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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
“哥你別上火啊,我就吃這口飯的,也就幾個小演員,人家樂意出來玩認識些人,我就提供個方便。”他笑笑說,“你不要也就算了,有人玩這個。”我知道這麼個情況,可從沒深究過:“敢情你這主顧裡頭都不是直的?”江東一聽,樂了:“你說笑了不是?沒聽說過玩玩就能怎樣,人家結過婚的照舊沒什麼影響。出了門了誰他媽還認識誰啊?”
我沒說話,接不上,他說玩我沒什麼意見,說了結婚我就反感起來,想著這陣子一堆破事煩著怎麼就不能花錢爽一回呢?我喝光杯子裡的酒對江東說:“那成,找個乾淨的,老地方去。”
沒幾步有個酒店,我在八樓長期包了個房間,玩的時候我絕不會把人帶回我的公寓,對我來說我的地盤是我的淨土,說不清關係的帶回去就像弄髒了似的。
當天晚上來了兩個小夥子,長得挺周正。一個新來的不怎麼敢看我另一個不是第一次挺放得開。房間裡的床是雙人床,三個人也沒什麼問題,全套做下來感覺也沒覺得哪不對,一開始沒狀態,活潑的那個就主動引著說怎麼怎麼做,這比和女孩做要新鮮。一定要說,因為都是男的,對方趴在下面的時候你有種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心裡上確實尋了個刺激。新來的那個男孩子完事了就跑了,另一個就笑話他:“第一次都這樣,感覺當個女人似的心裡轉不過來彎兒。”我問:“你是不是也這樣?”他老老實實地說:“對,都這樣,那個人從頭髒話說到尾,出來的時候挺委屈的。”
我去日本那幾天,老妹上了高考的戰場,回頭跟我說她要是考得好了我得給她買輛車,要日本車,笑她學還沒學會就惦記著要車。我在國外和平時用的不是一個號碼,我有兩個手機,工作和家人朋友是分開的,回北京後發現蕭然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最後一個是在兩天前。我想了想,他畢業後也就真走了,估計這輩子也見不著了,這麼一想我也就把電話打了過去。他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我雖然不喜歡這種時候但他不說話我還是會等他開口,好半天他問我是否有空。“給你踐行嗎?這個簡單,但先說好咱不能喝酒。”我半開玩笑著說,不開玩笑的另一半確實是不能喝,一個兩個沒酒品的喝醉了又得出事。
他嗯了一聲說道:“是我這邊有個畢業展,我想你看看。”
我沒去過什麼大學畢業展,沒見過那就去唄,順便帶上了一臺相機,感覺和玩藝術的走近一點自己好像就成了文化人。
他們辦這個用了挺大的地方,各種展板老遠就看得到。我還記得進門的樓梯上都擺著雕塑系的作品,有一個黑黢黢的像快木頭似的東西我站那半天愣是沒看懂,咔嚓咔嚓拍了不少,蕭然從裡頭出來的時候對著我直髮愣。
“這個挺好,我就拍幾張。”我解釋說,蕭然嗤的一聲就笑了,他笑起來一口白牙,眼睛裡一股靈氣跳躍著,我問他笑啥,他說那是展覽館的紀念碑,這幾天在刷漆。我瞬間覺得我就是搞笑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7章 幾句明白話
畢業展東西很多,我這個局外人看不出來什麼門道反正就是藝術品唄。蕭然的作品是一張巨幅油畫,畫的是一片池塘裡頭乾枯的水草裡有幾隻野鴨,我拍了兩張然後讓他和自己的作品合了個影,他估計沒怎麼拍過照片笑的特別僵硬。
逛了一圈我問他什麼時候離開他又不說話,我也明白他心裡有想法是我讓他拎不清楚,乾脆晚上吃頓飯說個明白話,我把意思跟他說:“晚上找個地方吃飯吧,就咱倆。”
我不喜歡玩曖昧,心裡明白做事就決不含糊,蕭然算是個例外。我得承認我喜歡被人依仗著,那感覺自己會特別重要,這種心態很可憐,用別人來確定自己的存在,好像一旦從群體裡面抽出來就什麼都不是了。我害怕自己是空氣,可有可無就隨時無家可歸的樣子。我不想說我是寄人籬下這種話,但對家裡有血緣的人真沒什麼感情,小時候放學沒人接,最怕的就是別人問我爸爸媽媽呢,我很早就能搞得清什麼是我的什麼不是,不是的堅決不要,是我的打死也不給,我其實沒那麼樂於分享,我心裡有一大半的位置是別人走不進來的,換言之,我不相信有誰值得我這樣做。
當晚去了他學校附近的小飯館,他點了拌麵和一籠蒸餃。真要說說話了兩個人都怪怪的,我是想把事情說清楚,無外乎什麼世間險惡別他媽什麼都往外說,我是個開得起玩笑的人,但別跟我認真,較真了就沒法處下去了,關係說近不近再近也不行,誤會啊尷尬啊什麼都來了。
結果就是飯桌各吃各的,當真是陌