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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凌雲努著嘴唇不停吹氣,為自己鼓勁:“你行的,一定能行的。”
俄而,凌雲平復心情,緩緩開啟石門,邁著勻步向堂主室走去。
“叩叩”,凌雲輕敲石門,朗聲說道:“範護法,弟子有事向您彙報。”接著屏氣凝神,靜靜等候。
“進來!”屋內響起範憐花清越的聲音。
推門而進,凌雲抬頭一瞥,範憐花亢奮的表情映入眼簾,看似一本正經坐在木案後,可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衝勁,躁動不安。
帶上石門,凌雲快步上前,故作神秘,壓低聲音說道:“範護法,弟子打探到一個石破天驚的訊息,特來向你彙報。”
“哦”範憐花被這充滿磁性的男子聲音勾起興趣,睜圓明眸,好奇問道:“什麼石破天驚的訊息?快說來聽聽。”
凌雲再向前一步,低聲道:“聽說聖主要把改良後的《太上忘情玄極經》送回‘絕情宗’。”
範憐花失望地眨眨眼,不悅地說道:“神神叨叨的,我當又發生什麼大事,這件事情早就在整個大陸傳得沸沸揚揚了。”
凌雲毫不氣餒,面色如常,繼續鼓譟道:“範護法,難道您不知這是天大的機遇,只要把《太上忘情玄極經》搞到手,就是為宗門立下蓋世功勞。”
範憐花莞爾一笑,盯著凌雲柔聲說道:“就憑你?也想太歲頭上動土,把玉簡從高手如雲的護送團中搶到手?”
凌雲悻悻然一笑,故作情緒底落,唉聲嘆氣道:“唉,弟子法力卑微,難登大堂之雅,僅憑弟子一己之力,想要貪此天功,當然是異想天開,痴人說夢。”
接著,凌雲話鋒一轉,自信滿滿說道:“不過,假如加上範護法,合咱們二人之力或許能偷天換日,為宗堂立下奇功。”
立時,凌雲強大的自信、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從容氣度,宛若一隻高速賓士的羚羊意外地闖入範憐花心中領地,深深引吸著她,於是,饒有興趣問道:“這又是怎個說法?憑我們二人之力便能成此大事?”
“是的!”凌雲斬釘截鐵應道:“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定能尋出其中破綻,摸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尋出最佳途徑,用最輕鬆的方法把功法玉簡弄到手。”
“哦”範憐花被說得心動,目不轉睛盯著凌雲,將信將疑道:“就我們倆?不需其他幫手?”
凌雲心中暗喜,乘熱打鐵說道:“是的,就我們二人,不需其他幫手。”
範憐花沉吟片刻,忽地啞然失笑,沒想寥寥數語,便輕信凌雲之言,對此暗感羞愧,抬起螓首,戲虐問道:“你且說說胸中定計,如果能說得我心服口服,便就依你。”
凌雲虎軀一振,星眸倏亮,一種難言的容光降臨身體,毫情萬丈,朗聲說道:“上位者無戲言,倘若弟子所言真的打動您的心思,您可不能心中一套,嘴上一套敷衍弟子。”
聞言,範憐花興致被高高吊起,眼波流轉,凝視凌雲片刻,擲地有聲應道:“好,只要你能說動我,我決不食言!”
凌雲大膽迎上目光,肆無忌憚在範憐花俏靨上踅摸,漸漸進入角色,一個口若懸河,以三寸不爛之舌為無上利器,縱橫馳騁無往不利的說客。
見範憐花玉面泛起羞赧的紅潮,凌雲感覺時機成熟,溫文爾雅說道:“範護法,讓弟子猜猜,門主已經准許您參回宗門的行動,針對‘聖女教’護送玉簡一事的行動。”
“啊!”範憐花被凌雲灼熱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立時被突然襲擊打個措手不及,失聲驚呼,暗想:“這可是一刻鐘之前的事情,凌雲是如何知曉的,蒙的?”
俄而,範憐花平復心情,狐疑問道:“這你是如何知曉的?”
凌雲心中那個得意呀,竊喜思道:“一進門,就見你一臉亢奮,好似吃了十全大補丸,渾身躁熱難安,肯定剛剛好事臨身,能讓你如此興奮,除了門主應允你出宗門參加行動外,還能有什麼,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蚤子,明擺著嘛!”
高興歸高興,凌雲面上卻不表露,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胡編亂造道:“弟子能掐會算呀!您或許不知,弟子自從修煉《固若金湯》,那個《太上忘情玄極經》的入門功法,思澄慮靜,居然沾染上聖主幾分仙氣,雖然不能預知未來,可煉就一對火眼金睛,能夠追根溯源,看穿事情的本質。”
範憐花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凌雲,半晌,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道:“你呀盡是信口雌黃,真是好大膽子,哼,如果還敢再犯,你就斷了心中念頭,老老實呆在宗堂為我看家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