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花月如一頭霧水,不解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什麼是非曲直、要打要罵,你又沒有犯錯,我為什麼要罰你?”
不想拖延,凌雲壓抑強烈的負罪感,用平穩的語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
聽著聽著,花月如遍體幽寒,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女兒。
花月如黯然神傷,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凌雲所言無誤。
花月如心情由極喜轉為極悲,悽苦叫一聲:“我的女兒!我苦命的女兒呀!”說著把女兒緊緊擁在懷裡,淚如雨下。
凌雲心情難過,欲言又止,不知是否該把肖振業之死一併告知,把哀求的目光投向花妍容。
花妍容輕輕地別過腦袋,不理不睬。凌雲細細思量,決定暫且不說,免得亂人方寸,當務之急,是如何治癒花妍容的傷勢。
想到這裡,凌雲輕聲勸道:“如姐,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動身前往‘靈山宗’,或許我師父法力高深,能夠消彌殘留妍容體內的歹毒法力?”
花月如抹乾眼淚,點了點,道:“對對對,治傷要緊,你帶妍容先去,我收拾收拾,隨後就到。”
花妍容本欲出言拒絕,可看到母親憔悴的容顏,心中不忍,一動不動站著,沒有表態。
不再耽擱,凌雲放出飛劍,大袖一拂,捲起花妍容,丟下一句:“如姐,我和妍容先行步,你快些趕來。”接著化作一道青芒,劃過天際。
半天功夫,凌雲飛抵山門前的碧水潭,“嘩啦啦”兩道寬大的瀑布飛濺而下,武靈腳踏飛劍,亭亭玉立飄出山洞,見到凌雲不驚不喜,可瞅見他身後的花妍容,玉靨微變,心中泛起一縷縷苦澀之情。
只覺眼前一亮,定睛看去,兩年不見,武靈搖身一變,由青澀的豆蔻少女變成美麗動人的大姑娘,清雅端莊,綽約多姿。
不及細細欣賞,凌雲心急火燎道:“師妹,師父沒有閉關吧?”
武靈淡淡應道:“沒呢,有什麼事嗎,師兄?”
“沒有就好。”凌雲微喜,腳下一催,道:“叫大白、小白和小強在山門守著,待會兒還有一位叫花月如的重要客人會來。”
說話間身形一晃而逝,人影杳杳。
武靈輕輕咬了一下紅唇,跺了跺腳,送出靈力,快速追了上前。當她再看見凌雲時,他們已經坐在“觀山亭”,師父面色凝重,三根手指搭在花妍容脈搏上。
悄然無聲地坐到凌雲的對面,若無其事地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臉關切,顯然真情流露,心中沒來由一陣酸楚。
俄而,靈山法師低垂的眼簾抬起,長嘆一聲:“唉,她體內殘存的法力非常歹毒,已經深深紮根於胎盤,恐怕為師也無法除盡,只能盡力而為了。”
“胎盤?”武靈心中如針刺一般疼痛,死死地盯著凌雲,思道:“難道師兄和這位女子已經結為夫妻?”
凌雲面色微變,偏頭朝花妍容瞧去,見她不驚不動,安若磐石,心中不禁暗暗稱奇:“她是傷心過度,早已麻木了,還是……”
靈山法師長身而起,大袖一揮,捲起花妍容,冉冉飛向靈山神女。
“唉!”凌雲長嘆一聲,頹然,半晌,偏過頭,無神地瞅著武靈。
武靈連忙閃躲目光,若無其事問道:“師兄,她……她到底得了什麼病,聽師父說還傷及胎盤?”
凌雲只覺舌苔泛苦,隨手倒了一杯清茶,仰面喝下,道:“一言難盡呀!走,陪我走走,去山門迎接她的母親花月如。”
“嗯!”武靈淡淡地應了一聲,放出飛劍,和凌雲並肩飛行。
稍費唇舌,凌雲撿一些主要的,把這次探險的經過一骨腦告訴武靈。
聽著,聽著,武靈心情由陰轉晴,接著由晴轉陰,最後變成淅瀝小雨,淚眼朦朧,抽泣道:“妍容姐真可憐,難道至情至愛之人,都要受到如此的非人的磨難?唉,老天爺真是可恨!”
“不過,妍容姐真的很堅強,如果換成是我,只怕早已支撐不下了。”
見凌雲心情愁悶,武靈連珠說道:“對了,妍容姐那掌傷著師兄沒有?其實……其實這事不難全怪你,陰差陽錯,都是老天爺故意安排的。”
說話間,凌雲和武靈行至山門,花月如恰好趕到,小翠正嘰裡咕嚕和大白、小白說著獸語。
凌雲忙迎了下前,道:“如姐您來啦!”
花月如急切問道:“怎麼樣,傷勢有沒有治,孩子保得住嗎?”
凌雲寬慰道:“師父正在為她療治,或許她吉人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