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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玩,帶隊的是個溫柔的美女導遊。我喜歡得不得了,走到哪兒都纏著她。
後來要回家了,在機場我哭得那叫一個天崩地裂。
我媽笑了我三年。
“小夏,多住幾天再走吧?”花姨說。
我自然是願意的,可又想到爸媽準備給我請報志願的老師,面談肯定更方便,於是只能道,“我也想多留幾天,可是……”
沒“可是”完,那位債主哥從一旁經過,冷哼一聲,“假惺惺。”
我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什麼人啊,無緣無故質疑我,當即“唰”一下站起來,想找他算賬。
他呢?沒事人一樣,一手插兜,邁開長腿晃盪上樓了。
就特別憋屈。
“你別理他哦,這人和小黑一樣,就是個狗脾氣,我有時候也很想抽他的,就是孩子大了打不過,”花姨嘆了口氣,隨即又很快恢復良好心態,拍拍我的肩作安慰,“來,小夏,我們繼續聊。”
行吧。我坐下來。
誰讓我也打不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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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太陽從雲層隱去。
我一覺醒來,去院子裡給花澆水,這叢一串紅是院子裡唯一沒開的花,還是綠色的葉子,高高生長著。我這幾天閒著沒事幹,主動擔負起了照料它的職責。
邊澆花,邊和宋佳咪打電話。
“你聽過PUA嗎?我覺得他這操作有點像的。”宋佳咪聽完和我說。
“聽過。”但是哪裡像了?
“我不是說他一定在PUA你啊,只是你沒發現他這行為有點像裡邊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