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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
“哄”,雖然心裡有所準備,猛然聽到師父的斷論,凌雲如遭五雷轟頂,感覺天空坍塌下來,壓得喘不過氣來,半晌,失魂落魄急聲問道:“師父您再仔細想想,或許有上古傳說等不傳之秘可以一試?”
感受到凌雲悲痛悽切的心情,靈山法師沉吟片刻,嘆道:“或許……”
就在這時,一個氣勢威嚴的聲音宛若春雷,從天空轟然而下,層層疊疊,迴音盪漾:“‘天一教’執法長老唐元靖、‘聖女教’衣缽弟子喬靜宸攜天下同道前來拜會靈山法師!”
“咯噔”一下,凌雲心裡升起一團巨大的陰霾,惴惴不安看向師父。
靈山法師面色微變,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八卦寶鏡,往天空一拋,光華流溢,驟然變大,數道芒線從山門方向射來,接著鏡中影像漸漸清晰,顯出山門前景象。
只見一群服飾各異的修士駕驅飛劍懸浮於碧水潭前,為首是一位身材高瘦中年修士,麵皮白皙,兩道劍眉斜飛,神情極是倨傲,一襲金絲紫色袍服,腰纏寬大的碧玉帶,腳踏一柄翠綠欲滴的水晶劍。
喬靜宸依舊一身素白,神情平淡與唐元靖並肩而立,柯瑾瑜衣著得體的華麗藍衫,更襯俊美絕倫的容貌,氣宇軒昂,稍稍落後半個身子挨著她,閒情逸致。
凌雲匆匆一掃,發現一別經年的靜嫻、容九變和百子儀等曾經的同門師兄弟赫然在列,八大門派的掌門更是來了過半,還有許多不認識的面孔,看神態非富即貴,應當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修真名宿。
緩緩收回目光,凌雲暗暗舒一口氣,忖道:“還好,水若蘭和‘落星門’的堂主沒有位列其中,排除追究潛伏別宗、居心叵測的罪責。不過,‘天一教’如此興師動眾是為哪般,難道師門得罪於它?”
在凌雲心裡深處,最害怕的就是水若蘭,‘天一教’雖然威震整個大陸,可鞭長莫及,完全影響不到他,潛意識裡沒有絲毫畏懼之意。
靈山法師眉頭緊蹙,轉過頭盯著凌雲,沉聲喝道:“雲兒,這二十年來在大陸你都做了些什麼,事到臨頭,還不老老實實向師父坦白!”
武靈見氣氛不對,靈動的明眸一轉,忙插言打諢,嬌聲道:“師父,幹嘛兇巴巴地繃著臉,師兄又沒有做錯事,有話好好說嘛。”說著往凌雲身旁一挪,一副要責一起責的同甘共苦神情。
靈山法師狠狠瞪了她一眼,瞅了瞅凌雲,見他面無懼色,面然稍霽,道:“好吧,雲兒且認真整理思路,撿重點說,不能有些許遺漏。”
不敢怠慢,凌雲略微沉吟,正視師父,坦然道:“徒兒抵達車前大陸後,牢記婉姨的囑託,順著葉輕風師弟的行進路線,一路向北來到‘落星門’,為把婉姨捎帶的物品親手交給他,雲兒隱瞞身份混入其中……”
條理清晰,凌雲字正腔圓娓娓道之,把二十年來經歷重點說得明明白白,最後補充一句:“據徒兒推測,聖主如此大張旗鼓地安排,就是故意讓人去搶奪玉簡,天意浩蕩難違,是上蒼讓雲兒得到《太上忘情玄極經》,怨不得任何人。”
靈山法師嚴肅之色稍減,雙眼射出一道厲色,輕喝道:“所言可是句句屬實,沒有任何刻意隱瞞?”
凌雲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徒兒所說經得起時間檢驗,請師父明察!”
武靈很認真很用心聽凌雲每一句,只是言簡意賅,許多地方似懂非懂,不過她是堅決維護師兄的,忍不住相幫:“師父,我哥十年前一直和師兄在‘落星門’,您也是知曉的,這十年師兄一直尋找脫身機會,哪能分身去幹壞事,想想也知師兄所言不假。”
靈山法師略一沉吟,道:“如果雲兒只是犯下搶奪玉簡的過錯,師父自有辦法打發他們,其實本宗與‘聖女教’和‘天一教’是有些淵源,照理聖主應該給本宗一些薄面的。”
頓了頓,眉頭微蹙,嘆道:“唉,看‘天一教’如此興師動眾,來者不善呀!這個‘天一教’,本以為換了一任教主會收斂一些,不再橫行霸道,一味擺出唯我獨尊的強硬姿態,唉……”
而後身軀一振,浩然之氣噴薄而出,昂首道:“雖然我‘靈山宗’人丁不旺,但妄圖欺凌本宗是萬萬不能,即使天下霸主也不夠資格,走,雲兒、靈兒跟師父來。”
說完腳下宛若生出一團浮雲,徑直向靈山神女峰頂飄去。
武靈衝凌雲眨眨眼睛,嘻嘻一笑,扯了扯他的衣角,細聲道:“凌大哥不用擔心,一切有師父,這些跳樑小醜根本不值一哂。”
凌雲不知師妹為何信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