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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快七點了就出去吃飯,這個點是蕭然晚上上課的時間,他一般下午就過去幫忙,一直待到晚上。我算好了時間九點多去接他,沒想到這仗竟然速戰速決了,我還以為跪一下午聽訓呢。
飯桌上他們都問我以後做什麼打算,錢自江的意思是公司不能放,不能便宜黃琪科那孫子,老爺子那別真鬧僵了,林紛倒是看得更遠,她說:“能不放還是看人臉色的,話都說成那樣了就不好辦了,真要出來辛苦歸辛苦,倒也不用防著有人背後捅刀子。”錢自江又來了火:“你說那個龜孫子怎麼這麼損,我真想叫幾個人搞他一頓。”林紛趕緊阻止他:“你啊,別添亂了!不嫌事大嗎?也想揪出去跪著怎麼著啊?”
我倒輕鬆得很,把打算說了:“我說那些話你們可都聽到了,我也是覺得待下去沒意思,出來是肯定要出來的,我打算公司的位子不要了,我也不是聘用的,沒簽賣身合同,打算手裡頭的事交出去我就走。倒是房子,我也打算還給老爺子,林紛,你看你要不要,要,我就折成錢打老爺子賬上,或者咱離婚了,我把房子給你,淨身出戶也挺方便。”林紛沉默了一會才說:“按你的意思辦吧,這婚,本來就不是我要結的。”
錢自江雖然多少有些不自在,可見我們這樣也想著活潑點,便岔話題說:“自舟,你可能不知道明天誰要來!”“誰啊?”我挺好奇,林紛瞪圓了眼睛:“你這人怎麼嘴巴這麼漏啊?”錢自江說:“人家林大小姐的男朋友啊,我說她怎麼巴巴地想著去上海……”林紛打斷他:“少給我胡扯!人是我去了上海才認識的!”“看樣子真的有這回事啊,”我說,“挺好啊。”“哎?哎?你看承認了吧?臉紅了吧?”錢自江笑道,林紛伸手就捶了他一拳。
三個人打趣了一會,就像我們還沒有各飛東西之前的樣子。
九點沒到我就在蕭然畫室的寫字樓下面,我打他手機他關機了,我開始還沒當回事,可是越想越不對,蕭然上課是不會關機的,這會也不可能還在外面忙別的,心下一緊跑上了樓去找他。
我並不知道畫室在哪一層,我是第一次上來,詢問了樓底下看門的,告訴我六樓是個畫室,我坐電梯上了樓,心卻千斤墜似的壓著我喘不過氣來。
進了門,不少學生在收拾東西,蕭然不在這,我找了一個老師問了蕭然什麼時候走的,他告訴我說:“人下午還來幫忙來著,但是已經不在這裡當老師了,就是這幾天沒找到人來幫忙,今天下午四五點的時候被電話叫出去就沒有回來了。”
四五點?那會兒我還在醫院,我心裡叫著不好,給林紛和錢自江打了電話,問我昏過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聽蕭然人不見了,林紛也著急了,說著會幫忙問問,但是一路都陪著我,家裡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錢自江倒是知道多些:“不會是老爺子乾的,也不可能這就找著人了!我回去開你車的時候他還在房裡,好幾個人在勸著也沒說要去找那孩子。”“黃琪科呢?”我冷冷地問道,“那混賬在不在?!”他一聽噌噌噌地冒火了:“操他大爺!這小子玩跟蹤還想玩綁架嗎?!我回去的時候他還真不在!你別急,我離他近這就去找他,你要不要先回趟你那兒?也許人在家裡頭呢?這都幾點了。”
他提醒了我,我開著車回了公寓,家裡頭沒人,我有點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衣櫃,裡頭少了幾件衣服。我沒頭沒腦地轉悠一圈,洗漱的東西都在,鞋子沒帶走,就少了幾件衣服。這小子,難不成自己跑的嗎?!我懵了,虛浮著腳步走到客廳,在跌坐在沙發上,還沒緩過勁來就看見茶几上擱著一張紙,從書房拽的便籤紙,上面潦草地寫了兩個字——
保重
這他媽什麼玩意?!我火大了:“操!這小子自己跑了!”
我當時氣得所有理智都燒斷了,衝下樓去,手機也沒帶。開著車就去蕭然之前租房子的小區,我上了樓按門鈴沒動靜,我咣咣咣地砸著門把鄰居都惹來了。
他們又生氣又忌憚地看著我問我來幹嘛,我說:“之前住著的兩個小年輕,過年走了一個,剩下的那個呢?!你們見過沒有?!”其中一個人說:“我今天在家,晚上是有人來,和房東一塊來退房子的,裡頭好多東西都搬出去了。”“什麼時候的事?!”“七八點吧……”那個人見我的模樣有點膽怯,“是……是出什麼事了?”
我向樓下跑了幾步又返回來要了這家房東的電話,問了好幾個人才有知道的,見我的樣,大概多數人是不敢說的。我一般不發火,我也知道自己生氣模樣不好看。
我想給房東打電話,才發現手機不在身上,我不敢相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