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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強烈的治哮喘,平喘的作用,但是劑量要看其他藥引的搭配來定,不同的人不同的年齡,黑曼陀羅的劑量很有講究……”祥叔說著,將砂鍋的蓋子蓋上。
可卿拿過了那張方子,只見上面寫著:黑曼陀羅 三錢;菖蒲三分,羊蜀三錢。
“好奇怪的方子哦,這些藥引子從來都沒聽說過……”可卿看著手中的那張方子道。
“我也問了壽恆堂的金掌櫃了,他說啊,據說這位虞婆婆是江浙一帶的祖傳世醫啊,她用的藥引子,一般郎中都不太用,或者說是不敢用,因為沒有萬分的把握和對劑量的拿捏,是不敢貿然開出這樣的方子的,只有這位虞婆婆的方子,有經驗的藥材鋪老闆,一看就知道是誰開的了。那位金掌櫃還說啊,說…。。那位虞婆婆啊,就是金蓮繡花黨的掌門人虞夫人…。。”祥叔說到此,臉上露出了神秘色。
“哦?真的嗎?當真是虞夫人嗎?”可卿急切的問道。
“據金掌櫃說,這位虞婆婆,來無蹤,去無影,居無定所的,沒人知道她居住在何處,早年住在雞嶺山上的,培養了一批女孩子,繼承她的金蓮鐵腳功,可是自從日寇進了山,殺了全村人之後,虞婆婆就不見了蹤影。”祥叔道。
可卿想了想道:“如果那天,我知道來的是虞夫人的話,我定會下跪拜她為師的,只可惜……唉!下次,也不知道何時能見到這位虞夫人呢?”可卿面露遺憾之色。
“這該見到的,還是會見到的……小姐,就別再想了,唉!只希望這藥能治好老爺的病……。”祥叔嘆了口氣。
“唉?祥叔,怎麼沒有見到雨桐啊?”可卿忽然想起了雨桐。
“可能在做其他的事情吧,沒事,小姐,這點事我能行。”
祥叔正說著,就見雨桐風風火火的進了廚房,道:“祥叔,我在呢,我正在後院“抄紙簾”呢,這幾天天氣乾燥,沒雨水,曬上個兩天,這土紙就能成型了。”
“怪不得好幾個小時不見你呢,雨桐,原來在做土紙啊。”祥叔笑道。
“雨桐,我去後院看看。”可卿道。
“嗯,只是,我做的不好,讓小姐見笑了。”
可卿笑笑,和雨桐一起走至後院。只見院子地上,鋪著一長排竹簾,竹簾上鋪著一層溼漉漉的黃呼呼的漿狀的東西,那黏糊糊的東西,還不停的往地上滴水。
雨桐道:“小姐,這就是紙漿了,我抄的不太均勻,厚薄都不一,我爺爺抄的可好啦,看來,這土紙的紙張,厚薄不同了。”雨桐低下了頭道。
“能把這些東西做成紙張,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呵呵,反正你又不是拿出去賣錢,沒事,雨桐。”可卿為雨桐的憨厚而心生憐憫。
“嗯,估摸著明後天就可以收紙了,看來,這些紙,足夠我練字半年的了。”雨桐的臉龐,一抹驕傲。
“雨桐,明兒收了紙,裁幾張給我看看,我有用。”可卿道。
“嗯,好咧!”雨桐道。
“好,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房間去了。”可卿說完,擺了擺手,去了臥室。
“小姐,待會還有銀耳桂圓湯要送上來嗎?”雨桐道。
“好的。”
可卿回了臥室,關上了房門,換上了一件低胸梅花圖案真絲睡衣,將一頭長髮用瓔珞髮夾夾住,桌上一盤繡到一半的嬉貓圖,正緊緊的崩在圓形的竹筐上,上面零散的插著幾根繡花針和散落著一些五顏六色的絲線。
這幅繡品,可卿打算送給遠在長春的溥儀哥哥,她覺得應該送一件禮物給這位未曾謀面的哥哥,為此,可卿也琢磨了許久,最終決定,自己繡一副絲繡畫,送給哥哥,來略表心意。
掌管錢莊之餘,刺繡便是可卿最喜歡的事情了。只因刺繡,這種精細的活,能讓可卿重拾一顆細膩的女兒心,那一針一線,細細密密的針腳,經過一些時日的彙集,便形成了一副由絲線構成的畫,可卿享受的是刺繡的過程,針與線的私語,讓忙碌了一天的她,得到了暫時的舒緩。
她將那副嬉貓圖,看了又看,這貓採用的是銀色的絲線,只在貓眼上採用了黑色的絲線,可卿打算在貓的腳爪下,再繡上一團絨線,想著如何來凸出這貓的可愛,如何將這幅繡品的顏色,再鮮豔點,可卿學的是蘇繡,也就是蘇州吳縣一帶的繡法,蘇繡講究的就是色彩清雅,繡工細緻的特點,可卿想在這清雅的作品中,再加上一點炫色,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魯繡,只因這魯繡,出自山東,以色彩豔麗為主要特色,如果在這幅蘇繡中再加上魯繡的風格,那將會是怎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