何于山邊遇到傳說中睡不醒的人間神仙,一氣講到偶遇打野戰的人與妖又如何驚動女妖被追殺,直講得活靈活現,連我自己都差點以為是真事兒。
怎麼以前就沒發現我還有這種瞎編故事的潛質?看起來以後可以回去當個作家或是網路寫手什麼的。
聽我講完,何大人轉過來對那中年道士道:〃曹仙長,你怎麼看?〃
曹姓道士沒有言聲,盯著我細看,他的眼睛亮得出奇,犀利得好像能一眼看穿人的靈魂,本來我就心中有鬼,在他炯炯目光逼視下,不禁低下頭來,心裡大罵,〃死牛鼻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又不是**美女,盯著我看什麼勁?〃這牛鼻子一詞卻是從武俠小說中學來的,雖然不明白具體是什麼意思,卻也知道這是用來罵道士的專有名詞,估且在這裡用上一用。
正墜墜不安之際,忽聽前方一清朗的聲音道:〃依貧道所見,這位顧先生所說之事只怕不盡不實之處甚多……〃
靠,死牛鼻子,跟我做對不是,你又沒有調查過,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話!
我心中立刻因做賊心虛而產生一種名為惱羞成怒的情緒,恨不得痛扁這不識相的道士一頓,當然了,如果真要動手的話,我是肯定打不過他的,所以這個想法也只能在腦子裡轉一下,沒有什麼機會實現。
我正在心中用所有能想得起來的惡毒詞彙來咒罵曹道士的時候,卻聽他又接著說道:〃不過可以肯定,顧先生即不是妖人,也不是武林高手……〃
啊?原來還有後半句,咳,這位曹仙長也是很不錯的嘛,一眼就可以看出我是人來,不像胡有貴於亮他們連這一點都懷疑。
聽他這麼一說,我一直提著的心這才放下大半,只要不被鑑定成妖怪,就一切都好辦,剛才的該死牛鼻子也就立刻變成可敬仙長。
曹道士的話卻還在繼續,〃貧道曾聽張仙長說過,群妖之中有一種名為傀儡士的怪物,可以透過妖法控制人的思想,使人成為其傀儡,而且從外表看來與普通人毫無兩樣……〃
死牛鼻子,不會是想說我是那個什麼狗屁傀儡吧,我這種鮮活亂跳的,哪點像那種沒大腦的傀儡啊。我的心重又提起來,馬上再把剛才罵到一半的話揀起來,繼續問候曹道士家的直系以及非直系、但凡是沾點邊的所有女性。
〃這種傀儡有個顯著特點就是眼神呆滯,總好像沒有睡醒一樣,我看顧先生眼神靈活,顯然思維機動,所以也不可能是傀儡……〃
咳,這位曹仙長說話怎麼大喘氣……
我的心再次放回到肚子裡。
〃哦,既然如此,不知曹仙長又為何懷疑顧先生說的話有不實之處?〃何大人一下子問出了我的疑問。
〃顧先生講的故事活靈活現完美無缺,但卻有個很明顯的漏洞。〃曹道士似乎情緒波動不大,一直保持淡淡的語氣,〃就是這女妖的問題。如顧先生所講,這女妖已經吸食生人精血,面板恢復光澤動人,所受重創當是已經復原。但你看它的屍體周身焦黑有如火炙,顯然是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打擊,否則以胡校尉等人的實力,也無法一擊除掉它。如果我所料不差,這女妖體內五臟應該都與外表一般變得焦糊。但顧先生卻沒有講過女妖是如何變成這樣的。〃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我還以為這曹道士真那麼神通廣大能看出我編得這麼完美的故事完全是假的呢。這倒是個大問題,需得好好解釋一下才行。
但我向來沒什麼急智,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出辦法來,六神無主的緊張思考,雙手下意識地悄悄在身上胡亂摸著,突然在褲兜裡摸到一物,心裡不由一動,一個想法猛得蹦了出來。
〃胡有貴,把屍體剖開。〃何大人聽了曹道長的話,立刻下令。
胡有貴抽出腰刀,上前手起刀落,利落地完成了屍體解剖任務,完美地把變態吸血美女的無頭焦屍自中間一分為二。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