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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法蘭西的洋人搗鬼,那個幫兇就是以前的小燕子!”
“是不是弘曆又捲進去了?”雍正現在把所有的事情全放在弘曆身上了,舒雲想著小燕子出現了,弘曆就算沒事也就是有事了!
正文 包子奸猾
弘暉停住看著人雍正想想說:“皇阿瑪,四弟的事情還是要斟酌的,這幾天十四叔手下的人上報說四弟還是很安分的,只是有一個很可疑的事情發生了,但是兒臣想著四弟就算是如何的淘氣,也不敢和天地會的人有牽連的
弘暉什麼時候變成著急腹黑了?明著好像是幫著自己弟弟說話,還說的句句在理完全是一副兄長的寬厚心情。可是這些話每一個字在雍正的耳朵裡都成了弘曆不安分的罪證了。果然皇帝立刻是豎起耳朵來了,雍正盯著弘暉說:“罷了你也不用顧及著你阿瑪的心思,不要擔心群臣說你不仁慈不寬厚。朕的兒子一定是鐵面無私一心為國的,朕就是看重你這一條,能把國家放在第一位。弘曆那個逆子,一點人倫親情都沒有!他是不是和天地會的反賊混在一起了?”
弘暉看看坐著一邊的舒雲,舒雲好像完全沒聽見這些話,正在拿著一個繡花的繃子繡花呢,弘暉對著雍正說:“皇阿瑪根據可靠的訊息,上次闖進宮裡面的就是那個肖劍和蒙丹。現在蒙丹已經是被抓住了,不過是為了含香你媽個女人!十四叔已經把那個蒙丹處置了,只是這個肖劍不像是個安分守己的,江南幾個省都是通緝過這個人。肖劍好像和天地會有點淵源,這幾天有一個人經常進四弟的府裡送東西,好像那個人長得很肖劍很像。兒子想著一定是肖劍趁著四弟涉世不深,哄騙了四弟。現在要是抓人很容易,可是一來容易打草驚蛇,天地會的反賊要是聽見訊息就要跑掉了。二來,四弟好像被那個肖劍矇蔽了,只是相信那個肖劍,現在貿然抓了肖劍,四弟面子上過不去。不如先等等看。”
“朕何懼一些小小的蟊賊?既然是這樣,先放著那個肖劍,朕也好看看弘曆到底是你們說的年紀小被矇蔽了,還是真的長著一副狼子野心,對著自己的阿瑪都能下手的。膿包就等著長滿了再擠出來!叫你十三叔來。”雍正咬著牙,眼睛看著遠處。弘暉看著雍正的神情也不說話只行禮出來了。
舒雲低著頭看著手上的繡花絹子,雍正坐過來好像是很疲憊的坐在舒雲的身邊,嘆息著說:“朕這個皇帝真是辛苦!每天天沒亮就要起來處理政務,一直到了晚上三更半夜的還不能休息,每天戰戰兢兢,唯恐辜負了皇阿瑪的託付,叫天下的百姓不能得到安穩的生活。就是這樣每天沒日沒夜的做事情,到了現在天下還算是穩定,那些天地會的反賊不提也罷。只是自己的兒子竟然和反賊們勾結在一起!就是以前聖祖在的時候,朕的兄弟們鬧家務也不會勾結著天地會這幫無父母沒廉恥的東西算計朕!那個弘曆原來竟然是個夜貓子一樣的東西,當初要是知道,他生出來就該摔死他!”
雍正自我腦補的弘曆要勾結著天地會幹掉自己自己篡位的大戲出來,聽著皇帝越說越傷心,舒雲只好放下手上的東西,安慰著皇帝,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弘時被趕出去一半是雍正討厭八阿哥的要命,再加上弘曆在雍正面前告黑狀的是時候。弘曆專門撿了雍正最生氣做多疑的時候告狀自然效果強勁的很。
弘曆是雍正眼看著一點點變成腦殘的,每每鬧出來的事情都是驚世駭俗的。現在弘曆明顯和天地會的人混在一起難道還不是想篡位自立的?
“皇上這些事情只是推測,都是眼前長大的孩子,知道弘曆的事情生氣是難免是。可是不能太沖動的,省的冤枉了孩子。天地會的事情聽著怪危險的,可是臣妾想著他們不過是和江湖上打家劫舍的幫派一個樣,只是披著一件外衣罷了。聽書的時候那些劫道的強盜跑出來搶錢的時候哪一個嘴裡叫喊的不是替天行道的?叫他們仔細的調查清楚,事情總是能弄清楚的。弘曆那個孩子雖然不是臣妾生的,可是應該不會那樣糊塗的。”舒雲緩緩地勸解著,這雍正早就對著弘曆死心了,漸漸地緩和過來不提。
小燕子又出現在京城,看著熱鬧的街市,小燕子忍不住感慨一下。自己竟然呢個活著回來了,當初小燕子和貝託一起出海,結果到了土耳其的伊斯坦布林自己就被貝託哄騙著上了岸,被賣給一個奴隸販子了。等著小燕子明白過來才發現一切都是騙局了。
那個貝託根本不是法蘭西的大使,只是一個在法國混不下去的騙子整個歐洲都是名聲狼藉。貝託現在南洋混了不斷的時間,被大清朝的富庶和繁華引得躍躍欲試想要去撈上一筆。結果在廣州這些地方貝託沒有一點本錢,也不能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