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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自行否定道:“不可能,武聖身為一宗之主,處事不可能如此莽撞,只會採用模稜兩可的應答,吊人胃口又不給承諾。”
“可那又會是什麼原因呢?”
凌雲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快步追了上前,而範憐花已然付清兩人的出城費,好整以暇站在一旁,冷眼瞅著他。
見範憐花一副生氣的神情,凌雲猛然想起來時鞍前馬後體貼服侍,現在自行其事,旁若無人,前後相差之大,判若兩人,心中不禁一凜。
不敢怠慢,凌雲收拾悲傷親人的情懷,重新投入現實角色,儘量讓憂鬱的面容變得陽光起來。
行至範憐花身旁,凌雲小聲問道:“範護法,為啥出城呀,您交待給弟子的任務還沒有圓滿完成呢?”
見凌雲一副低眉順眼模樣,範憐花面色稍霽,放出晶瑩剔透的湛藍靈劍,瞬間變成米許長,輕輕縱上,淡淡吩咐:“上來!”
見範憐花不肯正面回答,凌雲知道她仍在生氣,無耐又不敢不從,如影隨形跟上。
飛劍載著兩人冉冉升起,俄而,亮起炫爛耀目的光罩,急劇加速,化作一道璀璨的流星劃破天空。
因為此次只載兩人,腳上飛劍變化不大,空間僅夠兩人站立且略顯侷促。
漸漸地,凌雲腦袋回覆清明,風馳電掣般運轉起來。自從獲得葉三段贈予的二甲子內力,一身修為日進千里,經脈靈力澎湃如潮。看來無需萬人合修浩浩蕩蕩的靈力潮輔助修煉,也能很快進入令人期待的結丹衝刺階段。
既然如此,又何必返回“落星門”,把自己變成困成鳥籠裡的金絲雀,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再說,驚人改變後的水若蘭可不好相與,身上充滿神秘,能夠看透人心般,令凌雲心驚膽戰,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生怕被看出些許端倪。倘若稍稍洩露傅老鬼的秘密,用過的物品法器、融合元神後殘存的思維方式、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等等,只怕立刻遭來殺身大禍。
望著遠處飛逝白雲,凌雲心情漸漸凝重起來,無形的束縛把他團團圈住,令他喘不過氣來。
忽地,凌雲心中好一陣難過:“難道逃出‘落星門’的絕好機會就這樣喪失啦?”
想到這裡,凌雲再也沉不住氣,輕聲問道:“範護法,我們這是飛往哪裡?是回宗門嗎?”
凌雲本就比範憐花高半個頭,說話間,熱呼、粗大的氣息噴薄而出,徑直噴在她賽雪如玉的脖頸。
範憐花只覺脖頸又麻又癢又酥,一種異樣的感覺悄然無聲從心底冒起,泛起絲絲羞意,禁不住沉聲叱道:“不要說話!”
凌雲乖乖聽從,沉默半晌,又開始心浮意燥,憋在胸中的一口濁氣長長撥出,問道:“為什麼?”
範憐花只覺兩條炎龍直襲玉頸,如遭電擊,又羞又惱,嗔道:“叫你別說話,你沒聽見呀。”
“呃……why?”
久違的英文符號憑空浮現腦海,令凌雲好一陣無語,一個疑惑變得更加巨大,高高懸在頭頂,旋來旋去。
良久,光罩內一片沉寂,氣氛漸漸變得尷尬。感覺身後凌雲喘息聲開始變大,氣息越憋越粗,範憐花一顆芳心高高提起,莫明其妙地興奮與恐懼,再也忍不住了,快聲答道:“不是回宗門,另有重要任務!”
“籲……”
凌雲只覺身上一輕,長吁出聲,思道:“還好,只要不回宗門,還有機會開溜。”
與凌雲的感受截然不同,範憐花只覺身後一座火山突然噴發,山崩地裂,炙熱的熔岩遮天蔽日,鋪天蓋地湧了過來。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範憐花感覺腿軟腳痠,頭暈目眩,差點兒失魂落魄,一個倒栽蔥從萬丈高空墜落。
半晌,範憐花強行穩定怦然心跳,抑住向上翻湧的血氣,靜下心來。饒是如此,還是感覺脖頸發熱,面頰發燒,惱道:“也不知脖子紅了沒,他會否看出端倪?唉,都是這應剮千刀的凌雲害的。”
……
除了最初一次短暫的休整,範憐花緊繃俏臉把飛劍變長兩尺,咬牙切齒交待凌雲離她兩尺站立。接下來,經過兩天沒日沒夜的飛行,兩人一臉車旅勞頓,飛抵一處山頭。
範憐花收起飛劍,轉過玉軀,瞥了一眼後,氣惱喝道:“你又沒動用法力,何來無精打采的模樣,宗門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凌雲耷拉著腦袋,不發一言,小聲嘀咕道:“你還振振有詞了,還不是因為你,像尊冰雕一般站在身前,而且不時散發刺骨的寒意,怎能讓人心神安寧?面容憔悴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