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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堂?好像沒有油水,立宗堂或者外務堂還可能撈到些許便宜。”
這些年來,凌雲先後在兩個宗堂呆過,執法弟子也幹了四年,對一個宗門的運作情況多少有些瞭解。
“快把天星門重要建築的方位,給我準確道來,如果敢給我耍花樣,有你好果子吃。”
時間緊迫,凌雲又不想嚴刑逼供,於是,面色一繃,雙目一瞪,惡狠狠喝道。
接著,御劍來到沈玉成跟前,一把摘下系在他腰間、外觀精緻的儲物袋。
“那是我的儲物袋,裡面沒什麼值錢的物品,還給我吧,求你了。”
“咯噔”一聲,沈玉成心中一突,面色瞬間雪白,冷汗涔涔而下,一個念頭倏地浮現腦海:“他不會來個殺人奪財,毀屍滅跡吧?”於是苦著臉面,哀聲求道。
凌雲不動聲色,神識一尋,很快查明儲物袋裡的物品,立感不屑,暗忖道:“搞,就這麼一點晶石!”
“費什麼話,快說,說清楚便把儲物袋還給你。”凌雲不假顏色,厲聲喝道。
接著,取出裡面玉簡,複製起來。
“那個,那個……”
忽地,沈玉成心中又浮現一個念頭,“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我的媽呀,這個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惡魔,不會真的按這套來吧?唉,我怎麼如此命薄呀,可憐耗盡前半生,一個女子也沒有追求到,便要命喪黃泉。”
一時間,小翠、小花、小田等女子婀娜的倩影,宛若走馬燈似的,一一浮現腦海。
有的,見過幾次面,說過兩句輕挑的話,心癢難耐;有的,送出一些小禮物,衝他笑過兩三次,失魂落魄;有的,被他藉機摸過兩次手,柔若無骨的感覺,飄然欲仙,至今戀戀不忘。
霎時,沈玉成心如枯槁,懊惱的感覺瞬間把他湮沒。
俄而,凌雲便把第一枚玉簡《天星門入門法訣》複製完畢,隨手拿起第二枚玉簡,朝沈玉成瞥去。只見他雙目無神,既呆又傻,像根大木樁杵在那兒。
立時凌雲氣打不一處出,奶奶的,一個階下囚還搞不定,這面子往哪擱,於是大嘴一張,大聲吼道:“發什麼愣!還不快說!”
“哦哦,師兄大哥,您就饒了我的賤命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是家裡有獨苗苗,是家裡的唯一依靠,如果您把小的賤命取走,那小的全家還有什麼盼頭。嗚嗚,可憐我一百歲的老母、十歲的小女呀,我們怎麼如此命苦呀!”
此時此刻,沈玉成精神恍惚,哪裡記得凌雲的要求,心中只有一念頭,活命,一定要活命。死乞白賴也好,奴顏婢膝也好,裝瘋賣傻也好,總之為了苟且偷生,這張臉面是不能要了。
於是求生的**如潮水般湧出,千年傳誦的經典求饒橋段,脫口而出,配合涕淚縱橫,悲天搶地的哽咽聲,把哀號祈求的神態發揮得淋漓盡致。
甚至,沈玉成內心深處隱約有些許自豪,如果我勾引美女時,能夠如此情深意切,有如此深厚的造詣,那該多好呀,肯定不會至今兩手空空。
“呃……”
凌雲看得目瞪口呆,“天哪!居然有這種軟骨頭,今天算見識了,沒皮沒臉,和潑婦沒什麼兩樣。”
“唉!”凌雲輕嘆一口氣,放出神識,繼續複製玉簡。
“咦?這是什麼玉簡呀,忒古怪了!好像是一幅地圖,嗯,有注示的地圖”立時,一幅用手繪製的、簡單粗陋的地圖呈現腦海。
“立宗堂”上打了個圈圈,引出一條短線—和小翠說過兩次話,相談甚歡;“外務堂”,送給小黃三件小飾物,開心地收了;“戒律堂”,摸過小花兩次手,爽哪!;“內務堂”,……
暈死,這是什麼人呀,凌雲強忍住捧腹大笑的衝動,經脈靈力幾欲絮亂,腦袋神經幾欲嗡鳴,整個人幾欲暴走若狂。
天哪,完整無漏的‘天星門’地圖居然是這樣得到的,每一個宗堂皆有詳細的註釋,不是某時和小玉說過兩句話,就是某刻小月拋來一個媚眼,無一遺落。
凌雲兩眼直欲翻白,腦海一片空白,幾欲走魔火入魔。半晌,這才恢復原狀。
用最快的速度把剩餘玉簡複雜完成,凌雲呆看沈玉成一眼,天哪,原來這個人不僅是白麵軟骨男,還是們足赤的大變態。
不行,不能再和他呆一起,受到一絲感染可就糟糕了。
當機立斷,凌雲把儲物袋往沈玉成懷裡一塞,逃命似的,頭也不回狂奔而去。
沈玉成愣了愣,隨即眼睛一亮,喜極而泣,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