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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走去山洞時,耳畔傳來門主淡淡的吩咐,行進中的葉聽雨身形一滯,沒有轉身,把頭一低,脆聲應道:“是!”
……
“小姐,小姐,您總算是想起憐花了,嗚嗚,可憐有半年沒見著您了,想死憐花了,怨死憐花了。嗚嗚,可憐憐花每天顧影自憐,暗歎哪裡惹惱小姐了!”
只見山洞口光影一閃,一位圓臉少女,個頭不高,身著一襲淺黃色薄衫,邁著快步,興沖沖闖了進來。
見到微靠木椅、眯眼養神的水若蘭,明眸一亮,秀眉一挑,玉蓮挪得更歡,裙襬如潮水般飄蕩,一邊走,一邊歡天喜地嚷嚷著。
“站住!沒大沒小的,要叫門主,屢教不改!”
聽到那歡快的小碎步,水若蘭細長睫毛微動,緩緩張開星眸,一幅慵懶惺忪的嬌柔模樣。此時此刻,她仍舊沉浸在清靜休憩的餘韻中,猛然被範惜花的大呼小叫給驚醒,禁不住生出些許惱怒。
聽到門主聲色俱厲的喝叱,範惜花猛地止住急急身形,硬生生定在那兒,目光閃動,委屈地應聲:“是門主!”
只是婀娜的上半身前俯後仰,宛若輕風中搖曳的黃色小花,孤零無助。
水若蘭俏臉一繃,玉手一指,盛氣凌人地吆喝道:“站到天井前去!”
“門主,嗚嗚,憐花許久沒有見著您的玉容了,進來時心花怒放,全然忘了禮數,對不起。可是……可是憐花真的好想親近地看著門主的玉顏。”
範憐花輕輕虛抬右腳,足尖點地,卻不立即動身後退,撅起小嘴,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幽幽地盯著水若蘭,神情逼真,動之以情。
“唉!”
水若蘭輕嘆一聲,拿她沒有辦法,於心中思道:“如果與她爭辯、執拗下去,恐怕一時半刻也沒有結果,反而遂了她的心意。算了算了,就由著她吧,不值得小題大做。”
水若蘭故作沉吟,俄而,抬起螓首,勉為其難應允說道:“嗯~~~那好吧,算是給你特別的優待。”
“嘻嘻,門主,我想坐到您的身邊,靜靜聆聽你的教誨!”
範憐花大喜過望,卻不肯見好就收,嬉皮笑臉,得寸進尺婉孌懇求道,並在心裡小聲嘀咕。
“師姐們為何如此畏懼小姐,見她就像見著九天神女般,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也太誇張吧,用得著嘛。瞧我的,今天非得坐到小姐身旁,哄得她服服帖帖的。”
“憐花,你不要得寸進尺喲,多大了,還像位及笄少女,稚氣未脫,就想著撒嬌。”
水若蘭莞爾一笑,即感覺嗔惱,又感覺好笑,卻又束手無策,於是笑罵著,細細數落她的種種不是。
“嘻嘻,反正在門主的心中,憐花總是長不大的。再說了,門主半年來都不肯召見憐花,憐花心都碎了。這會兒,只想靜靜呆在門主身邊,默默品味門主身上睥睨天下的萬丈豪情。”
“呃……”
登時,水若蘭被噎得無語,玉軀一挺,便想發飆,可轉念一想,隨即氣餒,淡淡應道:“好吧,既然你如此誠心誠意,我也不好駁斥,前來坐吧。”
“嘻嘻,謝謝門主,您大人大量,不禁不記憐花的過失,還滿足憐花的心願,真好,真體貼!”
範憐花眉花眼笑,彷彿吃了人參果,每個氣孔皆透出舒爽之意,飄飄然走到水若蘭身旁,款款坐下。
她**還未沾椅,就把靜靜聆聽的承諾拋在腦後,嬌聲問道:“門主,聽舞風師姐說,‘玄衣門’一役大獲全勝,各式各樣的功法玉簡繳獲一大堆,呵呵!”
範憐花一邊眉飛色舞地說著,一邊用玉手比比劃劃,圈出一個大大的三角,形象地說明玉簡的數量。
“嗯,舞風給我送來了,全在這兒。”
一時間,水若蘭童心大起,纖纖玉指拎起桌案上的儲物袋,掂了掂,笑看著範憐花。
只見範憐花目光發直,圓圓的臉蛋隨著起起伏伏的儲物袋,一點一點,一副垂涎三盡的饞樣。如果面前不是高貴、尊畏的門主,恐怕她已然不顧一切地撲上前撕搶了。
“嘿嘿,門主,您是知道的,憐花掌管的‘立宗堂’專門研究各門各派的功法玉簡,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融合百家之長。並且舉一反三,在汲取中開創新的法訣,為本門持續不斷的發展,打下堅實牢固的基礎。”
範憐花依依不捨地收回視線,投向門主,在那張無與倫比的絕色容顏上踅摸,希望看到能令她欣喜若狂的資訊。
“哼!不錯呀,還知道自己是一堂之主,掌管著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