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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能夠改變人的音容相貌,我也曾服用過一枚,極難達到玉簡介紹的完美境界。”
“嗯,就算你徹頭徹尾改頭換面,可是你的人生閱歷沒有失去,幾十年的性情更不可能說變就變。你說你身上還有哪一點像喬靜宸,氣質、神情、性格、舉止皆沒有一絲一毫粘上邊,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喬靜宸,你是在撒謊!你的話沒有誠信,不可取!”
桓詠寧瞥了一眼凌雲,又瞅了瞅喬靜宸,見她青澀稚嫩玉靨滿是委屈,心中不忍,柔聲道:“這裡沒有人逼你,有話慢慢說,我為你做主。”
喬靜宸輕咬朱唇,點點頭應道:“嗯,謝謝桓掌門!是聖主要我服用‘心相丸’的,並下了一道旨意,要我忘記原來的身份和性格,完全融入現在的性情,做另一個自我,所以……所以我只能是這副神情。”
桓詠寧凝視她半晌,覺得她不像說謊,可這件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感嘆道:“‘心相丸’我雖有耳聞,卻從未見識過,能讓一個人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實在神乎其神,即使親眼所見,一時間也無法改變根深蒂固的意識。”
見桓詠寧意志鬆動,凌雲暗恨紅顏禍水,心中一急,胡編亂造道:“桓掌門休得聽信她的謊言,情況是這樣的,這位叫雲夢的聖女為了修煉《太上忘情玄極經》,假冒未來聖主喬靜宸的身份,對我威脅利誘,要我喜歡上她。”
“然而她不知我曾見過真正的喬靜宸,識破她的小把戲後,對她的勾引色 誘聲色俱厲斷然拒絕,並拂袖而去,可是……可是她惱羞成怒,對我又愛又恨,恨我不識抬舉,對她降尊紆貴視若無睹;愛我潔身自好,能夠視美色權貴於糞土。”
“擔心身敗名裂,她不惜一切代價一路尾隨跟來,想要以時間換空間,採用朝夕相處、日久生情之計,潛移默化感化於我。但是,我看破她內心真實目的,不想被她玩弄,淪為她煉功的犧牲品……”
聽著聽著,喬靜宸漸漸面色慘白,貝齒深陷朱唇,一縷血絲緩緩滲出兀自不覺,當聽到被她玩弄的字眼,再也忍不住了,雙目噴火,尖聲叫道:“啊……不要說了!”
宛若河東獅吼震耳欲聾,凌雲不禁打下寒顫,聲音嘎然而止,偏過面頰,呆呆看著她暴走發飆的神情。
桓詠寧先是對凌雲的汙言碎語秀眉緊蹙,接著又對喬靜宸的歇斯底里為之側目,只覺事情複雜得難以置信。
頓了頓,喬靜宸在兩人如炬的目光下漸漸平息如潮湧動的怒火,強烈的羞慚之意油然而升,紅霞騰飛雙頰一直燒到耳根,迭忙低下螓首,吶聲道:“我……我剛才失禮了,還請兩位諒解,那個……那個……凌道友繼續吧。”
凌雲極不自然地扭動身軀,尷尬應道:“我……我沒什麼說的了,剛才言詞刻薄尖銳些,請你不要介意。”
喬靜宸毫不領情,緩緩抬起螓首,對他不予理睬,正眼不看,目光柔順凝視桓詠寧道:“凌道友說得極對,現在的我仍舊有從前的人生閱歷,所以我還記得桓掌門十年前受聖主一邀前往聖女崖,為我們傳授音律知識,您的所授博大精深,弟子至今受益匪淺。”
桓詠寧奇道:“可是我不曾見過你呀?”
喬靜宸莞爾一笑,道:“您忘了,當時我可不是這副模樣,我可是您最出色的弟子,還有幸討得一枚音律玉簡,至今帶在身上。”說著白光一現,一枚晶瑩的玉簡呈現玉手中,向前遞了過去。
桓詠寧隨手接過,定睛一看,上面刻著四個大字《琴意淺析》,不禁呵呵一笑,朗聲道:“哈哈,正是我對你好學的獎賞,你真是喬靜宸。”
頓了頓,凝視喬靜宸片刻,輕嘆一聲,緩緩遞迴玉簡,淡淡說道:“你們兩位的身份現在已經確定,皆與我相識,看來必須管管你們之間的事情了。”
凌雲面色一變,於心中小聲嘀咕道:“沒想到她與桓詠寧也曾相識,而且關係比我要好,憑上次經驗來看,桓詠寧重色輕友,看來這次大事不妙。”
果然,喬靜宸接下來冰冷的語主令他大驚失色:“聖主囑託於我的功法玉簡就是凌道友身上,如果凌道友願意證明自身的清白,不妨讓我搜一下身,如果我沒能搜出,甘願冒逐出師門的風險把《太上忘情玄極經》默誦於你。”
凌雲強行壓下心中驚慌,大義凜然道:“士可殺不可辱,想要我讓你搜身是萬萬不能,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這不是怯懦,這是對人格的尊重,人格!你懂嗎?人活著是要有尊嚴的,你們可以笑話我,甚至辱罵我,卻不能讓我幹有損人格尊嚴的事情。”
“如果你能拿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