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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IRA一邊問:“餓了吧,吃點東西?”
“咕——”鳳夕的肚子恰在這個當兒很合適宜地叫了一聲,算是回答了AKIRA的問題。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抬眼卻瞥見那張強忍了笑意的臉,鳳夕很不樂意地嘀咕:“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就不餓?”
“當然也餓,不過我不會像某個淑女那樣用嘴巴以外的地方抗議。”AKIRA微笑著“溫和”地道。
“你——”這傢伙怎麼一開口就像挑釁似的!吵了一個小時,鳳夕是懶得連聲帶也不願意震顫了,只狠狠地斜眼白了他一下,用凌厲的目光教訓他!
正是中午,幾乎所有的餐廳都是人聲鼎沸。鳳夕最怕囂攘,只推門進去看了看,就立刻退了出來,拿手拍了拍額頭,一副倍受折磨的樣子。
AKIRA立刻建議:“我們去Toya餐廳怎麼樣?那裡人少。”
Toya餐廳離AKIRA的圍棋會所只有兩條街的距離,是個高檔餐廳,價格自然貴得離譜,光是簡簡單單的一碟餐前醒胃沙拉,就能燒掉普通白領階層一個月的薪水。當然,用餐的環境是好到沒話說,光是那雅間的面積,就足有東應市一個家庭所居住的公寓那麼大。
“不不不,”鳳夕搖搖頭,“一頓普通的便飯而已,在那裡吃感覺太壓抑。”其實還有一個理由鳳夕沒說,那就是,她是真的餓了,如果真去了那種高檔餐廳,那一小口一小口貴族式的吃飯方式會把她折磨死!
鳳夕想了想,愉快地建議道:“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在餐廳裡吃呢,你看陽光這麼好,連空氣都是香的,乾脆去快餐店買了食物,我們去公園裡吃!”
AKIRA眼睛一亮,滿臉的新奇,想是從來都沒聽說過還可以這樣吃午餐的,難得地開口讚道:“這法子好,難得你想出了個好主意!”
“‘難得’這兩個字是多餘的!”
沒過多久,兩人就抱了滿懷的食物,在附近的公園裡找了條長凳坐了。鳳夕十分有成就感地拉開食品袋,滿足地將所有的食物看了個夠,再拿起一個漢堡開心地大嚼起來,那神情像足了一個貪吃的孩子終於得到了垂涎許久的食物。
AKIRA雖也不似往日般優雅,放開了手腳吃,但看到鳳夕那足以稱得上“狼吞虎嚥”的吃相,還是吃驚不小:“誒,我說……”
塞了滿嘴肉的鳳夕伸出一根手指在AKIRA面前晃了晃,又指指手中的食物,繼續忙不迭地舉袋大嚼了起來。看來,嘴巴的說話功能已經完全讓位於吃飯功能了。
AKIRA也不再說話,低頭吃了起來,於是,在公園裡一個僻靜的角落的長凳上,兩位花樣的少年滿足地啃著快餐,是的,無比滿足,還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麼?
“啊,終於吃飽了!”人一吃飽精神爽,鳳夕開心地大叫了一聲。
“終於?怎麼你以前都沒吃飽過嗎?”
“唉,別提了,舞蹈學院嚴禁學生吃肉,我都成了一隻被餓了很久很久的狼!”
“名副其實。”
天,這人長了一張什麼嘴!“你剛才的吃相也好不到哪裡去!”鳳夕才回敬了一句,就硬生生打住,對牢了AKIRA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眸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他那線條優美的雙唇輕輕抿起,令人賞心悅目。
片刻的寂靜,AKIRA忽而抬起一跟修長的手指,湊進鳳夕的唇邊,將她剛才狼吞虎嚥過後的痕跡輕輕地拂去。感受到一陣溫熱滑膩的觸感,鳳夕的臉上似開出了兩朵桃花,呈現出了醉人的酡紅。她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偷偷地拿眼瞟他,一下又一下,中了毒似的,欲罷不能。
唉,冤家,誰說不是呢?這個AKIRA,剛見面的時候禮貌優雅得令人感覺生疏隔離,討論棋局的時候卻像個抱緊了心愛的玩具似的寸步不讓,揶揄她的時候又令人又氣又恨,恨不能撲上去用唇堵住他的嘴算數。而此時的他,卻像月亮,不灼不熱,不急不噪,卻能一絲絲,一寸寸地,將那份溫柔灌輸進鳳夕的體內,整個人動彈不得,彷彿一動,就會有承載不住的溼潤溢位眼眶。
月亮——
鳳夕靜靜地躺在藤床上,望住懸在窗外的那彎明月。那個如月亮般的少年,他還記得自己嗎?他恨自己嗎?過得快樂嗎?他是不是還會偶爾想起自己呢?
事實上,AKIRA並沒有偶爾想起鳳夕,他一直都在想她。
鳳夕的新婚之夜,伏月的皇宮裡正在舉行著一場宣傳媒體拍照會,此時,拍照會剛剛結束,隨即,一場規模盛大的餐舞會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